三十一:毒伤继起

    三十一:毒伤继起 (第2/3页)

了百十里之距。

    天又将黑,狂风却是呼啸不止,杨青峰心想还如昨日天晚一般再摸黑赶行一段路程,却见不远处几只苍鹰迎了狂风盘旋翻飞,久久不去,二人心中俱是奇怪,打马去到苍鹰飞旋之下,只见一人身子栽倒在草丛之中,身穿短衣短裤,却不是汉人之形,眼见是刀伤脖颈之处,血流早已干枯,身体却未腐乱,情形所看,便应是近三两日之时丧命于此。周围衰草凌乱,马蹄踏痕重重,一柄单刀半插在沙土之中,不远处还有一枝削断的枪头落在草间,显是之前有人马在此处激烈打斗。那人虽已身死,眼却兀睁。杨青峰心下不忍,翻身下马,将孱弱少年也搀下马来,扶他坐地休息,自己取过那柄半插于地的单刀,在那身死之人身边掘土挖坑。孱弱少年休息了一会,眼见杨青峰累得热汗长流,心下不由起了关护之意,说道:“青峰哥,这其实不用理会也可。”见杨再峰自顾挖土不应,知他心思善纯,生了误会,待杨青峰将坑挖好,将那人尸身放在坑中埋了,方是说道:“我见这周围马蹄踏痕甚多,定是有许多人在此打斗,如是我猜的不错,这周围定是还有许多死人之身,如是一具一具去埋,只怕你也埋不过来。”杨青峰听他所说,翻身上马,将马一拍,向周围去了半里,团团一圈,果见草丛灌木之中或倒或仆或卧有二三十人之多,尽是短衣短裤装束,形似昨日所见那满人之形,却又不全是,内中也有数具身着汉人服饰之人,却不见有身着明军衣号殁者,俱已身死多时,正如那孱弱少年所言。杨青峰打马欲走,心下终是不安,想了一想,去将孱弱少年身扶上马,骑至此处,燃了一堆大火,让孱弱少年一边取暖休息,眼看今晚自是不能再赶夜路,便将帐篷也支了起来,将那毛毡毛毯取出放在帐中,心想待一时孱弱少年困倦便即歇息,自己却依旧拿了单刀去掘土挖坑,将那尸身一具一具都埋在黄土之中,也不管他是汉人或是满人,尚幸那黄土沙质居多,甚是好挖,不过将那二十多具尸身埋完,却也到了半夜。杨青峰将那具具尸身放入坑中之时,但见每具尸身面目狰狞,有的瞋眉怒目,有的咬牙切齿,有的将手指深深插在沙土之中,显然死前都极是愤怒痛苦,不由心中暗想这些人也不知有何深仇大恨,致了情形如此,如是大家和睦相处没有争端,不知该有多好,但又一想,如那日身在关中,鞑子围攻自已和孱弱少年,自己不容间发之时,也是手下毫不留情,此时见到死人又心生悲悯,如此到底该是如何而处,实是难以述说。想了一时,只觉头昏脑胀,不由在心中自说罢了罢了,我自行事,只求心安,不背于心即可,至于其它,却也顾不了那许多。”见那孱弱少年早已入去账中歇息,自己也取了狼毡,将身卧倒在火堆之旁睡了。这一晚杨青峰甚是警觉,将那把宝刀去了刀鞘放在手边。刚睡了一时,却听孱弱少年在帐蓬之中呻吟不已,忙入去帐中,只见孱弱少年脸色苍白,牙关紧咬,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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