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去脉

    九十:去脉 (第2/3页)

他是孙大人的公子,此时正随孙大人一道归乡,心想如是掳了此人而去,孙大人一行定会大急,当下便乘众人初醒泛力,将那少年公子带了先行而去。”

    杨青峰叙至此处,只觉心中潮波汹涌,难以再往下说,心思如若不是当日如此,便不会有此以后这许许多多之事,几多艰辛几多凶险,都只在这一念之间而致。不过又想当时自己已是施放了十香迷魂酥,既便自己不将孱弱少年掳走,孱弱少年也已身中此毒,只是自己身去不知而已,本是自己而致,如此撒手不顾,也是不好。心思至此,心潮才稍稍平复。

    杨青峰自在心中压制思潮,鲍国医却是正在听到精彩之处,又听杨青峰在叙说之中说到他神农百药门禁药,却不见人物现身,心下尚不明怎地便有先前杨青峰所说神农百药门灭门之祸,心下急忧,便催促杨青峰快快向下叙说。

    杨青峰理一理思绪,向下继续言讲,说道:“我本是只欲将那华服少年带了身离孙大人之身一两日,便将他送回,再对孙大人言明一切,却不曾想这华服少年本是先前已身有重伤,今又受十香迷魂酥侵染,脾脏至损,待我将他掳走,他身势渐危。我虽是顽劣,师父的淳淳教诲却是不敢心忘,此时尚不知其身势渐危之因,只好带了他去寻医诊治。却是寻了数位大夫都自束手无策。此时听得传闻,说有一个不医神医,医术甚是了得,有起死回生之神。我便带了那华服少年寻至那处,先将华服少年安顿在客栈,我一个人夜间先去见那不医神医。”

    杨青峰说到此处,已是口干舌燥,便不想多加赘述,只说在此间亲眼见到嗔无行将悯三秋弟子尽数杀害,只有悯三秋之女悯无双藏于密室得以幸免,自己虽是将悯三秋救出,他却是伤势过重,不治而去,先前我已对你言说,在此便不再多言。不曾想鲍国医一听,似对此段之事甚是心重,定要杨青峰如先前一般详详细细言说分明。

    杨青峰无奈,只好叙道:“那一夜我去至悯神医的行医堂院外栅栏入门之处,悯神医的弟子却将我当成了神农百药门门人,原来悯神医先前已接到嗔无行书信,说是寻找师哥几十年,今才得知师哥所处,要过来拜见。待悯神医心中知晓我不是神农百药门弟子之时,嗔无行却是真正来到。为保我不受牵连,悯神医让悯无双带我藏于堂后密室。我从暗孔之隙得见,这嗔无行正是先前杨公公向他索要十香迷魂酥之人,此时却是领着李闯王驾前大将刘宗敏来至堂中,刘宗敏受李闯王之命前来相邀悯神医去闯王驾前效力,眼见悯神医婉拒,嗔无行便向悯神医讨要一部名叫《神农药经》之书。嗔无行行止不端,悯神医自是不给,嗔无行便怒下毒手,杀尽了悯神医弟子八人,又将悯神医震成重伤,只有悯无双引我藏于堂后密室,幸免于难。”

    杨青峰还要再往下言叙,却见鲍国医泪水溢眼线滴而落,便住口不言。鲍国医言语哽咽,问杨青峰道:“我悯师哥的徒儿都是一些何样之人?你且给我说上一说。”

    杨青峰说道:“悯神医之徒是五位男徒五位女徒,都甚是年轻,大的二十多岁,小的十二三岁,都只习医术不练武功,被杀之时无人反抗,也无人哀肯告饶,死得甚是英烈。”鲍国医泪滴如雨,口中喃喃自语:“都是我害了他们,都是我害了我的师侄,我对不起悯师哥。”

    杨青峰不知他何以有此之说,不过他同门三师兄,一个做过国医又身入满营,一个远走他地只隐身济民,却让一个无德无行之人做了本派的掌门,其间只怕大有曲折,杨青峰自是不好相问。

    过了一时,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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