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归西剑谱 第一百九十章 父子双剑

    第二卷 归西剑谱 第一百九十章 父子双剑 (第2/3页)

    “正因为我是一名剑客,所以我对自己的剑要求也很高?”

    “你对自己的剑有要求?”

    “是的。”白小叶咬牙凝视着那口剑,久久才说,“我的剑若是伤到自己的朋友,伤到自己的亲人,我绝不会再要了。”

    他不让白云说话,又接着说,“它现在已伤到了爹爹您,我更不会要了。”

    白云凝视着白小叶,心中又有一阵热意上涌,他几乎无法控制眼中的泪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杀爹爹的朋友?”

    白小叶垂下头,不语。

    白云蹲在,靠了过去,柔声说,“你为什么不说说自己的理由?能令一名剑客动了杀机,一定有很好的理由。”

    白小叶没有说话,身子忽然后滑七步,忽然掠起凌空一翻一滑,已到了远方。

    他的动作极为简洁极为有效,也极为快速,若不是亲眼所见,郭斤绝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归红也绝不会相信。

    白云静静的凝视着他离去,并没有去追,只是淡淡的说,“我是不是刺伤了他?”

    归红沉默,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何况这几句话并没有刺伤别人的地方。

    郭斤已笑了,笑着凝视着桌上的几道小菜,那几道小菜当然是白云喜欢吃的,白云不忍看下去,他忽然转过身,面对着冰冷、坚硬的墙壁,他的心似已在剧烈刺痛着。

    “被一个孩子抓住,并不好笑。”说话的是归红。

    “我笑的不是自己被抓住,我想的是白云。”

    白云霍然转过身,冷冷逼视着郭斤,他说,“我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不明白孩子的心。”

    “他有什么心思?”

    郭斤沉思,久久又说,“你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何要杀归红?”

    白云的确不知道,他摇摇头,“你说说看。”

    “因为他不愿看到自己老子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亲亲你我,却将自己母亲冷漠掉。”

    这句话就仿佛是一把磨得发亮的钢刀,已深深刺进白云的躯体,白云疼的脸颊都已变形,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郭斤冷冷笑了笑,又说,“尊夫人就在附近,而且在房间里暗暗落泪。”

    他依然在笑,笑的已变得说不出的残忍、恶毒,他又说,“白小叶见到母亲暗暗落泪,心里一定很难过,所以就将我抓了过来,又带了几件衣衫给你。”

    他说完又叹息,接着说,“你有这么懂事的儿子,实在令人羡慕。”

    白云忽然不愿看他,躯体竟已在轻轻颤动,他竟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归红冷冷笑了笑,忽然对着郭斤说,“你其实很嫉妒,而是嫉妒的要命,为什么说成是羡慕,你为什么不堂堂正正说点男人说的话。”

    郭斤笑不出了,脸色竟已变了,他仿佛被人重重掴了一巴掌,久久才说,“那你呢?”

    “我怎么呢?”

    郭斤脸颊上忽然露出恶毒而疯狂的笑意,又说,“你为什么跟着人家,他明明已有家室,你为什么死不要脸的跟着。”

    归红脸色也变了,变得比郭斤更难看,像是被人活活抽了几鞭子,疼的她额角那根青筋都已在轻颤,她说,“我下贱,我作贱,那你呢?”

    郭斤冷笑,又说,“我做什么了?”

    归红冷冷笑了笑,冷冷的说,“你难道要脸?你若是要脸,又怎么知道她一个人在暗暗落泪?”

    郭斤沉默,眼眸里已有讥诮之色。

    归红又说,“你一定去偷看白云老婆洗澡,偷看她在床上寂寞发疯的样子。”

    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起劲,又说,“你是个色狼,你一定在外面什么都看到了,你这个畜生,你这个败类。”

    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她忽然一步到了他跟前,狠狠的打了十几个耳光,又说,“原来你是这么样的人,连你朋友的妻子都不放过,都要玩命去偷看。”

    她一把将郭斤的头发抓住,他已喘息,她喘息也很猛烈,猛烈而发疯,她说,“你一定没有钱了,一定忍不住了,所以只能去偷偷摸摸在人家屋顶掀开一块瓦片,偷偷摸摸的看着,你光看却不能做,那种滋味怎么样?”

    她用力摇了摇他的头,又说,“怎么样?她的身材是不是很美好?好的令你心痒?”

    郭斤已在喘息,似已无力说话,可是他脸颊上却偏偏露出难以形容的猥琐、淫狠之色,白云不愿在看下去,目光落到云端,他的心此刻也飞到了那里,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一丝宁静。

    归红又在说,“你是不是想的要命,想的发疯,你没有钱,这本就是拿手的好戏,看过这美色以后,你又做点什么了?”

    她等着他说下去,又不停地问,她说,“你快说,你快点说出来,我已等不了了,你在不说,我就要将你活活打死。”

    她没有等,而是直接就开始打,打的很用力,打的很快速,也很疯狂,她又说,“我要打死你十次,我要让你后悔活着,后悔是男人。”

    白云眼睛已跳动,久久想说句话,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他忽然发觉这女人彻底变了,变得不像是人,变成是另一陌生而凶残、可怕的野兽,也许她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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