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最大的赢家 含钻石满六百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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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最大的赢家 含钻石满六百加更~ (第1/3页)

    房中。

    熏香熏了一夜,浓茶换了几盏,可林惜玉母女二人仍旧没想出法子要怎么把林紫苏引出去,最好能让她自己说出她亲手弑父一事,这样她就绝无生机了。

    林惜玉看着杯中浓茶有喝完了,困倦着打算再让人倒上一杯,哪知贴身丫鬟圆儿已经快步从外头进来了。

    “来的刚好,给我倒茶……”林惜玉撑着额头道。

    圆儿嘴唇珉起,悄悄笑着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大小姐,方才奴婢出去的时候,瞧见四小姐一个人晕在了咱们院子外头,奴婢已经叫人悄悄抬回您房里了。”

    “当真?”林惜玉一下子坐直,瞌睡也醒了。

    圆儿连忙点头;“奴婢哪里敢骗您,您快去瞧瞧吧。”

    林惜玉惊喜的看着大夫人,将她的话说了,大夫人却是有几分迟疑:“怎么会这么巧?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能有什么陷阱,咱们动手的时候小心一些,绝不会叫人发现的。”林惜玉急道,她恨不得立即就把林紫苏从景王妃的位置上拉下来,不然自己这个大姐还每日要按着规矩去给她行礼问安,实在憋屈。

    “可是……”

    “哎呀娘,这可是咱们最好的机会,林紫苏现在这么心狠手辣,万一醒来以为是我们打晕了她,还不得将我们也拉入火坑当中?”林惜玉忙道。

    大夫人思来想去,也确实觉得时间不多,只看了看身边的婆子:“让你准备的人,可曾准备好了?”

    婆子忙晦涩笑道:“夫人放心,那人就是那日在大街上与四小姐行那苟且之事的男人,脑子有问题,一心只喜欢扒在女子身上,尤其是四小姐这样的,他还不得乐疯了去?”

    大夫人满意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放心起身,带着几人去了。

    正月初七的日子,沉寂的京城又开始热闹了起来,走街串巷的说书人更是把林家的事整理整理编成了故事,最香艳的,自然还是林紫苏跟她娘叶氏这一段。

    赵阚今日特意出来,准备来看看林锦婳,若是她肯求自己,那自然最是不错,哪知路过时听到说书人说的露骨,当即便黑了脸。

    旁的侍卫见状,让人停下马车,悄悄在边上问道:“王爷,可要处置了?”

    “嗯。”

    “不可。”熊树礼在一侧道。

    赵阚不解:“舅舅难道就让这些刁民们这般胡乱传这些事?”

    熊树礼摇头:“这事儿已经传开,殿下杀一个人有何用?反而招人议论,倒不如再等上一等。”他想起今日早朝时,皇上将本该自己管理的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了赵怀琰时,便觉得皇帝肯定是跟赵怀琰达成了条件,不会主动对林家出手了,所以赵阚往后行事,要越发小心才好。

    赵阚掀起车帘朝那茶棚看了看,说书人说的唾沫横飞,底下的百姓们则是听得入迷的很,说到那些香艳片段,底下的人还流露出一种猥琐的神态。他越看越气,铁青了面色,让马车往前去了。

    马车去往林府,要经过定南侯府。

    赵阚寻常没注意,今日走的时候,马车外面吵闹的很,因着方才说书人的事,心情不悦,不满问道:“外面怎么了?”

    “好似京城最近名声大噪的慧觉大师在侯府门口设坛做法。”外面有人道。

    赵阚面色越发冷沉:“定南侯也是疯了,竟是信这些妖僧……”

    他话音未落,便听到外面慧觉已经停止了吟唱,目光严肃的朝林府的方向看去。

    侯夫人就坐在后头,见状,忙问道:“大师,怎么了?”

    “天降灾星,又在作祟了,大祸,大祸啊!”他大声感慨。

    围观的人吓了一跳,有人忍不住问道:“大师,这天降灾星是何人啊,有什么祸啊!”

    慧觉又念了句阿弥陀佛,才摇摇头只叹气:“这灾星贫僧早就说过,以前只克家人,但如今她的妖力越来越厉害,如今还要克着侯夫人肚子里的小公子,往后去,还要克黎民百姓,危害社稷啊!”

    “胡扯。”马车里,赵阚低低说了句,哪知外面忽然就安静了。

    熊树礼觉得奇怪,掀开马车帘子一看,那慧觉竟是朝他们的马车看了过来。

    他微微皱眉,对赵阚道:“殿下,咱们怕是要下马车一趟。”

    “故弄玄虚,理他作甚。驱散前面的百姓,直接去林府。”他不屑道。

    外面侍卫听命,立即上前开了道,马车也飞快的跑过去了。

    等马车一走,慧觉才又摇了摇头,十分惋惜道:“这个妖女灾星,便是如今的景王妃啊!而且据贫僧窥探到的天机,她此番不但贼性不改,还犯下了弑父的大罪啊!”

    “什么?”众人纷纷惊呼出声,开始低声议论。

    侯夫人也沉了脸上前问道:“大师,你说的可是真的?”

    慧觉严肃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夫人,出家人不打诳语。而且因为这位祸国妖女,景王殿下也会受其牵连,此番景王若不诚心悔改,闭关伺佛一年,半月之后,京城恐怕会爆发大量疫病,死伤无数啊!”

    旁人们听到林紫苏只是灾星弑父时,还觉得是别人家的事,如今听到这话,全都紧张了起来。

    “大师,可还有别的化解之法?”有人问道。

    慧觉无奈的摇摇头,朝众人躬身:“贫僧资历浅薄,能窥探到这些,已经是折寿十年了,实在无能为力,除非灾星消失,景王殿下能为了黎明百姓,闭关一年。”他悄悄将林锦婳的说辞改了不少,就怕半月后那事儿不成,他还平白得罪了景王,而且如今这样,他也不算没有完成任务。

    侯夫人见他说的认真,也不敢有怀疑,立即命人悄悄将他拉入了府中,低声道:“大师,你可能想个法子,一定要保住我这个孩子?”

    慧觉眼珠子一转,想起昨日林锦婳威胁自己,心里存了几分侥幸,道:“夫人不若请林家七小姐一试,七小姐福泽深厚,或许能行。”

    “林锦婳……”侯夫人皱眉,林家的事她怎么可能没听说,现在肯定也请不来她,除非解决了林家的事儿。她顿了顿,看了看慧觉:“那就劳烦大师在府里替我儿诵经祈福。”

    慧觉自然应下。

    侯夫人说完,这才急急命人备了轿子往林府去了。

    林锦婳这会刚到林锦澄的院子厢房里,看了眼地上已经被折腾的半死不活但就是死不了的两人,屋子里还充斥着糜乱的气息,周围的侍卫们纷纷垂着眼眸不敢看她,野狗已经被带了出去,但那二人隐约听到狗叫,整个身子都僵了。

    林锦婳这才让人搬了凳子坐在一侧,淡淡问他们:“现在能说了?”

    墨雪上前接上其中一个人的下巴接上,又给他灌了口茶,他才勉强道:“我若是不说,你是不是直接杀了我?”

    林锦婳微微勾起嘴角:“我会让你后半生日日夜夜如此,只是可能偶尔给你换个地方,比如大街上,比如你家人面前,又比如你爱慕的女子面前……”

    “你……”他狠了面色,之前牵狗的侍从立即上前一步,他这才忙咬咬牙,道:“我可以告诉你。”

    他才说了一句,旁的人便开始摇头示意他不能说。

    林锦婳看了看旁边的侍从,侍从会意,已经把人拖到了里间去。

    这人这才道:“我们都只是小喽啰,听从的是领头的安排。领头的在杀了林威之后,便跑了。”

    “领头的在哪里?”

    “藏在西郊外的地下室里,里面训练了四五十个我这样的死士。”他一五一十道,现在他不求活路,只求能痛快死去。

    “也就是说,我父兄并未指使你杀林威,可是?而你昨日污蔑他们的话,也是有人故意教唆。”林锦婳寒声道。

    他死死咬牙,看着林锦婳冰寒的眼睛,也有些疑惑,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怎么有这样的眼神,难不成他也跟自己一般是这样训练出来的?

    “是。但我并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更多事情。但有一点,便是死,我也不会上公堂作证的。”他咬牙切齿。一辈子没见过光,死了也不想见光。

    林锦婳没再为难他,抬了抬手便让底下的人抬出去。

    一旁侍从不解:“七小姐,何必如此,不如……”

    “马上带人去围剿剩下的死士,孔雀翎的箭支可有?”林威的上头必然是赵阚和德妃,现在这刺客若是被人杀了,官府的人自然会追查,而父兄多年不在京城,她又只是个弱女子,官府怎么也查不到他们身上,反而有可能趁机将赵阚和德妃翻出来。

    那侍从顿了顿,立即会过意来:“属下这就去办。”

    等他带着人一走,才有人上前来,略有几分崇拜看她:“七小姐,昨儿公子吩咐我们去查散播谣言的人,半夜时已经悄悄抓起来了,拷问半夜,现在什么都招了,的确是有人指使的,不过却不是景王府的人,而是熊家老爷熊茂。”

    “熊世林的爹?”林锦婳轻哼一声,没曾想熊树礼竟是把自己的额堂弟推出来顶罪,也是够狠的。

    “是的,而且他们手里还有熊茂给他们的银票,票根清晰,属下们查过了,的确出自熊茂名下。”那人道。

    林锦婳颔首:“如此甚好,将人和证据带好,随我去大理寺喊冤。”

    “小姐,就这样过去?”墨雪有些迟疑,这样不充分的准备,让她有些犹豫。

    林锦婳顿了顿,忽然想袁大人昨儿腰上那个精致的锦囊,冷冷一笑:“我差点忘了……我记得之前叶菱说,会苏绣的绣娘京城只有一个?昨儿袁大人那荷包便是最精致的苏绣,而且很新,他竟然随身挂着,想必这位绣娘对他十分重要。”

    墨雪会意:“奴婢这就去查。”

    “尽快。”

    “是。”墨雪应声,快速消失在了院子里。

    等她一走,林锦婳也不及回落霞苑换衣裳,提步就往府外去了。

    老夫人的人瞧见她出来时,忙私下传了眼色,让人去通知老夫人,其他的则是上前要拦:“七小姐,老夫人吩咐……”

    “挡路者,死。”林锦婳淡漠看着拦路的婆子。

    婆子面上的假笑一僵,嘿嘿笑了笑:“七小姐,奴婢们也是奉命行事,您别为难奴婢们……”

    林锦婳嘴角淡漠勾起:“以前三房的确太惯着你们了,让你们不知天高地厚。”说罢,轻轻抬了抬手,后面林锦澄的侍从上前两脚就给人踢开了。

    婆子倒在地上哎哟直喊,其他人瞧着,想要拦,奈何又不敢。

    林锦婳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提步径直而去。

    等她一走,那婆子才瞪了眼旁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通知老夫人。”

    林锦婳现在才不管老夫人,没了爹爹在,她就是只纸老虎罢了。

    她快步往前,但还没跨出林府大门,就看到了停在林府门口的景王府马车。

    赵阚掀起马车帘子,看她一身利落红裙,神色清冷,眼底生出几分惊艳,微微勾起唇角看她:“想去大理寺?本王正好要去,带你一程。”

    “多谢景王好意,男女授受不亲,臣女会自己坐马车过去。”林锦婳说罢,却忽然有小厮跑来焦急看她:“小姐,不好了,马厩忽然着火,马车全烧坏了。”

    林锦澄皱眉,冷冷盯着赵阚。

    赵阚也不辩解,只邪魅一笑:“真是不巧,不过也是我们的缘分,七小姐,上来吧。”

    林锦婳微微皱眉,现在天色不早,再不去大理寺便要公开审理了,而且老夫人也会赶来纠缠。

    这般想着,她拳头死死攥紧,脚往前踏了两步。

    赵阚眼看着人就要过来,下巴微微抬起,这样的美人与他坐在狭小的马车里,不知道赵怀琰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慢慢看着她一步步靠近,眼看着人就要踩上矮凳上马车来了,却忽然听得马儿嘶鸣一声,而后一个一身月牙色锦袍的男人骑着枣红大马而至,在林锦婳身侧停下,朝她伸手:“上来。”

    “大皇兄,你……”

    赵怀琰淡漠扫了他一眼:“父皇令你即刻入宫,大理寺的事,本王会亲自处理。”

    林锦婳看他眉目间藏着几分冷肃,银牙微咬,转过身抓着他的手,便被他往前一拉,直接上了马坐在了他身前。

    赵阚气得肺都要炸了:“大皇兄可知道假传圣旨……”

    “熊丞相昨儿半夜递的折子说了什么,该不会不记得了吧,父皇此时召见三皇弟,岂非正常?”赵怀琰盯着马车道。

    里面的熊树礼闻言,这才掀开马车帘子,走出马车恭恭敬敬朝他见了礼:“看来王爷已经有了解决了臣折子的办法了。”

    赵怀琰冷冷睨了他一眼,一个字也没再说,驾着马快速离开了。

    林锦婳听着他跟熊树礼的对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赵怀琰微微皱眉,一手握紧缰绳,一手稳稳扶住她的腰,只低声道:“相信我。”

    “皇上对父亲,可是早有了别的想法?”其实她也知道,历代君王都忌惮功臣,尤其是父亲这样手握重兵的功臣。

    赵怀琰见她能想到,也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事关父亲的性命?”

    “命我能保住。”赵怀琰微微叹了口气,才道:“一会儿到了大牢里,不要激动,要相信我。”

    大理寺的大牢她去过,里面看着还算平和,但赵怀琰这般说,是那位袁大人已经忍不住动手了么?

    她心中忐忑,却不敢再问,只微微咬着牙,一直到马儿穿过无数个巷子,终于在清冷的大理寺门口停下。

    大理寺门前今日的守卫好似格外的精神,瞧见有人过来,立即便有人进去通报了。

    林锦婳下了马急急要进去,赵怀琰抬手将她拉在身后,这才上前寒声道:“本王奉圣上之命前来,让大理寺丞立即来见本王!”

    “回禀王爷,大理寺丞昨儿晚上突染恶疾,已经暴毙了,现在大理寺暂时由少卿大人管着。”守卫恭谨笑道。

    赵怀琰眸色清寒:“那就让他来。”

    他语气里含着淡淡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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