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五月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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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怎样?事与愿违。”杨福说罢,还轻轻叹了口气。
他这一叹气,王越便也软了下来,重新坐稳,以为戳中了“汪直”心底的创痛,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可回头想想,又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王越看着杨福的脸,模样还是从前的模样,凤眼狭长,眉峰凌厉,嘴唇削薄,可那眼神却似乎与从前不同了。以前的汪直,总带着一股倔强的傲气,如今却染上了闪避的意味。是因为提到了沈瓷吗?还是发生了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事?
王越正想着,忽听屋外传来脚步声,卫朝夕听说杨福已经回来,匆匆赶了过来,临到门口,听说膳堂内还有别人,又停下脚步,折了身准备往回走。
王越耳朵灵,听见屋外交谈的女声,看向杨福:“外面谁啊?”
杨福觉得有些头疼,一时解释不清,恰好这时提到了沈瓷,便道:“沈瓷的朋友。”
王越更奇怪了:“沈瓷的朋友,怎么在你这儿?”
杨福避而不答,只道:“等找到机会,我会把她送走的。”
杨福话音刚落,王越很自然地便站起身打开门,对门外尚未走远的卫朝夕乐呵呵邀请道:“干嘛走啊?进来一起吃呗。”
卫朝夕脚步顿住,慢慢回过了头,她之前已听说过王越的名号,犹豫片刻,目光转向杨福,见他轻轻摇了摇头,拒绝道:“不必了,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别啊,你是沈瓷的朋友,我也是啊。”王越继续盛情邀请:“你还没用晚膳吧?刚好里面有酒有肉,一起吃吧。”
卫朝夕不由踮起脚尖朝屋里张望了一眼,闻着诱人的菜香,肚子里像是有一只馋虫在蠕动。按她过去的章法,有人盛情邀吃,必定毫不犹豫便去了,可眼下事关杨福,她吞了吞冒到喉咙尖的口水,忍着饿转身走了。
“真就这么走了啊?”王越顿感失望,坐回杨福面前,灌了两杯酒,想起方才那姑娘张望的神色,不由问道:“不对,我看方才那姑娘的眼神,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杨福今日被王越几次搅得哑口无言,此时听他这么一问,更觉身心疲累,干脆猛地灌酒,一瓶一瓶下肚,最后往桌上一趴,装作不省人事,懒得再回答一个字。
“酒量怎么弱成了这样?”王越敲了敲杨福的头,见他仍不醒,出门招呼侍从把杨福送回房间去。一直守在门外的侍从围了过来,王越跟在他们后面走了一阵,这才发现这些侍从与汪直以前身边的人不同,再朝周围扫了一圈,连府中各处驻守的护卫都换了小半。
汪直的私宅,下人原本便不多,王越曾经多次出入,大多能看得眼熟,可如今一眼望去,尽是不熟悉的面孔。王越心中一颤,再看了杨福沉睡的脸,只觉越看越陌生,他揉揉眼睛,再睁开,觉得自己似乎也有些醉了,由是,人也不帮着送了,匆匆说了告辞,转身离开。
待王越走后,“醉酒”的杨福立刻清醒过来,他来到卫朝夕的房前,门没上锁,推开,正看见坐在窗前发愣的卫朝夕。
瞥见他进来,卫朝夕别过眼:“王越走了?”
“走了。”
“他可觉出什么异样?”
杨福摇头:“王越是武将,没有那么多猜忌,我们只见过今日一面,应该不会立刻怀疑,顶多是觉得不对劲罢了。”他看向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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