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释疑

    第三百六十二章 释疑 (第2/3页)

陆三哥入场,不知道你有空去喝杯水酒么?”

    “他入场是起早就要出门的。”袁雪萼笑道,“早就说好了不要我送,怎么会没空去吃清越的满周酒?说起来你今儿个居然没带她过来,可真叫我失望!”

    两人阔别已久,虽然宋宜笑眼下满腹心事,也盘桓了大半日,到日影西斜,方起身告辞。

    出了昭德伯府后,关于生父生母的担心又涌上心头。

    辘轳车声里,宋宜笑望着车外的行人,正觉愁绪万千,忽然瞥见不远处一家铺子外,苏少歌微微俯身,替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整理衣襟——她稍作犹豫,还是忍不住叫车夫驶了过去:“苏二公子,未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夫人有命,岂敢不从?”苏少歌闻言非常惊讶,思索了会,才温和道。

    当下宋宜笑接过丫鬟递来的帷帽戴了,下了马车,朝那少年微微颔首,以作示意,复与苏少歌走到数步之外,取出袖中令牌:“先父生前遗下此物与我,但二公子也晓得,我幼年便离开了宋家,对此一无所知,未知二公子可否指教一二?”

    其实这个问题去找简离邈问应该更合适,但宋宜笑委实不想让夫家晓得自己娘家父母之间的纠葛。何况简离邈虽然是端木老夫人按照锦绣堂标准教导出来的,到底不是真正的六阀之后。

    所以今日撞见苏少歌,宋宜笑心念一动,觉得不如问他——扶风堂的传承是海内六阀迄今最完整的一个,只要苏少歌愿意为她解惑,他能告诉她的,必定比简离邈知道的只多不少。

    而且苏家如今自顾不暇,想来苏少歌也没那功夫追究她问这些问题的缘故。

    “这应该与宋家暗卫‘随风’有关。”苏少歌打量了眼那令牌,稍作沉吟,才道,“若我所猜不错的话,这只是一半的令牌,将它与暗卫首领手里的另一半合并无误,方可下令。”

    “二公子的意思是,这枚令牌现在在我手里,那么其他人都无法差遣暗卫?”宋宜笑闻言一惊,“有没有可能,类似的令牌还有其他几块?”

    苏少歌摇头道:“据我所知,这种令牌不可能有多余的。暗卫历来只受家主节制,哪怕家主宠爱某个兄弟姐妹或者子女,划分一部分暗卫供其驱策,但也不可能将令牌直接交出去,或者为其另外制作一块——以前有家主这样做,后来被族中长者联手废弃,改立了其兄弟。那之后,就再没人坏规矩了。”

    “那万一遗失了呢?”宋宜笑想了想,又问,“总不可能弄丢了令牌,就再也指使不动暗卫了吧?”

    苏少歌道:“这个自然不会——让家主下令,再做一块就是了。说到底,暗卫归根到底是家主的势力,只要有家主在,这块令牌的存在,主要还是怕有人假传家主之命。”

    “照二公子之言,这块令牌乃家主所用,其他人,哪怕是兄弟姐妹或者子女,都不可擅自逾越?”宋宜笑不解的问,“那为何先父会将它给我?”

    “这种例子以前也有。”不想苏少歌倒不以为然道,“主要是宋四公子年岁尚幼,这方令牌按规矩要到他束发之后才能亲自执掌。在这之前,必须为他找一个可靠之人代管——这种人选,要么是信任的世仆,要么就是兄弟姐妹。”

    宋宜笑意外道:“但我娘家祖母与娘家继母尚在!”

    就算宋宜宝跟宋宜娇太小,按说有卢氏这个亲娘跟庞老夫人那个亲祖母在,宋缘信任的可靠之人也轮不着自己吧?

    尤其这块令牌是她才怀上简清越那会,宋缘让卢氏夹在一堆银票、契书中间给她的。那时候宋缘还没向长女示好呢!

    “宋夫人有所不知,这主要是担心子弱母壮。”苏少歌温和道,“所以这块令牌,哪怕交与已经出阁的您保管,也不会交给令祖母、令继母保管——当然这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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