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算什么

    321.算什么 (第3/3页)

    目光落在电视机上,也没有看他。

    陈青川说:“我刚应酬完回来,路过马路边时,见你爱吃的那家小笼包店开着门,所以给你带了点回来。”

    他走过来,便笑着将手上的外卖袋子递给我。

    我看了他一眼,又盯着那一袋小笼包犹豫了几秒,不过最终还是从他手上接过。

    我迅速打开,竟然买的全是肉包,似乎是刚出笼的,散发着热气,我立马抓了一个在那啃咬着。

    陈青川见我吃的起劲,他便笑着在沙发上落座,又说:“刚才好像是陈家的车。”

    我说:“陈阖的车,来接丽娜回去的。”

    陈青川说:“难怪,车有点眼熟。”

    我咬了几口包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非常的不安。

    连带着对那包子失去了胃口,我便将那一盒小笼包放下说:“我困了,不吃了,上去睡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穿上鞋子便要走。

    这时又是一个闷雷降下,我下意识抱头,可谁知下一秒,大厅内的灯忽然灭掉,我陷入一片黑暗中,我立马尖叫,大喊了一句:“陈青川!”

    有双手将我一拉,将我拉到他身边说:“应该是跳闸了。”

    是陈青川的声音,我立马死抱住他,我说:“你快让人去看看怎么回事,我怕黑!”

    陈青川安抚我说:“没事。”接着,他便对不远处的定坤说:“去外头看看电表怎么回事。”

    定坤应答了一声,便用手机灯寻了出去,差不多两三分钟,大厅内的灯竟然又亮了。

    我左右看了两眼,又看向面前的陈青川。

    他说:“跳闸了。”

    我没说话,手依旧死拉着他。

    陈青川是知道我害怕,便说:“走吧,送你上楼。”

    这个时候,对于他这句话,我是求之不得,什么都没说,便任由他拥着,带着朝楼上走。

    到达卧室,我去摸灯开关,好在,卧室内的灯并没有灭掉,是亮着的。

    我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还没洗澡,赶忙又对陈青川说:“我还得洗澡,你等我,等我洗完澡再走。”

    陈青川说:“好。”

    便随手开了屋内的暖气。

    我去柜子里拿了衣服便往浴室窜,陈青川便在我房间内等着我。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完的澡,出来后,我见陈青川竟然坐在我床边,我也没多想,便在那擦着头发,想要去梳妆台。

    可才走了两步,陈青川在那低声唤了句:“小颜。”

    听到他的话,我停了下来,回头朝他看去,我问:“怎么了?”

    他将一袋药提了起来问:“怎么回事。”

    我吓了一跳,突然才想起陈丽娜走的时候,把药塞在我被子内,我冲了过去,将那袋药从陈青川手上一扯说:“你干嘛乱翻我东西?你有毛病是不是?!”

    我有些发怒,语气相当的不好。

    我拿着那袋药便要藏起来,坐在床上没动的陈青川问:“药是怎么回事。”

    我将要塞进柜子内,回头对他说:“你管我怎么回事?我有这个义务和你解释吗?”

    我将柜门用力甩上,很是生气的看向他。

    我怕他还要多问,而且如今时间也很晚了,我朝他冲了过去,将他从我床上给拽了起来说:“我要睡觉了,你别打扰我休息。”

    我想要把他从我房间内推出去。

    陈青川却突然反钳住我的手,他将我拉到床上坐好,钳住我双肩,冷着脸问:“我问你,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被他一拉,便跌坐在床上看向他。

    他见我不回答,便又说:“你回答我。”

    是我疏忽大意了,陈青川的到来让我完全忘记那药的事了,现在这个时候我肯定不能同他说是陈丽娜的,一旦我说是陈丽娜的,那么陈丽娜怀孕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

    我只能对陈青川说:“还能怎么回事,这药你不认识吗?打胎药啊。”

    我将他手从我肩膀上甩开,然后便从床上起了身,轻描淡写的同他说:“我怀孕了,我用来打胎的。”

    陈青川也从床上起身,他朝我走来。

    他问:“谁的。”

    他只问了我这两个字。

    我看向他,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很是不耐烦说:“和你有关吗?”

    我转身想要走,陈青川忽然拉住我手又将我拽了回来,他将我扣在怀中,继续抓住我双肩问:“我问你谁的。”

    他的脸色沉的有些可怕。

    我用力挣扎,挣扎不开,我特别烦躁说:“你别管我是谁的,总之不是你的就行了。”

    我手推着他说:“陈青川,你别在这问了,你烦不烦啊!”

    “告诉我到底是谁的?!”陈青川忽然怒吼着,掐住了我脖子。

    我瞬间不敢再挣扎,身子似冰冻了一般僵在那,看着他。

    陈青川红着眼,又一次问:“告诉我,到底是谁的。”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他手掐在我脖子上,虽然未用力,但我感觉有骨骼在咯吱作响。

    似乎是从陈青川手上发出的。

    我不敢乱动,仰头看着他。

    我说:“我、我、孩子是、是、”

    陈青川就看着我,等着我回答。

    好半晌我结巴出一句:“你别管孩子是谁的,反正这个孩子已经掉了,没事就行了。”

    我攀住他掐住我脖子的手说:“你放开我,疼,陈青川!”

    可是他没有,而是将我攀在他手腕上的手拿开,他面无表情说:“许开颜,你回答我,老实回答我。”

    我觉得自己真是捅了个窟窿出来了,这要我怎么解释。

    我总不能说孩子是冷然的吧。

    我急了,我说:“你别再问我了好不好,陈青川。”

    我又再一次攀住他的手想要将他手从我脖子上拉开,陈青川的手却完全没松懈,他语气十分危险问:“冷然的?”

    我仰着头,踮着脚尖和他对视着。

    他对我加重音量:“说啊!”

    我说:“是、是。”

    陈青川笑了,他问:“所以你们是真的?早就有一腿了?那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许开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