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怀孕
038.怀孕 (第2/3页)
说:“好几个小时了。”
我接过青儿递过来的衣服,穿上后,便又问:“可有人来过?”
青儿连犹豫都未曾,回了一句:“只有我和碧玉守在这儿,未有人来过。”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便从床上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刚醒来,穆镜迟便坐在我床边,他笑看向我问:“醒了?”
我没料到他竟然会来得如此之早,裹着被子没有理他,只是翻了个身继续躺在那。
穆镜迟笑了笑,也不恼,他又说:“桌上有你爱喝的粥,要不要先洗漱尝尝?”
我将被子蒙住了脑袋。
他在外头轻笑,手隔着被子落在肩头说:“那天是我不对,不应该罚你,原谅姐夫这一次好吗?”
我又挪了挪,谁知道没多久,袁太太便从外头走了进来,见穆镜迟一早就在我房间里,还未走进来,便在外头笑着说:“镜迟,没想到你竟然来得比我还早,都说你疼爱清野,这话是果然没说错的。”
袁太太的突然到来,让穆镜迟的手从我肩头收了收,他对袁太太笑着说:“那天罚跪了她,现在还跟我生着气呢,哄了好半天了,也哄不好。”
袁太太走进来后,碧玉和青儿便略紧张看了她一眼,不过青儿很快便搬了条椅子在穆镜迟身边,袁太太坐下后,便瞧像闷在被子里的我,便又对穆镜迟笑着说:“估计跟你闹闹脾气,就过去了。”接着袁太太又接过丫鬟递来的茶说:“我今天来啊,是想替清野检查检查身子。”
穆镜迟看向袁太太,微皱眉问:“检查身子?”
袁太太笑着解释说:“你别紧张,不是生病,是好事。”
袁太太问穆镜迟:“镜迟,有件事情你还不知道吧?”
穆镜迟看向袁太太问:“您指的可是何事?”
袁太太说:“就是清野霖儿圆房的事呀。”她没来得及看穆镜迟的脸色,而是自顾自的说:“清野前段时间才和霖儿圆房,这段时间正是养身体备胎的时候,前几天在冰凉的地板上跪了一晚,我找了个老中医过来,替她瞧瞧呢。”
语毕后,她便扭头喊门外听着的老中医,可谁知道她话还没说完,忽然啪的一声,穆镜迟手上那盏茶,便毫无预兆摔在了地下,正好摔了个粉碎。
袁太太受了惊吓,迅速侧脸来看,袁太太有些不明情况问:“镜迟你怎么了?”
很快,穆镜迟收回了手,笑着回了袁太太一句:“没什么。”
站在他身后的丫鬟迅速过来将收拾着地下那盏茶,接着穆镜迟又问了句:“这是何时的事?”
穆镜迟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可袁太太也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而是继续笑着说:“就在前一个多星期,本来这件好事,我是准备写封信给你道喜的,可谁知道老爷说一定要当面和你说,所以才搁置到了如今。”
穆镜迟的视线落在了青儿身上,青儿站在那全身都在发抖。
好半晌,他收回了视线,未在说话,只是过了一会儿,他笑着对袁太太说:“这是好事,不如先让医生检查?”
袁太太正有此意,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便又重新将那中医给招了进来。
那中医站在了我床边,见我用被子裹在那里不动,一阵为难的看着袁太太。
袁太太又看向穆镜迟。似乎是在像他拿主意。
穆镜迟坐在那看着,然后对青儿说:“扶小姐起来。”
青儿浑身发抖的说了一句:“是。”便朝着我走了过来,她唤了两句:“小姐。”我没有动,她刚要来扶我时。
一旁的中医忽然说:“不用如此麻烦,我只需要替少奶奶诊脉即可。”
青儿便冰凉着手,伸进我的被子内,把我的手从里面缓缓拿了出来。
那老中医坐在我床边后,便开始替我整着脉,一直皱眉诊了差不多五分钟。
穆镜迟抬手理了理袖口问:“如何。”
那老中医这才松开我的手,对穆镜迟说:“小姐的脉象有点儿虚,气血有些亏,前几日大约是受了点风寒。”
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袁太太赶忙问:“如今可能听见喜讯?”
那老中医笑着对袁太太说:“圆房没多久,太太先勿操之过急,我会开几幅调养身体的药,倒时候小姐若是喝了,更有助于她怀孩子。”
袁太太笑着说:“多谢您了,我就怕她身子弱,所以今天才特地请您过来一趟。”
那个老中医便去了一旁开方子。等老中医把方子写过来后,袁太太喜欢的不得了,便对穆镜迟说:“镜迟,我先带丫鬟去配药,你在这帮我劝劝清野,让她千万记得乖乖喝。”
接着袁太太边走了,在袁太太走了没多久后,一直站在那的青儿和碧玉同一时间跪在了穆镜迟面前,两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穆镜迟却并没有看她们,而是看向始终躺在床上不动的我,他问:“袁太太说的可是真。”
我依旧不动。
他坐了一会儿,又问:“是你主动,还是他。”
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谈如此露骨的话题,我依旧一言不发。
紧接着穆镜迟将目光落在碧玉身上,碧玉趴在地下哭着说:“那、那天,是姑爷主动。”
穆镜迟站了起来,站在了碧玉面前,他又平静的问:“小姐可有反抗?”
碧玉沉默了一会儿,才颤抖着声音回:“不、不曾。”
穆镜迟站在那好一会儿,忽然一句话都未说,便转身离开了我房间。
碧玉整个身子垮在了地上,包括青儿的。
他走了后的没多久,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碧玉和青儿依旧趴在地下,不敢动。
我看了她们一眼,便穿上鞋子,自己走到洗脸架处,给自己洗漱着。
可自那一天的下午起,我便再也未见到碧玉和青儿,晚上来到我身边照顾的是两个陌生的丫鬟,她们规规矩矩的告诉我,她们叫柳红柳絮。
我问她们,碧玉跟青儿呢。
柳红笑着和我说:“青儿姐姐跟碧玉姐姐,今后不再服侍您。”
我坐在梳妆镜前问:“为什么。”
柳红柳絮却并不说话,各自接替了碧玉跟青儿的事,替我收拾着屋子。
十点的时候,我从屋内出来,一个人去了穆镜迟的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仿佛无人住一般,如果不是里面有盏微弱的灯。
周管家站在了屋外,瞧见我来了,便唤了声:“小姐。”
我说:“穆镜迟呢?”
周管家说:“先生在屋内。”
我直接将门给推开,穆镜迟正斜靠榻上闭目养神,他身上就搭着一件轻薄的毯子,屋内的窗户没有关,山上的天气是冷的,就算是在四季如春的承德,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动了从窗口投射进来的树影,莫名让人觉得这里面寒气逼人。
案几便只点了一盏小灯,桌上还有一副未画完的山水画。
我在他榻前站了一会儿后,我走到他书桌前看了一眼那副未完成的山水画,构图潦草,细节粗糙,桌上的沉香是平时点的两倍。
我将香炉盖拿了起来,然后用水泼了进去后。燃着的沉香便熄灭了。
我再次走到他面前问:“你心情不好吗?”
他却没有作答,只是过了一会儿低声说:“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
我说:“我是来找碧玉跟青儿的。”
他并未睁开眼,而是轻声:“回去吧。”
我没有动,站在他榻前,大约有十五分钟之久,外面的风越刮越大,将木窗户吹得啪啪作响时,穆镜迟忽然皱眉沉声说了句:“把窗户关上。”
有丫鬟迅速走了上来,轻手轻脚的将窗户关严实了,这才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他平时很和气的,今天却有些阴晴不定。
房间内终于又再次恢复安静后,这时他才终于睁开眼看向我,见我站在他榻前,如一具雕塑一般,便说:“天凉了,当心身子。”
接着,他对外唤了句:“老周。”
周管家走进来后,穆镜迟重新垂下眼眸说:“送小姐回去。找件毯子给她披着。”
周管家哎了一声,便去一旁的柜子内拿了件毛毯,朝我走来,他侯在我身边说:“小姐,走吧。”
我倔强的说:“我不走。”
我看向面前的穆镜迟说:“你不把青儿还有碧玉还给我,我不走。”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过了半晌才说:“那你就站着。”便不再理我,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没多久,谢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进来,他跪在穆镜迟前说:“先生,招了。”
周管家从谢东手上接过折子,递到了穆镜迟面前,这个时候,他才彻底睁开眼睛,看向周关上手上拿着的折子。
他坐正身子接过,打开放在手上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便合上了。
谢东说:“这是碧玉和青儿所招供的,小姐那天是被袁太太下药所致。之后袁霖在小姐不省人事之后,才圆了房。”
穆镜迟将折子扔在了地下,说了一个字:“杀。”
谢东起身要走,在他走之前,我从袖子内抽出一把刀,横在脖子前说:“如果你要是杀了青儿跟碧玉,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是对穆镜迟说的。
周管家想冲上来,穆镜迟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周管家便只能从屋内退了出去,谢东停留了一会儿,也打算跟着周管家,不过在他刚要走的时候,我握住刀子的手便往脖子上一压,穆镜迟伸出手一把抓住横在我脖子上的刀刃。
他似乎丝毫都感觉不到疼痛,刀刃割裂了他的手,那些血顺着他指尖蜿蜒而下,他说了两个字:“松开。”
我没有动,他又说句:“松开,乖。”
我还是没有动。
他握住我的手,用那只流血的手将刀从我手心内拿了出来。
他看向我颈脖,上面有一条浅浅的伤痕,隐隐有血迹渗透出来,穆镜迟用染着血的手指轻轻一触碰,我们两人的血便瞬间相互交融。
他将刀扔在一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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