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九 妙龄女郎白皮囊
章二十九 妙龄女郎白皮囊 (第2/3页)
着淡淡的发香味,流进了我的肺里。
当白皮风筝的脖颈口松开的一瞬,登时有一股浓烈呛鼻的腥臭之气喷涌而出。
一圈的人,无不掩鼻犯呕,像是刚从沼气池里爬出来一般,恶心到了骨髓中。
几个羸弱的婶子,体内的酸液横冲直撞,之后再也忍不住了,蹲到一旁,一边痛哭流涕,一边狂吐不止。
每一缕轻轻荡来的小风,都像是给众人的体内,注入了一股阴恻恻的寒流。
田大爷缘何断定这张白花花的皮子,就是人皮呢?
不觉间,我想起了一件曾经街谈巷议,让人谈之色变的陈年旧事。
二十多年前,村里有一个叫欢燕的女孩,领回了一个上门女婿。
按理说,这本来是件让人高兴的喜事。可是,当村人们见了那个上门女婿之后,不由得讥嘲不断。
原来,这个姑爷,年长欢燕两倍有余,比她的父亲薛二叔更是大了四五岁。
一时间,村里的流言蜚语,像麦地里的蝗虫般,扑棱棱在村中流窜着。
这类故事并不鲜见,亦没脱出以往的俗套:薛二叔觉得门面受辱,怒火中烧,铁了心的不让欢燕和这个姑爷迈进家门一步。
眼见着木已成舟、进退维谷。欢燕的母亲翠玲婶舐犊情深,总会在薛二叔外出之际,将两人偷偷的迎进家来。
为此,获知消息的薛二叔,便将满腔的毒火撒在了翠玲婶的身上。村人们嘲讽的越欢,薛二叔毒打的越起劲。
在每一个宁静的深夜,村子里总会传来翠玲婶受虐之后,痛苦难耐的凄嚎声。
半月之后,欢燕二人不见了。
据旧泪未干、新泪再添的翠玲婶讲,欢燕二人因受不了薛二叔的冷眼相对、挖苦嘲讽,一气之下,去了南方。
欢燕二人走后不久,薛二叔因为心中悔恨纠结、恼怒苦闷,受激之下,瘫痪在床了。
于是,翠玲婶每天除了要下地劳作,还要照顾重瘫在床的薛二叔。
欢燕二人,遥闻父亲的不幸,虽然有心回家探望,却被翠玲婶以“你爹若见了你,只怕会病的更重。”的话给拦住了。
为了让薛二叔舒缓心情,翠玲婶每天必做的一件事,便是将薛二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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