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最大的赢家 含钻石满六百加更~

    第四十九章 最大的赢家 含钻石满六百加更~ (第2/3页)

胁,但这个侍从似乎还没听明白一般,陪着笑道:“王爷,属下已经派人去请了,您稍等。”说是等,其实就是通风报信等里边的人速战速决。

    “让本王等?”赵怀琰淡淡上前一步。

    那侍从好似不知道畏惧一般,挺直了背脊看他,故意挡在跟前:“王爷,大理寺有大理寺的规矩,里头关的全是权臣,甚至还有皇亲国戚,属下可不能不守规矩……”

    他话未说完,赵怀琰已经抽出了袖子里的圣旨:“藐视圣上,当斩!”话音才落,那侍从只见自己腰间的佩刀被他一把抽出来,而后还没看清他怎么动作的,便觉脖颈一疼,而后便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瞪着眼睛,抽搐了两下便没了生息。

    剩下的人看着,方才的胆量一下子消失殆尽。

    赵怀琰往前一步,他们便往后退一步,直到赵怀琰进入了大理寺到了监牢门口。

    大理寺的监牢分天地玄黄四个等级,死刑犯关在天字号,普通的关在黄字号,可林锦婳看他竟是径直往天字号而去,手心死死握紧。

    上次被人污蔑谋反,也不过是关在地字号牢房,这次不过是还未有定论的杀人,竟就关在了死牢,可见背后之人多么迫不及待要除去父亲和哥哥。

    走到转角阴暗的地方,赵怀琰放慢脚步,看着紧紧跟在身后的她,低声道:“害怕吗?”

    林锦婳握紧微微发颤的手心:“前世的错,我不希望眼睁睁看着重演。”她正想着一会儿如何应对,手便被他握在了温暖的掌心:“相信我。”

    林锦婳眼眶微湿,嗓子略有些发酸,没有说话。

    再往前走了几步,袁大人已经急急带人迎了过来,瞧见赵怀琰,立即恭谨见礼:“王爷大驾光临,臣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见谅。”

    “本王是奉命来监察林大人一事,时辰已经不早,袁大人,可以开堂审理了吧。”赵怀琰寒声道。

    袁大人面色微微一紧,忙笑道:“证据还不充分,只怕还要再等一两日……”

    林锦婳借着牢房里微弱的烛光,隐约看到他袖子上沾染的血迹,冷冷看他:“大人找不齐的证据,臣女已经找的差不多了。大人若是不审,那臣女现在便要喊冤,大人可否开堂?”

    袁大人知道林锦婳难缠,见林老夫人竟是没把人看住,暗暗蹙了下眉心,还要拒绝,林锦婳却上前一把将人推开猛地往前跑去了。

    “快拦住她!”袁大人着急大喊,赵怀琰却是沉哼一声:“我看谁敢拦本王的人!”

    袁大人怔住,这位宁王竟是真的这般在乎这个林小姐?

    他心里暗道不好,赶紧追了过去,却发现还是迟了,林锦婳已经什么都看到了。

    林锦婳看着眼前被绑在十字柱上的父亲,琵琶骨已被铁链穿透,发髻凌乱,以前满是坚毅的脸上满是苍白和失望,身上只剩下的白色衣衫早已被血染透,一旁地上的鞭子早已浸满刺目的鲜血。

    林麓之看到她来,有些心疼,张了张嘴,嗓子哑的已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口型告诉她,让她快走。

    林锦婳整个人都好似木了一般,浑身动弹不得,直到赵怀琰轻轻唤她,她才终于回过来神来,脸上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她扭头看着袁大人,看着他清瘦但无情狠辣的脸,颤声问道:“大人,杀人之罪尚未定下,你怎么敢对堂堂大将军动如此私刑!”

    袁大人诧异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赵怀琰,难道宁王还没告诉她么?

    他嘴角泛起笑意,知道:“林小姐,您还不知道,丞相大人今日一早用自己的官职做了担保,揭发林麓之与林锦澄合谋叛国,至于杀了林威,也是因为林威跟丞相爷揭发了此事,他们父子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动手杀人。这可是通敌卖国之罪,上次被他们父子侥幸逃过一劫,如今却是有丞相大人的官职做担保,非同小可,本官不得不严肃对待,用刑拷问!”

    林锦婳眼眶发酸,扭头去看赵怀琰。

    赵怀琰微微皱眉,这件事他也是一早才知道的,但父皇昨晚一定已经知道了,并且允许了袁大人动刑,只是没明面上下旨。

    林锦婳死死攥着拳头,合着眼深深压下心里翻滚的杀意,这才看着袁大人:“臣女手里一样有证据,要伸冤,请大人和宁王殿下开堂审理吧!”

    赵怀琰见她如此生疏,越发心疼,只寒声吩咐:“开堂!”

    “可是……”

    “袁大人难不成是等着景王和丞相过来吗?景王已经入宫,丞相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大理寺。”他寒声道。

    袁大人闻言,这才忙让人解下林麓之的铁链,但肩上穿了琵琶骨的却没解,长长的铁链拖在地上,走一步便是千刀万剐的痛楚。

    等林麓之被带走,林锦澄也被带了出来,一样的穿了琵琶骨,一样的浑身是血。但他稍微好一些,还能说话,看到林锦婳,停下脚步担忧道:“锦婳,这次我们怕是回不去了,你听哥哥的,去徐家,不要再来京城。”

    旁的衙差不耐烦要上前推他,却被林锦婳一把捏住手腕。

    那衙差怔住,不解她为何会有这样大的力气,刚要抬手将她推开,整个人便被赵怀琰一脚狠狠踹倒在了地上。

    “她岂是你能碰的?”赵怀琰挡在林锦婳跟前。

    林锦婳只转头看着林锦澄:“大哥放心,此番是我大意,我绝不会看着你们出事的。”前辈子是她酿成大错,这辈子绝不会再发生!

    林锦澄看她目光决绝,还要再劝,赵怀琰也走了来:“放心。”

    林锦澄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这才不舍往前而去。

    大理寺的公堂比京兆府的更加阴冷,林麓之和林锦澄才过来,便被人摁着跪在了地上。

    熊树礼早已坐在了前面,冷冷睨了底下的人一眼,冷笑着哼了一声,没说话。

    袁大人坐在最中间,赵怀琰坐在一侧,惊堂木一拍,开始审案。

    “林麓之,林锦澄,如今证据确凿,你们与敌国通信,出卖我国重要军情,已经是叛国。如今还当众杀了通风报信的你的亲哥哥林威,实在是猖狂至极,你还不承认吗!”袁大人一声呵斥,看似审理,却是定了罪。

    林麓之哑着嗓子看他,再看看熊树礼,背脊挺得很直:“我林麓之为我锦朝南征北战几十年,妻小不顾,家事不理,一心扑在边关,几次死里逃生却从无怨言,也敢说无愧圣上,无愧我大锦百姓!”

    “好一个无愧圣上,无愧大锦百姓。可林麓之,你以为你这三言两语就能敌得过铁证如山吗?你还是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免得牵连进来更多人,岂不是得不偿失?”熊树礼讽刺的看了眼一侧的林锦婳,道。

    林麓之闻言,语气一滞。

    正说完,外面说林老夫人来了。

    袁大人跟熊树礼对视一眼,立即把人请了来。

    老夫人一过来,看也没看地上的人,跪在地上便开始哭喊:“请大人为老妇人做主,一定要杀了这两个无情无义的畜生!”

    林锦婳面色微沉:“祖母难道不想抓到真正的凶手……”

    “你们就是真正的凶手!林锦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跟他们是一伙的,你也不是什么好种!”老夫人指着她恶毒咒骂。

    熊树礼如同看好戏一般,抱胸往后缓缓一靠,浅笑:“老夫人,林威的死,我们定然不会轻饶了的。”

    林麓之对老夫人是死心了,只沉声道:“母亲,锦婳与这件事无关,你放过她……”

    “你们都是蛇鼠一窝,不是人的狗东西,狗该死,全部都给我的威儿去陪葬!”她红着眼睛口无遮拦的粗鲁咒骂,再也不装什么大家夫人了。

    林锦澄气得浑身发颤:“祖母,你何必如此撕破脸皮,二伯的死真的与我们无关……”

    “你有脸叫他二伯?”老夫人狠狠盯着他:“就是你害的他,就是你们三房克了我,克了我两个儿子,才让我们大房二房这么多年人丁如此单薄!”

    林锦婳恍然,原来她一直憎恶三房,最根本的原因是这个。

    林锦澄还要再说,上头袁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斥责道:“林锦澄,看你平日温温和和的样子,如今竟不敬长辈,如此跟你祖母争辩,可见你品行低劣!”

    林锦婳微微咬牙,看了眼嚣张的老夫人和上头胸有成竹的熊树礼跟袁大人,只希望大房的动作能快一点。

    正说完,外面有人进来在袁大人耳边低语几句,袁大人面色变了变,立即看向熊树礼,赵怀琰却已经听得清楚:“既然有人作证,自然要请上来!”

    “王爷,这件事……”熊树礼才要阻止,高禀已经进来了,恭谨在堂中行了礼,才道:“回禀王爷,属下已经照您的吩咐,查到昨日行刺那刺客的老窝,端了一个,共四十八人,死伤三十,还有十个活口。另外,上次在城外刺杀林将军的人也已经查清楚,乃是丞相爷堂弟熊茂的人,属下已经带人拿下熊茂,也请王御史请见圣上了。”

    林锦婳微微挑眉,看来竟是她多此一举了?

    此话一出,熊树礼方才还懒散的样子一下子就消失了,他沉了脸看向赵怀琰,冷笑道:“宁王的动作还真快。”

    “不及丞相。”赵怀琰淡淡一句,看了眼袁大人:“案子不审了?”

    袁大人瞧见这阵势,哪里敢不审,立即让人去传了外头的证人来。

    证人是林锦澄的侍卫,带的那刺客的尸体。

    “回禀大人,昨日您带走我家大人和公子后,这两个刺客便招认了,是有人指使他们污蔑了我家公子和大人,已经签字画押,哪知转头,便有人用带着孔雀翎的箭射杀了他们。”说罢,亲自呈上了那箭。

    这箭众人都清楚,之前搜查时,在林威下人房里搜查出来过,而且林锦澄父子这么多年根本不在京城,所用军营皆有登记,这箭不可能是他们的,至于林锦婳……

    袁大人看了眼底下站着的不过十五的少女,柔柔弱弱,哪里像能安排这些的样子,便是确实是她做的,也没有证据。

    “这……”袁大人犹豫的看了眼熊大人,林锦婳则上前一步:“请大人立即追查这支孔雀翎箭支的来历。”

    熊树礼皱眉,袁大人也只得道:“查定要查,只是要需要些时候。”说罢,话锋一转,盯着那侍从:“你说他们招认了,如今却是死无对证,那本官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屈打成招,或者干脆弄一份假证来忽悠本官?”

    那侍从暗暗看了眼林锦婳,丝毫不惧,躬身道:“回禀大人,这两人还招认,城西西郊东巷十二号地下室乃是他们的秘密基地,训练有不下五十人,大人不信,让人一查便知。就算人可以跑,能容下五十人的底下训练室可是跑不了。草民所说是真是假,一下便知。”

    袁大人想起方才宁王的人来回的话,莫不是他们所说的都是同一个地方?

    高禀旋即道:“属下所查出的刺客藏匿的窝点,正是此地!”

    林锦澄心中松了口气,抬眼看着袁大人:“大人不想查吗?”

    熊树礼闲散的状态慢慢收起,身子也微微往前倾了倾,死死盯着这侍从。

    赵怀琰则是淡淡看了眼林锦婳,而后才开口:“袁大人对林大人和林公子动刑,不也是妄图屈打成招?”

    “可是下官……”

    “这罪本王先记下,审完案子后再做处罚,袁大人继续审问。”赵怀琰冷漠道。

    袁大人此刻才有些心虚起来,宁王这是在威胁他。

    他微微咬牙,看了看熊树礼,才继续开始审问。

    林锦婳回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里暗暗焦急大夫人和林惜玉,却不知她们母女今儿这事儿办得尤其好。

    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顺福来酒馆都是这儿生意最好的酒楼,楼上楼下两层,全坐满了各家的公子夫人。

    定南侯夫人想去林府找林锦婳,没找到人便也在这儿歇脚,正准备走楼梯上雅间,哪知才走了一半,忽然瞧见林惜玉尖叫着从楼上跑了下来。

    侯夫人见状,将她拦住,道:“这是怎么了?”

    林惜玉满面通红,却不敢出声,指着二楼最里间的房间道:“有……有鬼……”

    “鬼?”侯夫人忙捂着肚子,但楼底下倒是一群看热闹的,急急便涌了来。

    林惜玉见目的达到,才低声道:“大家小声些,我现在去请大师来捉鬼。”

    那些个年轻公子们哪里忌讳这个,而且看林惜玉的样儿,也只当笑话看了,连连点头快步往前去了,熟不知对于房间里的林紫苏来说,里面的确是有‘鬼’。

    她朦朦胧胧醒来时,便觉得浑身不对劲,身湿黏黏的,四处都周冒着浓重的血腥气味。这几日她便一直担心她爹的冤魂会回来找她,现在更害怕了。

    房间的窗户被人封住了,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她勉强站起身摸索着问道:“有人吗?来人,来人啊!”

    她这话音才落,房梁上忽然飘下一段白绫,一个男人低沉的唤着她的名字:“紫苏,我的女儿,你为何害死为父啊,跟为父下地狱去吧……”

    “不,你不是爹,你不是……”她吓得浑身冰冷,却忙摇头安慰自己。

    但话没说完,身后又有一阵阴风吹来,方才阴冷的男声再次传来,说着同样的话。

    她开始跌跌撞撞四处跑,但发现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房间里的血腥味也直往她鼻子里钻,房梁上飘下的白绫越来越多,好似下一秒就要勾住她的脖子一般。

    “不要,不要!”她尖叫出声,吓得缩在角落,一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冰凉的手却忽然抓住她的脚踝开始往最黑暗的地方拖行。

    她彻底崩溃了,尖声大喊:“放过我吧,爹,你放过我,我不是故意害死你的,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要害死我……”

    那阴冷男声继续问,冰凉的手松开了她的脚踝,冰凉的液体也开始从她身下漫开。

    她看不清只以为是血,吓得四肢发木。

    “我的头都被人砍下来了啊,我好痛,你为何害死我,为何啊……”阴冷男声继续在她耳边低吟,带着最寒冷的气息:“十八层地狱好可怕啊,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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