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 白纸黑字青龙印

    章四 白纸黑字青龙印 (第2/3页)

他,冷声问:借多少?

    达叔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话语会被呛住,更没料到云姐是如此的痛快。

    他嗫嚅的说:一万,没这么多,七八千、五六千也行。

    云姐哼笑道:好,你去打个借条,写多少随你。

    众人本是有备而来,卯足了劲的想要从云姐的手中将钱借出,没成想,竟是如此的轻松。

    对于云姐的痛快,我有些愠恼。心想:姐啊,你再有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晴婶若见了,不得心疼死。

    不多时,达叔已经写好了一张借条。

    这张借条字迹歪扭不说,内容写的很懒皮,里面只标注了借钱的时间,却不注明还款的日期。而且,大字不识的达叔,不仅写错了几个字,借条的金额只用了阿拉伯数字代写,这是大忌。

    达叔将借条毕恭毕敬的递到了云姐的手中,云姐一字不看的丢到了桌上,冷声说:下一个。

    众人心下糊涂了,虽不知就里,但既是借钱而来,便一一的将借条打好,送到了桌上。

    我是越看越气,偷偷的向云姐使了几个眼色,但她却面若冰霜的不加理会。

    众人写完后,云姐转头看向我,笑说:小华,姐知道你打小就喜欢刻木,你去刻一个姐的属相来。我拓个印,让他们去镇子上的福新宾馆找阿泰领钱。

    一听到“钱”字,所有人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云姐属龙,我属马,按理说,我小她两岁,但大人们常说她大我三岁,皆因她生辰大,我生辰小。

    我的父亲,算是半个木匠,闲暇之余,喜欢雕刻一些花木鸟兽之类的趣物。受此熏染,我也爱刻些不成型的小玩意来,“雕”字谈不上。

    所以,云姐让我刻条龙出来,我是一不解其意,二没有其技,故愣愣的看着她。

    云姐再次笑着说:去吧,顺便取瓶墨汁。

    当着众人的面,我不忍驳了她的意,心中虽然不满不解,却还是取来一块松木和一瓶墨汁。

    前几天,父亲给家里做了一张木床,床头上,他雕了一条半成品的龙。此时,我蹲在床前,握紧了刻刀,照着父亲所雕的半个龙形,在平整硬实的松木上一深一浅的刻了下去。

    客厅之中,云姐坐着,众人站着,云姐没有让座之意,众人只好默不作声的干等着。

    气氛冷寂冰凉,若不是思绪可以来去自由的飞动,众人怕是等的快被煎熬死了。

    半小时后,我将一条刻的奇丑无比的怪龙递到了云姐的面前。

    她捂住嘴想忍住笑,却还是将笑意从指缝间噗嗤的喷了出来。

    余下的众人见了,亦是忍俊不禁。

    我不气不恼的站起身,向门外走去。窃想:笑我笨。姐,你才是最笨的人呢,你把钱借给这些无情无义的人,几时能收的回?

    天色微黑,一轮新月冉冉飘空,院子里吹荡着飒飒的凉风,空气中弥漫着花木的馥芬。

    我回头望了一眼灯光明亮的屋内,叹了口气,欲往院外走去。

    “咚,”一记石块落地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借着皎洁的月色,我很快的找到了那个“不速之客”。

    这是一封信,信的周身被红线裹紧,而后系在了一块沉甸冰凉的小石头上。

    我将信往兜里一揣,飞快的跑出院外,想看看投信的人究竟是谁。

    当我度出门外,细细的瞧了个遍,发现除了越来越浓的夜色外,什么都没有。

    我快步的进了院门,躲进下院的洗手间内,将门扣好后,掏出了窝在兜里的信。

    信封上书写了四个字:吴云亲启。

    我当下怒想:这八成又是来找我姐要钱的,真是无耻至极。不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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