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一切有我

    101.一切有我 (第2/3页)

的在大厅内搜索着,穆镜迟在那和周管家说着话,见我下来了,便问:“找什么。”

    我走到他面前,疑惑的问:“秦春来呢。”

    我因为下来得太过匆忙,衣服也是胡闹的穿了一通,穆镜迟伸出替我整理着衣领,他整理的很仔细,将我扣错了的扣子,一一解开,按顺序扣好,我瞧了他一会儿,他扣好最后一颗后,便说:“等会儿跟我去袁家。”

    一听要去袁家,我就想从他手中逃窜出去,可谁知道,还没来得及离开,他摁住我身体说:“不准胡闹。”他扣着我坐在他腿上,然后很自然的替我擦拭着半长的长发说:“过去了,便将你今天用来骗我的话,继续用来骗他们便可,其余的一切有我在。”

    我低着头扣着手指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又说:“至于别的,当初怎么说,如今便照样怎么说,听明白了吗?”

    我依旧闷闷不乐的点着头。

    等穆镜迟替我擦干净长发后,车子便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他带着我出门,我跟在他身后上了车,之后车子便从穆家大门离开了,一路下了山,又进了城,很快便朝着袁家的方向开了去。

    到达袁家后,那里果然乱成了一团,门口站了好一些丫鬟和小厮,全都没了平时的规矩,胡乱一通的堵在那里,不知道在议论纷纷说着什么,穆家的车子停在门口后,他们这才纷纷散在两旁站着。

    穆镜迟坐在车内看了我好一会儿,我这才反应过来,慢吞吞的推着门,从车上下来,等我下了车后,穆镜迟也下了车,我们;两人便一前以后走了进去,这才刚走进袁府里头,便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暂时有些听不出是谁的,直到接近大厅的时候,才听出来,是王鹤庆的哭喊声,还有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

    等看清楚大厅的情况时,才看到王鹤庆被袁成军手上的鞭子被抽得满地的打滚,惨叫着,周围跪满离了许多人,有袁霖,有王芝芝,还有林婠婠。

    王芝芝怀了孕,不敢过去护袁成军,只敢哭着大喊着说:“姐夫!你别这样!这样下去姐姐会没命的!事情都还没查清楚,你怎能够如此鲁莽断定这一切,姐夫,姐夫,你停手啊!”

    可无论王芝芝在那如何叫喊,袁成军抽红了眼睛,一下比一下狠,王鹤庆被他打到了一个死角,再也无处可躲了,她干脆也不动了,迎面对袁成军撕扯着嗓音说:“老爷!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吗?我为这个家操持这么多年,有没有出过乱子,您心里没数吗?您一去外面打仗便是这么多年,我王鹤庆在家严谨持家,你不信我,竟然却相信那封连名字都不敢露的信!我好冤枉啊!老爷!”

    可谁知道她这句好冤枉一出来,袁成军的那一鞭子直接打在了王鹤庆雪白的脸上,下一秒王鹤庆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当她反应过来时,忽然死命的捂住那张脸,在那无比激动的打滚翻爬惨叫着。

    一边惨叫,一边凄厉大喊:“我的脸!我的脸!芝芝,我的脸!”

    王芝芝一见这样的状况,便干脆挣脱掉丫鬟们的拉扯,迅速扑到了王鹤庆身上,大哭对袁成军喊:“姐夫!”

    袁成军这个时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提着鞭子站在那狼狈的喘着气,他也好不了多少,我还从来没见袁成军如此狼狈过,他身上的衣服,都因为他刚才的力道全都散了,松松垮垮挂在那里。

    他喘着气,然后用鞭子指着地下尖叫的王鹤庆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当初你不过是勾栏院里的放荡女人,跟着我袁成军,我给你无上的荣耀,我让你成为了天下间人人敬仰的袁夫人,可你狗改不了吃屎!为什么这封信不写给别人,要写给我袁成军,若是你真的没点什么,能够让人这样一五一十的写出来吗?!王鹤庆,我告诉你,正因为袁成军知道你是什么人,所以我这知道这封信的真实性到底有多少,你别再这里给我哭无辜,那小倌都自己承认了,你身上几颗痣,几根毛发他都一清二楚!你是真当我傻吗?!还在这里给我狡辩!”

    袁成军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王鹤庆捧着全是血的脸在那哭喊着:“是那个贱人!她陷害我!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我王鹤庆拿我的命发誓!若是我真做过这样的事情!我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可谁知道这句话出来,袁成军又是一鞭子甩了过去,这次王芝芝甚至祸及到了王芝芝的手臂,她捂着手惨叫一声,可袁成军根本没时间顾忌她,而是满脸愤怒的说:“你自己作孽,竟然还拿后代来发毒誓,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狠毒!”

    袁成军又是即将新一轮的抽下去,跪在那一直都没说话的袁霖,跛着脚冲了过去,一把抱住袁成军说:“爹!就算是问斩都还有认罪的过程,您连审问都不审问便定娘的罪!这未免太果断了!”

    袁成军想推开抱住袁霖,可碍于他身上的伤,他不敢大动作,就当袁成军在那和袁霖纠缠的时候,林婠婠也跪在了袁成军面前,正好挡在王鹤庆的前方,哭着说:“爹,就算您不顾及别的,也应该顾忌一下袁霖,那是他的娘啊!您在做这些的事情,也应该想想他的感受!”

    这句话让袁成军彻底停下了动作,接着是管家还有一些大约是王家的亲戚,全都在一一和袁成军哀求着。

    在这样的情况下,袁成军不得不停下来,他整个人软在了椅子上,将手上的鞭子往地下一丢,然后颤抖着手,指着王鹤庆说:“好,你要问个我明白是吧?那我们今天就将事情问个明白。”

    袁成军对身边的管家问:“人呢!怎么还没过来?!”

    那管家见袁成军如此大的火气,赶忙回答:“我们已经去穆家请过好几回了,穆家那边说人马上就过来,我先如今再过去请一趟。”

    那管家刚想走,可还没走几步,便看到穆镜迟带着我站在那,所有人全都随着管家的视线看了过来,竟然同一时间沉默了下来,这诡异的沉默,让袁成军的视线也随之一转,当他看到穆镜迟时,他整理了一下情绪,尽量用还算平和的声音说:“镜迟,你来了。”

    穆镜迟见竟然是这样大的阵势,他带着我走了过去说:“我是带她过来让九爷问话的,九爷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丫鬟们端着茶水出来,放在桌上,管家将穆镜迟请在袁成军身边坐下,我接着穆镜迟看都没看我,说了两个字:“跪下。”

    我还怯懦懦的站在那,过了半晌,在所有人的视线下跪在了袁成军和穆镜迟面前。

    穆镜迟对袁成军说:“九爷若是有什么想问便问,她昨晚在我那里待了一宿,也是今天早上才清楚袁府这边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听袁府这边的丫鬟说,这件事情也和她有关系,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今天我来也是问个究竟。”

    穆镜迟的到来,让袁成军没有先前的激动,只是他言语里带了几分难以启齿说:“本来这种事情,不该惊动你的,实在是情势所迫,这件事情不管是对于我袁成军还是整个袁家来说,都是莫大耻辱。”

    穆镜迟说:“我理解,不过你我袁穆两家早就不分彼此,九爷,自是不必见外。”他看了一眼趴在那捂着脸不动的王鹤庆,才又对袁成军说:“我对袁夫人这么久以来的了解,她确实不是这样的人,九爷,还请查问清楚才好,毕竟这不仅关乎整个袁家的声誉,更关乎九爷和袁夫人的夫妻情分。”

    穆镜迟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一般,一瞬间将乱糟糟袁府彻底给安抚了下来,包括袁成军的情绪。

    袁成军说:“镜迟你的话我自然明白,现在若不是因着以前的情分,以及她是袁霖的娘,我早就把这娼妇杀了一了百了。”

    袁成军语毕后,这才将视线放在我身上,他问:“清野,昨天晚上平洲大牢的事情被劫,你清楚吗?”

    我跪在那说:“我清楚,不过是今天早上姐夫跟我说,我才知晓。”

    本来趴在捂着脸的王鹤庆发疯了一样尖叫说:“她在说谎!明明是她陷害我!威胁我!让我调走平洲大牢一半的兵力,她怎么会不清楚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王鹤庆的插嘴,我没有反驳,也没有对她说什么,而是继续对袁成军说:“那天晚上我去了偷溜去了姐夫家,所以真不知道袁家发生了什么。”

    “偷溜?”袁成军皱眉问。

    王芝芝也听到我的话后,她刚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她看了穆镜迟一眼。

    袁成军问:“你平时都在家里,为什么偏偏那天去了穆家?”

    穆镜迟在那替我解释说:“因为她的奶妈,在前段时间出车祸了,这几天出院,昨天晚上心脏有点不舒服,她一时着急便从袁家偷溜去了穆家,连我都未料到她竟然晚上还跑来了,因为时间过晚,所以,我也就没让她回去。”

    袁成军这个时候看向王芝芝,王芝芝沉默了几秒,也赶忙回答:“姐夫,是这样不错,昨天晚上清野确实是七点到八点之间来的穆府,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袁成军可以不信穆镜迟的话,也可以不信我的话,他不会不信王芝芝的话,毕竟这关乎她姐姐的生死。

    袁成军听了没说话,过了良久,他又再次问;“也就是说平洲大牢的事情你是真的不清楚?”

    我说:“不清楚。”

    袁成军又说:“既然如此,那我再问你另一件事情,听说当初那个小倌是你带进袁府的对吗?”

    我供认不讳说:“是的,我和那小倌其实在很久之前就有认识,那时我还没和袁霖结婚,不过,我和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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