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六、嫁祸
二百一十六、嫁祸 (第2/3页)
,终是放了他自去,不曾取他性命。”
刘宗敏冷笑不绝,道:“既是如此,我再问你,左金王回去栖凤岭自家寨中,只在第二日便为人害了性命,你既是顾念兄弟之情,与他相距只在咫尺,得他遇害的噩耗,我十三家七十二营的许多当家即时抽身而至,却是为何不见你的身影?难不成是你行凶心愧,又或是不敢将身在栖凤岭上现身,只怕露了端倪,是也不是?”
横天王一阵大笑,道:“我屠申杀人,既是敢杀,便是敢认,左金王虽是与我同是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兄弟,然我实是看不起他的为人,他来寻我之衅,虽我可饶他性命不死,然他为人取了性命,我却不屑前去凭吊,此又有何之疑?”
刘宗敏见横天王言语坦然,面上看不出一丝做作之色,心中也自起了疑惑,心思难不成暗害左金王之事果真不是他之所为?却又忽地想起数时之前为那人众以利箭圈围之事,心中大怒,暗道这一个人果是心口不一,我险是为他言语所惑,虽他所说口若悬河滴水不漏,却怎能抵的过我的眼目所见,数时之前我亲眼见他领了无数人众,将我与各位当家及地蛟营的人手困在内中,直欲以箭取了我众人性命,他若不是那一个暗害左金王的凶手,怎地会探知我一众人要去他庄上为地蛟营讨还公道,便自在路中设伏,要取我一众人性命?若不是我以言语相激,其时他不现身,此时我倒真是要为他言语所蔽。
刘宗敏自以为其时所见那一个人千真万确便是横天王屠申,即便是在场的每一个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当家,对此也是尽都深信不疑,只杨青峰因缘在那一间屋中见了弃于地上的锦袍及横天王人皮面具,方是心中悟得其时远远在刘宗敏身前现身的那人决不是横天王,而是另有其人,假扮了横天王身相,要引十三家七十二营之人自相残杀。那一个人匆匆将那锦袍及人皮面具弃在屋中,定也是急要将身赶了这绿柳庄上,好看刘宗敏领了众多当家与横天王相斗这一出好戏。
杨青峰有意要寻那一个暗使阴谋之人,心知刘宗敏一众人大大曲误了横天王,却也不便即将身出,向众人言说在那屋中所见衣衫面具之事,双目暗中四下留意,只看众人面上神色,心思那一个行此阴谋之人此时定也将身来了此处,且看他可否露了出端倪。
刘宗敏自以深信眼中所见千真万确,听了横天王之说,更是狂怒如魔,再也不与横天王说话,也不见他蓄力,身形忽地掠起,如一只俯空掠食的鹰隼,只向横天王凌空扑下,两只手掌一前一后,对了横天王命门顶心拍出。
刘宗敏对自己一身武功十分自负,在十三家七十二营之中,除却李闯王,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虽他只是李闯王属下一个领兵军将,纵是十三家七十二营之中各家各营的当家,也是要让他三分,只缘他确实勇冠众人,无人可及。
横天王眼见刘宗敏忽地出掌,也不慌乱,只待刘宗敏掌锋迫近身际,方是将身形一飘,连同座下之椅,径向一边直去了丈远之余,椅脚甫始触地,那横天王偌大一个身躯,竟自轻灵似燕,轻轻一环,连带了身下椅座,竟自转了一个半圈,方始将身坐在椅上,将眼斜睨来看刘宗敏。
刘宗敏忽起忽落,去势劲急,却见横天王便似漫不经心一般,只将身轻轻一飘,便已避了自己掌风,且座下坐椅不去,博得众人齐声喝彩,只觉脸上大是无光,那一股怒火愈盛,双掌一抡,足下只一个起落,已将身近了横天王身前,正要出掌,却听一个声音传进耳中,道:“刘将军且慢动手,这一件事……。”
杨青峰循声一看,见那说话之人却是左五营的大当家宋承贤。
原来,在栖凤岭上,宋承贤自承要领了众人追查暗害左金王的凶手,却刘宗敏自恃势强,不依宋承贤号令,自召了十三家七十二营的众多当家,要来绿柳庄上向横天王质问左金王被害之事。宋承贤无奈,思之再三,只好也将身随了众人一起,来了此处。宋承贤对江湖盛传是横天王暗害左金王之事本就心疑,一路到了此处,听刘宗敏质问屠申,察颜观色,见横天王言语坦荡,不似心中藏隐得有事,心思内中定是有人作祟,必要探查清楚,免得为人所乘。却见刘宗敏忽地暴怒,一意要与横天王决个死活,忙是出言,要阻了刘宗敏与横天王相拼,却刘宗敏历来我行我素自识甚高,那里听得他人之言?
宋承贤话语尚未说到一半,刘宗敏掌势已出,双掌前后交替,左收右出,右收左出,瞬时之间,啪啪啪啪,一连击出了八掌,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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