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鼓瑟君调弦, 余音未绝两欢颜 (1)

    我思鼓瑟君调弦, 余音未绝两欢颜 (1) (第3/3页)

了下来。

    复又见她转身礼貌性的对和士开点了点头,快速接过话答道:“正是如宫人说的,我与安德王殿下,是来看兰陵郡王以其王妃的。这兰陵王妃也不知怎的,前些日子就突然病了。兰陵郡王也是一心记挂着王妃,不放心一人让他待着。索性就自个儿的在一旁衣不解带的照料着。以至于这么几天,连河南王的事情他也还未知晓...倒是他自己,在旁边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兰陵王妃,却也是没想到把自己也累病了...怕是这些宫人也是从皇上那处得知了。”

    得亏乐安公主的反应不慢,这会儿只说的和士开整个人看起来更是越发的迷愣了。

    “公主这是说哪里话?其实说到底,奴婢也还不是区区一个卑微的宫人?进了皇宫,那也得听着主子们的差遣不是?更何况是为皇上办事,那更不能怠慢。”

    “宫人这番话才是此言差矣了。”又见乐安公主扬着一抹不失礼貌的浅笑,道:“也辛苦了宫人这大老远,代劳皇上前来探望。”

    两人一番唇枪舌剑,相互对对方以礼待之,着实在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暗潮汹涌与异样。

    在和士开转身刹那,乐安是急忙给高延宗与管家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会意。

    紧接着,三人又一同与和士开径直走进王府。

    不过,三人的计划之中,并非真的是将和士开带往高长恭的卧房。

    若是这样,被他发现了,还不是等同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自当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和士开引至通往招待客人的正厅那条路。

    在他们回来时,能拖一时是一时。

    可还未能成功将和士开引往正厅,就貌似被和士开看出了什么破绽来。

    但他内心明明猜着,面上却也不挑明。

    只是扬着“日常谄媚的笑容”,问他们道:“安德王殿下,乐安公主,咱们——貌似不是往兰陵王殿下的卧房而去罢?”

    “难不成宫人认为,本公主与安德王是刻意阻拦宫人你,不让你带着皇上的旨意前去兰陵郡王的卧房探望?”乐安公主面上微微划过一丝不悦来。却依旧表现的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反堵了和士开一句。

    “不敢不敢!”和士开或许是被乐安这样反驳了一句,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连带着回答,都有些惶恐,“奴婢...不是这意思,奴婢...”

    “不是这个意思不就好了?”

    高延宗也不是如同别的郡王似的循规蹈矩,这会儿只对着和士开,一副笑面虎似的模样笑道。

    在和士开的看不见的角度得了乐安公主的眼神示意,平日里对任何人都显得大大咧咧,豪爽不羁的高延宗更是丝毫不吝啬的“本色出演”。

    也一时不顾什么主子与下人的礼节了,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抬手重重的拍了拍和士开的肩膀,没一副循规蹈矩的样儿,“四哥从我们这里得了宫人要来的消息,早就让管家命小厨房的人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