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乘橇而行

    六十八、乘橇而行 (第2/3页)

多汉人为已收用,但这固山额真之职是何其之重?杨青峰身为汉人,怎可得此要职于身?

    只听杨青峰呵呵一笑,说道:“实不相瞒,本人如今在军中不任任何官职,大汗要封我做那个那个什么鲁”

    那人一听,忙附声说道:“是巴图鲁,巴图鲁。”杨青峰借坡下驴,说道:“对对,是巴图鲁,我也不要,大汗说了,我想做什么官都行,只需给他言说一声就可以了。”

    杨青峰其实不知,这巴图鲁在满人之中是为勇士之意,满人能被大汗封为巴图鲁视为无上荣幸,杨青峰只是随口一说,那人便猜测如此,杨青峰心底实是不知,只是随口瞎说。

    那人虽听杨青峰自说在大汗之处不充任何官职,却又听杨青峰自诩得大汗声许,心想何职只需给大汗声言即可,又听杨青峰说大汗要将格格许配给他为妻,自思此人今后前程不可限量,心下不敢怠慢,见杨青峰酒醉意懒,忙吩咐左右将杨青峰扶去客房之中歇息,自己随后而来,手捧一毡,却是长白三宝之一的纯貂之皮制作而成,入手温软,舒感润心,自是不可多得之物。那人将貂毡给杨青峰覆在身上盖好,方始轻手轻脚退出屋去,将门掩好。

    杨青峰身躺床上,见那人出门走远,从床上起身将门栓了,拿眼去看,见屋梁之上铺得有木板。北方天寒,如此可阻房顶寒风透入。杨青峰将枕头塞入被褥之中,做成人睡其中的形状,却取了那条貂毡,将身一跃,上到横梁,将貂毡半垫半盖合衣而睡。此时不由又想起无双给自己装在包袱之中的那条狼毡,在殇情涧中身离之时,已将它留在石室给孱弱少年身用,心想此毡虽是比那狼毡金贵,也更舒适,但在自己心中,却是再无何物比无双送给自己的那条狼毡更见珍贵。

    杨青峰这一夜好睡。第二日早上还未起床,却听那人在屋外敲门轻呼:“大人,大人。”

    杨青峰心思这是在叫谁呢?忽就想起昨夜酒醉,胡吹乱侃,把自己说成是奴尔哈赤身边的得意之人,又说奴尔哈赤要将格格许配给自己为妻,只怕此人已是深信不疑,此时那呼唤大人之声便是在叫自己。此时酒醉已完全清醒,心中顿觉昨晚之说太也荒诞无稽,又后悔在夜中睡的太沉,不择机而走,此时身出只怕又要给他们啰唣许多时间。当下从房梁跃下,装作睡意惺忪之态将门打开,果见那牛录额真正探首门前,见杨青峰开门,心中欢喜,口中问道:“大人昨夜睡的可好?”

    杨青峰说道:“睡的很好!多谢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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