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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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 (第1/3页)

    19、草场  时间同上  外

    远处陈益方骑在马上:这丫头,越发的泼辣了。

    20、草场  时间同上  外

    姐弟俩几番过招。

    韩木瓜气喘吁吁:二姐停一下,我累了,咱歇一会吧。

    韩木兰:再耍赖皮,下次不跟你对练了,物以类聚。

    韩木瓜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怎么又物以类聚了?

    韩木兰看着远处的陈益方,不满地哼了一声,策马离去。

    21、草场  时间同上  外

    陈益方见韩木兰朝他看来,连忙把脸转向一边,再回头,看韩木兰骑马走开,这才大着胆子夸张地学着韩木兰挥鞭策马的动作:嚯,脾气不小哇,等哪天进了陈家的门,本少爷再给你立规矩。

    22、草场  酉时  外

    韩木瓜哼着小曲赶着羊群走在回家的路上。

    韩木兰骑马过来拦韩木瓜:木瓜。

    韩木瓜勒住马:二姐?

    韩木兰:现在就回家?

    韩木瓜:啊,日头都落山了嘛。

    韩木兰:你过来。

    韩木瓜:二姐,回家晚了,阿娘要骂的。

    韩木兰:不急这一会。

    韩木瓜不情愿地:哦。

    23、韩家院内  戌时  外

    西天几处晚霞。

    韩木瓜赶着羊群进院。

    韩母:今天怎么啦?回来这么晚?

    韩木瓜低头躲闪着韩母的目光:路上碰见小铁锤了,唠了几句,不想就耽搁了。

    韩母发现异样:木瓜,你怎么了?

    韩木瓜背对着韩母连忙关上羊栅栏:阿娘,我不吃晚饭了,我……我有点累了,先回屋睡了。

    韩母拉过韩木瓜,借着厨房的灯光发现木瓜额头上的伤:儿啊,你头上怎么啦,啊?

    韩木瓜拨开母亲的手:赶狼的时候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了,没事的。

    韩母仔细观察伤口:一个大男人,谎都说不圆,摔能摔成这样?

    韩木瓜慌乱地捂住伤口:说了您也不信,不是摔的,碰的也这样嘛。

    韩母朝院门口望去。

    韩木瓜:没事的阿娘,过几天就好了,真的没事。

    韩母回身,拿起扫帚朝院门口走去。

    韩木瓜:二姐快跑!

    躲在院门外朝里偷看的韩木兰连忙骑上马跑开。

    韩母追到院门外:下手没轻没重的,看我打死你个死妮子!

    24、田野  亥时  外

    一轮明月挂在天空。

    秋虫声声。

    25、韩家偏房  时间同上  内

    韩木兰坐在织布机前发愣。

    韩母端着饭碗进来。

    韩木兰慌忙站起来:阿娘。

    韩母:发什么呆啊?长吁短叹的。

    韩木兰:想…..今天惹阿娘生气呢。

    韩母:老大不小的姑娘了,在家洗洗浆浆地学学女红,今后嫁到婆家,屋里屋外拿得起放得下,少生多少是非。

    韩木兰:是的,阿娘。

    韩母:这秋风刮的,把阿娘的心都刮乱了。唉,快吃吧,别凉了。

    韩木兰接过饭碗,低头吃饭:哎。

    韩母:这十里八村的,哪年不多几个守寡的女人。能寻个囫囵尸首回来,好歹起个坟头,逢年过节带孩子上个坟,哭几声,诉诉苦,也畅快几天。

    韩木兰吃饭的速度明显在加快。

    韩母:怕就怕那些衣冠冢,守了半辈子寡,死了都不知往哪里埋,女人命苦啊。

    韩木兰飞快吃完饭:阿娘您放心,我们能打赢的。

    韩母:天不早了,别织太晚,啊?

    韩木兰;阿娘您回屋吧,我织了这片就睡。

    26、集镇市场  巳时  外

    军需物质琳琅满目,人来人往。

    韩父走在前面,韩木兰、韩木瓜姐弟俩在旁边陪着。

    韩木瓜:阿爹您要挑就挑黑狼烟那样的战马,性子烈,马快枪快,就胜算了一多半。

    韩木兰:我看还是性情温和一点的好,这匹雌马真漂亮,买了它,或许还能为咱家下几头小马驹呢。

    韩木瓜:哎,大少(回头对韩父),阿爹,我想到那边去看看。

    韩木兰拉住韩木瓜:阿爹,我不想让阿弟整天和陈大少混在一起,我看不惯有钱人家的拿腔作调。

    韩木瓜:人家没你说的那么势力,老陈……陈大少人好着呢,是吧,阿爹?

    韩父:是是,还好,还好。

    韩木兰:年轻轻的不务正业,整天躺在老子的家业上东游西荡,我没看好在哪里。

    韩木瓜:二姐你不知道,大少这次费多大劲才说通了他阿爹阿娘退了佣兵,今年陈家自己从军了。

    韩父:哦,他阿娘如何舍得这根独苗啊?

    韩木瓜:你当他来遛马市呀?人家也是来挑战马的。

    韩木兰:他家骡马成群,还要到集市上来挑?招摇撞骗。

    韩木瓜:阿爹,让二姐帮您看吧,我还是到那边去吧。

    韩父:难得陈家有个血性男儿,去吧。

    27、集镇市场  时间同上  外

    陈益方指挥几个佣人将挑好的战马拉走。

    韩木瓜:看你的样子,昨晚又没睡好?

    陈益方:我阿娘在我房里哭几天了,一个劲劝我把佣兵再召回来,你说我怎么睡?你给她讲理又讲不通,女人家,除了哭,就是哭。

    韩木瓜:大少,此言差大矣了,女人万万不可小觑(指着自己的额头),不信你看看这儿。

    陈益方看着韩木瓜额头上的扎带:这是怎么了?

    韩木瓜:昨天咱俩过了几招,不是被我二姐看到了嘛,等在村头问我练得怎么样了,我说还行,大少都被我打得屁滚尿流。

    陈益方:你不怕把羊尿泡吹炸了。

    韩木瓜:我这一说不要紧,那么晚了非要跟我再过两招。我寻思着老规矩,打不过就跑,没来得及告饶呢,额头就挂彩了。

    陈益方摸着韩木瓜额头上的扎带:这假小子,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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