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七、再起身伤

    一百四十七、再起身伤 (第3/3页)

中不由大怒,却刚刚杨青峰自空跌下,众人俱是眼见,兴元国师与青峰哥哥并未交手,如是与他理伦,却是寻不着因由。

    玉录玳在心中寻思,且先将青峰哥哥负回住处,再做计较。当下将杨青峰抱在怀中,自骑马上。满人女子自小亦与男人一般俱习骑射,玉录玳虽娇小玲珑,臂抱杨青峰于怀,也不见吃力。当下双腿将马身一紧,催马缓缓往来路行去。

    回于住处,玉录玳将杨青峰安置床上,细细去看,见杨青峰身上并无伤处,回想杨青峰从那半空之中跌下之时的情形,便似正欲出掌发力,并不见有异,也不知为何就身跌而下,寻思了许久,头脑之中寻不出一丝端倪。

    杨青峰前日与兴元国师在练兵场上比拼内力,兴元国师欲取杨青峰性命,在杨青峰力难支撑之时,玉录玳求努尔哈赤来喝止了这一场拼斗,杨青峰撤掌之际,兴元国师之掌先撤又起,将杨青峰击了一个跟头,其时杨青峰身已受伤,只是当时不甚明显,杨青峰也不在意,却不知兴元国师其时见是努尔哈赤喝止,不敢抗命,心中欲取杨青峰性命之心却是不去,是以掌上力道又出之时不以刚猛之力而催,只以绵绵阴力侵蚀,杨青峰身伤虽不立时便觉,却在之后慢慢显现,今日兴元国师又见杨青峰,便以言语相激杨青峰与自己再次交手,杨青峰正欲发力之际,那身内之伤发作,从半空之中身跌而下。玉录玳自是不知内中之因,即便是杨青峰自己对此也是不知。

    这一夜,玉录玳将身守在杨青峰身前,一刻也不曾身离,到了天将放明,只见杨青峰缓缓将眼睁开,玉录玳大喜,口中叫一声青峰哥哥,连同那声音也自欢喜的颤抖不已。

    杨青峰眼望玉录玳,正要应声,忽地又是一声大叫,又自昏晕过去。

    玉录玳急的手足无措,连声问道青峰哥哥你怎么了?杨青峰言语不清,口中只是叫痛。隐隐似是在说心里痛。

    玉录玳见杨青峰面上肌肉抽搐,知他心中定是难受痛苦,自己眼见却是束手无策,一时禁不住心中忧伤嚎啕大哭。哭了一阵,心中反倒清明许多,心想青峰哥哥既是说心里痛,不是受伤便是有病,今我一味守着他哭泣,又有何用?找寻大夫为他诊治方是根本。又寻思自己满族之人尽是不通医术,若说通晓医术者,非是汉人不可,今抚安城中大多汉人尽皆逃身,所剩尽是穷苦无有出路之人,却那里还有精通医术者?心中忽地便想起鲍国医,心想他在大明朝廷做过国医,自己先前便亲眼见他为青峰哥哥开膛移心,救了青峰哥哥性命,若说医术精者,又有谁可精得过他?今青峰哥哥心中疼痛昏晕,也只有再寻了他为青峰哥哥诊治方是最好。又想鲍国医在赫图阿拉城中,不曾随玛法至此,如若请他治病,只有身回赫图阿拉城中方可。便在心中寻思待天一亮,便去取一辆马车,载了青峰哥哥身回赫图阿拉城,请鲍国医为青峰哥哥诊治。

    玉录玳在心中将主意打定,去取了马奶,一勺一勺喂了杨青峰咽下肚去,待到天亮,正要叫人去安排马车,却见阿玛黄台吉走进屋中,自是来看杨青峰。只见杨青峰依旧昏晕无觉,玉录玳泪眼婆娑,黄台极眼见自己这一个格格,一夜之间竟是憔悴了许多,心中难忍怜惜,伸手给玉录玳擦了眼泪,说道:“录玳格格儿,你青峰哥哥不知为何,却已是如此,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阿玛心里担心你。”

    玉录玳口中答应,眼中泪水却又落了下来,心想我的青峰哥哥虽是如此,我却不能放弃,若是青峰哥哥不在,我却还能怎么活?心中想了一想,对黄台吉说道:“阿玛,格格今天要求你一件事。”

    黄台吉伸手爱怜的抚一抚玉录玳头上乱发,说道:“傻孩子,跟阿玛还有什么求不求的,你有事只管说便是。”

    玉录玳说道:“待一会儿,格格想请阿玛陪我行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