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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女人,怎么都这样不知廉耻的,你们听说那个带着快要成年的儿子改嫁到白家的那个女人吗,狐媚着呢?”其他人因为白佩琳的出现,话题自动转到了华夏集团。
许夫人已放开了夏安然,因为攥的太紧,手都麻木了,不停地用另一只手按摩着,坐在那里继续生着闷气。
夏安然硬将眼泪收了回去,她知道自己如果哭出来,她也许会像许可嘉一样不明所以的在不被他人所知的地方生着重病。
“妈妈,对不起。”夏安然的声音不大,但是坐在周围的夫人和小姐们都能听见,成功吸引了所有人,大家把目光投向了他们。
夏安然忽略背后的注视,眼里像是只有许夫人一样,继续说道:“都怨嘉嘉,要不是我总喊着自己太胖了,任性的不吃饭,偷偷倒掉,别人也不会说我不是妈妈的女儿了,我是妈妈的女儿。”
刚刚因为疼痛强忍回去的眼泪,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无声的留下。
“你是妈妈的亲女儿。”许夫人也眼圈微红。
刚刚还在议论夏安然的人们,都急忙道歉,不停夸赞在夏安然和许夫人。有的人是为了阿谀奉承,有的人对于刚刚发生的事装聋作哑,避而不谈。
上流社会就是这样,能力和权利是衡量一切的标准。
在许可嘉出走后被拐的第二年,李正在战友的帮助下,终于查到了许可嘉的踪迹。他亲自前往A市确认消息属实后,整理了一份材料,通过邮寄的方式,发给许氏集团总裁和许宅的夫人。
当许氏集团总裁夫妇收到文件的时候,他们没有急着安排人去找回许可嘉,而是着急派人调查材料的来源,发材料人的目的,这份材料是否已被新闻媒体知道。
在度过安稳的一个月后,他们才开始派人前往A市,调查消息的真实情况,却又是一无所获。
周易担心有人再次通过许可嘉来查询他的下落,就将所有自己和许可嘉的印记全部清除掉。
那时的许可嘉,已经和院长奶奶回到了孤儿院。
许夫人知道许可嘉回到海城市的孤儿院,还是因为她们姐妹团里的人给她发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里清晰地拍下了许可嘉的笑脸。
还说自己是怎么教导嘉嘉的,献爱心比她们大人都积极,她们都自惭形愧。
“孩子就是执拗,等在大一些,学习任务重,就该让她收收心了。”
“我们几个都说,还是你省心,都想要一个嘉嘉那么好的孩子。”
“你们这次去,怎么也没叫我?”许夫人埋怨到。
“谁叫你现在有女万事足,整天陪着女儿,也不带出来让我们见见,就上次见一面也没看真切。”
“上次孩子受了委屈,就陪她散了散心。”
等到那边终于挂了电话,许夫人将电话摔在了地上。
最后夫妇商议决定,将许可嘉接回来。许夫人也暗下决定,要将夏安然送到白宅,也为白佩琳的生活加点颜色。
在去孤儿院的路上。
“都当乞丐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得传染病,真是脏死了。”许夫人嫌弃的要命。
夏安然听了许夫人的话,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原来在许夫人见到她时,自己是这么被定义的啊,一个臭乞丐,所以夫人虽说每次表现的那么亲切,确总感觉着距离,自己表现的再乖巧听话也不能融入到那个家里。
自己是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麻雀,不被主人喜欢,也不被人知道。当需要自己时,自己确是别人的影子,而影子的主任已经回来,自己便不被需要了。
安然有些后悔,为了表现自己善良,在听到他们找到许可嘉时,就不应该哀求着一起来。
“你忘记之前的事了,神婆不是说因为有嘉嘉在,我们才能每次遇到困难逢凶化吉吗?”许先生说道。
“我们够善待她了,比起她那个无德的妈妈……”
“你什么意思?”许先生听出来夫人话里像是有其他含义。
“没什么,就是觉得将那么小孩子丢弃的父母太狠心了。”
“既然嘉嘉回来,要不我们买一套房子给她,让她自己住着,这样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活。”
“就你惯着她,要不她能敢离家出走。”许夫人看着眼前的男人,每次他只有对许可嘉好,就觉得自己被他背叛了。
“孩子还小吗?”
“停车。”许夫人借此机会没有去接许可嘉,拽着夏安然下车,自行打车走了。
许可嘉非常开心地将蔬菜搬到了厨房,轻咬着手里还拿着白菜叶,笑嘻嘻对周师傅说道:“真甜。”
许可嘉拿出自己的画册,描绘起了今天去买菜的记忆。
“嘉嘉,爸爸来接你了。”
许可嘉听见声音时,手握的铅笔被压折了笔尖。
在许宅,如果不是听见他们要抛弃自己,许可嘉是很喜欢许爸爸这个父亲的,他时常会背着自己到公园散步,时常会陪着自己讲故事,时常为自己做很多事。
想到以往的生活,许可嘉知道自己还是想念有一个家,那个家里的爸爸,和虽然冰冷的妈妈。
因为许爸爸的出现,因为许爸爸接到了一个着急的电话,没有给许可嘉收拾物品的时间,就被许爸爸带走了。
也许是那个电话扰乱了许总裁的心绪,在回去许宅的路上,与对面车道上的货车相撞,发生了严重的车祸,两个人被紧急送往了医院抢救治疗。
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许可嘉因为年龄娇小,因为车祸的惊吓和头部撞伤,失去了部分生活记忆。
而她的那本结满爱心大树的记忆画册,也被遗留在了孤儿院她的书桌上。
白景旭他们的再次到来,受到了所有孩子们的欢迎,大家都想把自己圣诞节的手工礼物送给帅哥哥。东东看着自己手里的小鸭子,最终把嘉嘉姐最宝贵的画册送了出去。
东东想嘉嘉姐也很喜欢帅哥哥,因为她还问过院长奶奶帅哥哥下次来的时间,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之后的之后,我就遇到了那个让我动心的坏男人。”许可嘉专注地看着白景旭。
白景旭知道那个坏男人说的是他自己,很是得意地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所以你才会那么着急,在那个花开的季节遇见了我。”
许可嘉看着白景旭都为他汗颜,白景旭在她和橙橙面前是一点也不知道谦虚,说道:“你的脸可比橙橙喜欢吃的饼还大。”
“那你喜欢吃什么,我只喜欢吃你这块点心。”白景旭继续发着糖,亲吻着许可嘉。
许可嘉心想:“自己是被调戏了吗?”为什么每次的话题,都能被这个家伙拐到这方面,让自己都不知能接什么话,接了显得自己思想不健康。
毫不在意许可嘉气闷的表情,说道:“许可嘉女士,原来除了走秀,你还有一项生活技能,画画,你的周老师很是有名吗?”
“技能到时谈不上,我比较喜欢彩铅画,对它比较有兴趣。所以如果在咱们被赶出白家,身无分文的时候,你也不要担心,我可以到江边湖畔,来个人物素描之类,挣些钱养家也是可以的,毕竟是我花9块钱请你结的婚,领的证。”
“那以后的生活,就拜托许画家了。”
“旭,你真的不担心么?”许可嘉是相信白景旭的能力的,可是在面对生活现实的时候,她很担心眼前的这个天之骄子,会变得庸碌一生而蹉跎时光。
“不要担心,我也是有特长技能的。”
“难道你也会画画,这样也好,咱们就带橙橙到江边湖畔过着流浪人生。”许可嘉并不相信白景旭会画画,或是白家那个家庭在他努力学着管理专业知识的时候,会给他课余活动时间学画画。
但是挡不住许可嘉自己因为要是白景旭会画画,引起的自我联想。
想到一家三口,穿着亲子运动装,身背画架,手牵手的场景,觉得也是幸福的。
再想到眼前的人,杂乱的头发,唏嘘的胡茬,身着破烂的军大衣,秒变成犀利哥,估计那时还是会让大家绕道而走,不由得哈哈大笑。
可眼前的白景旭画风一变,没有啫喱和发胶,蓬松柔软的头发自然下垂,身着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拿起画笔,专注于做画的场景,肯定会吸引很多人,特别是年轻女孩们。
而再想到自己画架前面的椅子上,空无一人,偶尔留下脚步的人,也是为了看自己旁边的白景旭,就觉得凄凉无比。自己几现在是神经质,精神分裂,多重人格了么?
许可嘉的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住了还几个自己一样的小人。
白景旭很是宠溺地看着眼前,又笑又生气,接着又要哭要笑的许可嘉,知道她又进入了自己的小世界。
“你很喜欢这对耳钉?”白景旭轻轻研磨许可嘉的耳垂。
被磨得有些痒痒的许可嘉,终于抽回了思绪。
“说道这个,我就生气,蔓蔓这个叛徒,知道你们的计划,都不告诉我。”
“这样才惊喜连连不是?”
“是惊大于喜。还好姑娘我职业素质过硬,要是我把你们都放在舞台上,自己走了,看你们怎么进行接下来的活动。”
“你不会,无论你怎么做,你肯定会成为我的。”
“就知道蔓蔓还是听总裁的,这就是债权人与欠债人,管理者与被管理者的区别。”
白景旭将许可嘉的脑袋摆正,用深邃的目光注视着许可嘉,说道:“我不想说什么,可还是要说,在你是姑娘的时候,你就已经是女人了,我白景旭的女人。”
“……”不要和他说话,不要和他说话,不要和他说话。许可嘉头脑里的小人,不停地晃着自己的小脑袋,话语响在许可嘉的耳边。
“是不是蔓蔓那个叛徒告诉你的,我喜欢Mr.X的设计,真的很想见到他。”
“你怎么有那么多想要见的人。小东西,周叔叔,Mr.X,还有我不知道的吗?”
许可嘉用鼻子嗅了嗅,大笑地说道:“好大的醋味,今天做酸味系列的菜都不用放醋了。”
玩累回来的橙橙,很是补刀小能手,笑呵呵地说道:“妈妈,醋醋,橙橙不喜欢,我们不要它。”
保镖四人组不约而同地背过身体,不停地抖动着肩膀。现在谁在说春春是乐趣,那肯定是没看见咱家橙橙的功力。
白景旭心里还是那句话:“儿子就是敌人,还是想方法要个女儿情人才是王道。”
远在市区,被白老爷子毫无悬念罚站的于蔓,连打着喷嚏,谁又在念叨老娘,都要烦死了,许可嘉你等着回来,看我怎么回报你。于蔓低着身用手按着自己的小腿。
在知道许可嘉他们一家人跑路后,都没有收拾行李,拿起手机和钱包打算先离开华夏集团下设的酒店,她可不想成为白老爷子的炮灰。
可谁也没想到,白尉那个男人确先跑了,竟然直接把她供了出去,自己离酒店大门只有仅仅的一步路,就被白家的保镖先生们,无情地直接请回了自己所在的卧室。
现在是连坐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在强大的压力下,自己都已经净站2个小时了。不知那个倒霉的孩子,还不停叨咕着她,害得她鼻子痒的难受,喷嚏都不能打个痛快,现在想只能是许可嘉那个倒霉熊孩子。
白老爷子您倒是给一个痛快啊,现在自己是身心都受着折磨啊。
在总统套房门前,四名身着黑衣的人,没有任何言语,不停地挥着手,不知在做什么暗语或是将要有什么秘密行动。
最终其中一人,被大家推出了队伍,被大家全副武装,并好心地为他敲房门。
“进。”里边的白宅总管说道。
进门的年轻人,最后看了身后的兄弟们,有着生无可恋的决心,来到了白老爷子的面前,站好,行礼。
只有年轻人知道,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在颤抖,不是因为见到白老爷子的恐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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