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十四 欣然赴京遇老高
章五十四 欣然赴京遇老高 (第1/3页)
次日清早,晨霞新艳。我和云姐又来到了大姐家。
我来,是为帮忙。她来,是为辞别。
尽管一家人对云姐百般劝留,怎奈她去意已决。
这一天,太匆匆。每个人的心里仿佛都有说不尽的话。
下午,我随姐夫去了市里。
临别前,云姐让我记下她在北京的住址,嘱咐道:到京后,我若不在,你找老高。
我问:姐,你一般不用电话吗?
云姐微思了片刻,说:一般不用。你给我电话,我不大会接听,有事发短信吧。
“这么神秘?”
当我和她分别的一刻,她扑身上前,抱紧了我,眼眶泛红,低声说:一定要来找姐。
我点点下巴,磕在她柔软的肩头上,说:姐,我会的。
老天不懂别离之痛,悄然的黑下脸来。
坐在车上,望着市里的霓虹,我的心里空空的。忽然觉得面前的世界,陌生了许多。
或许,深切的在意一个人,会让人忘了世界的存在。
当你的心中只有她时,对于世间的别物,已生不出多余的情感来。
而今,那个人去了远方,对于别物所架空的情感,一股脑的侵上心头,令人猝不及防。
我心里不住的念着一个地名:北京。
云姐走了。像八年前一样,静静的走了。
我没去送她,我知道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当花瓣有了脱落的迹象,气温就骤然的升了起来。
一来到姐夫的店里,从大家忙得脚不沾地的工作状态中,我深深的感受到了一场将近的盛事,带给世人的精神佳宴是多么的盛大与疯狂。
每天,我的工作极其简单,蹬一辆电动三轮,依照姐夫列出的清单,将一箱箱的啤酒送货上门。
眼下,气温岂止是热,简直是爆烤。
若在太阳下待上十多分钟,我的全身会被汗水浸透,干苦的嘴里,全都是酸咸的味道。
过了四五天,我整个人脱去一了层皮,肤色黝黑了许多。
令人不悦的是,说是来帮忙,可一帮,就帮了近一个月。
每过一天,我对云姐的想念就多了一分。夜深人静时,内心便愈发的躁动起来。
闲暇之余,我会刻意的翻看关于北京的消息。心里已将“北京”二字,默念了无数遍。
这期间,我给云姐打去电话,她总不接。发去短信后,过了半晌,她才回。
终于,发生了一件血事后,我得以解放了。
那天,与往常一样,我骑着“吱吱呀呀”的小三轮,去给一家酒吧送货。
一进门,就听到里面有对男女在吵闹个不休。
从二人骂骂咧咧的对话中,我大致了解到,男人有赌球的嗜好,为了筹集赌资,他将家里的房子抵押了。
可悲的是,他去年曾赌输了球,将家里新买的汽车给贱卖了。
我望了那男人一眼,他的目光血红,似有不得不发的邪火。
等我卸完货,从里面出来时,听到那女人依然在高声叫骂。
忽然,耳听“砰”的一声,那男的砸碎了手中的酒瓶,照着那女人的咽喉猛扎去。
“噗。”
一股猩红的血水溅满了男人惨白瘦削的脸。
随后,女人尖叫了半声,仰头栽在了地上,两腿软蹬了几下后,没了气息。
男人抹了一把血脸,扫视着酒吧里的人,疯笑了几声。
此时,酒吧里除了我和里面的员工,仅剩三四个顾客。所有人,惊恐尖呼的向门口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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