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情真意乱

    一百三十八:情真意乱 (第3/3页)

这院中情形。

    先前在斜对阁楼之上而看,只见这院落甚大,房屋飞檐翘角,十分具有气势,如今入了其间,虽是夜黑,借了数间房屋之中透出的亮光,却也见的着这院落之中房屋层层而去,亭台阁榭错落有致,内中又植的有花有草,有山有池,甚是奢华。数间房内亮的有灯,却不见有人出来。

    杨青峰在那树上瞅了一瞅,便要跃身下树,心思要近那亮灯房外窗下一看。正要飞身而下,却听吱呀一声,最左那间亮灯之房房门忽开,一女在前挑灯,一女在后托一只托盘,盘上放一只大碗,也不知盛的是什么。

    杨青峰心中奇怪,心想今时已晚,此二人尚不歇息,却托一只大碗,碗中所盛显然不是饭食,莫不是刚刚熬好的汤药?难道有人有疾在身?且让我跟了她二人身后,去悄悄看上一看。见那二人转身向内而去,正是背向自己,忙将身从树上跃下,落地不出一丝声响,将身一闪,隐在暗影之中。

    二人沿花间幽径过了数处亭台,杨青峰在后疾出劲闪,在暗影之中急跃避身,始终离二人不出十丈之距,二人只顾走路,也无一丝察觉。眼见身前现一栋大屋,房中灯火透亮,映的窗外老远也是一片明亮。前面手挑灯笼之人伸手将屋门推开,让手托条盘之人身先入内,自己随后也进,却将那门又关了。

    杨青峰不敢便即将身上前去看,只将身隐在暗处,过了一时,见四围情势无异,方始将身而出,曲腰躬身,蹑手蹑脚摸到那屋窗之下,只听屋内一声说道:“我这箭伤,既是有公子所给金创药所敷即可,却还要熬汤药内服,这倒大可不必。”又有另一声说道:“大汗且不可如此而想,这金创药自是好药,是本人从我中原武林之首的少林寺中求取而来,不过如是再有这汤药内服,那箭伤所愈自是更快,药汤辅以金创药而治,正如锦上添花,如是大汗早一日身愈便可早一日……。”

    只听那话刚说至于此,还未说完,便听先前说话那人将声一咳,将此话语打断。

    杨青峰心中一惊,听这后面说话之人声音分明便是卓辉朱,他却称那人为大汗,难道此屋之中所居是努尔哈赤?听那说话声音却又不象,眼见这屋外又无军兵把守,如是努尔哈赤自不会如此,况早上扈大哥一早便去努尔哈赤之处议事,如是努尔哈赤,他怎地便中了箭伤?

    杨青峰心中生疑,伸手指在口中沾了口水,正要去那窗上所封窗纸点一个洞,去看内中情形,却听先前说话的那声音说道:“你二人先下去吧。”

    杨青峰心中一惊,急将身一闪,重隐去暗影之内。耳听屋门一响,正是刚刚挑灯托盘的二女走出。二人出了屋,依旧将屋门关好,只远远离那屋待身。

    杨青峰身隐暗处,心想屋内之人将侍女遣出,自是在内屋言说机密之事,不想让人听见,自己离那窗甚远,耳听不见,那二位侍女又在远处立身,却也不能再将身去到那屋窗之下去听,心中焦急,想了一想,伸手去地上寻一颗石子,扬手而出,噗地一声正中那一女手中所持的灯笼,石子破纸而入,正打在灯笼内中所燃灯芯之上,那灯笼立时便灭。那手执灯笼之女咦的一声,说道:“这灯笼怎地熄了?可是奇怪。”另一女便道:“我在这候着,你快去把它点亮了再来。”那女却说道:“你和我一起去吧,我怎地心中有些害怕。”

    眼见二女摸黑去前院点那灯笼,杨青峰忙将身重去屋窗之下,此时却只敢伏身窗下,只听屋内先前说话那声说道:“公子切不可如此而叫,那事,那事尚不及行的一丝,成与不成也不一定,况我心中,我心中,如今也还未定了决心,我总觉此事如此而行大是不好,唉……。此事事关重大,只我和公子知道,在他人之前切不可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