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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执事管家想到昨天奥利的表情,就觉得心情大好。自己刚刚来时,已经安排人将那几个麻袋给奥利送过去了。要不是担心爵爷,自己一定要亲自送过去,拿相机给奥利少爷拍照留念。
“怪了?”
“还是景旭少爷厉害!”
“怎么还有景旭的事。”
“昨天奥利少爷向景旭少爷求原谅,希望绑架夫人的事情能减轻处罚。”执事管家看见爵爷一副信你有鬼的样子,就知道奥利少爷的人品也太差了。呵呵后,继续说道:“他希望景旭同意他昨天离开,这样被绑架人家属都原谅了他,他自然不会受到惩罚。”
“他倒是会找人,就说他聪明劲都不用在正经的事上,就知道刷聪明。”
“奥利少爷还是年级小吗!”
“他年纪小?年级小还知道处女朋友!哼哼,真当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背着我做的事,还有你,都说他小了,还在私下里,一直在他耳边说去做雇佣军如何的真男人。”
“爵爷这事真的不能赖在我的头上,我可是给他讲的是故事,谁会想到那么小的他,竟会立下那么大的志向。”
总说我在私下里帮着奥利,您怎么不说说自己每次在奥利少爷遇到困难的时候,是谁让我竭尽全力的给予支持的。还有上次奥利受伤命在旦夕的时候,是谁亲自带着人,把对方直接给灭了。
“就知道惯着他。”
“我觉得现在奥利少爷肯定后悔死找景旭少爷求情。”执事管家几句话立刻引起了周易的目光。
“……”看着执事管家一副你快问我的表情,很是配合的保持了自己沉默。这个老家伙在自己面前这样端着架子,自己才不会上当,反正他自己就会耐不住心里的寂寞,绝对会告诉你。
就像周易想的一样,执事管家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如崩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学一便,从中当然加入了自己的独到见解,添油加醋的,一人分式三角的表演了一次。
“呵呵,不错。”
不知这个不错说道是白景旭的主意不错,还是说奥利修复画作的能力不错。
听完执事管家的叙述,突然发现自己有了食欲,在执事管家的注视下,拿起筷子,吃起了早餐。
执事管家看着在自己面前吃的津津有味的爵爷,在想想景旭夫妻正在陪白小姐吃饭,还有奥利少爷和橙橙估计也在吃早餐,好吗,就只有自己担心大家,没有了食欲,这也太苦命了。
“奥利哥哥,你能陪我去看看外婆吗?昨天听春说外婆生病了,我很担心,而且我想妈妈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管我叫叔叔,以后都要喊我奥利叔叔。”
“奥利哥哥,你能先将你面前的那个牛奶馒头递给我吗?”
“你这也太能吃了,我在你的这个年龄,可没有吃这么多,小心你将来成个小胖子。”
奥利虽然嘴上说着不给,但还是将自己的那份递给了橙橙,谁受的了一天早晨开始就不停卖萌的糯米团子。
“才不会,爷爷说奥利哥哥小时候没有我吃的多,都是因为陪着爸爸在沙漠里,根本就没有的吃,所以让橙橙一定要珍惜现在的粮食,还要多吃饭,才能更厉害。爷爷还说了不能像奥利哥哥那个样子,瘦的弱不禁风。”
“你就不能安静的吃饭吗?俗语不是说食不言,寝不语吗?”
“我知道啊,奥利哥哥你知道弱不禁风是什么意思吗?”橙橙就像只嘴里装满食物的小松鼠,脸颊鼓鼓的。
“人类遗传基因可真是强大,你们父子俩都太坏了。”
“奥利哥哥......”橙橙可是非常不喜欢有人说他爸爸是坏人。
奥利也知道自己不能和眼前的这个娃娃较劲,可是他刚刚抬头向窗外看去,安保人员,正提着几个麻袋往他这边走。就知道不是自己能轻易躲过去的事情。
“你家的春,哪里去了?”
“春没在吗,我不知道啊!而且春不是我的,夏说春现在是奥利哥哥的了,叫我不要当灯泡。”
还好这个时候的奥利,正在神游天外,想着要不要联系一下自己那个不知在那块地下进行发掘的父亲,请他帮忙再找几个专家过来,要不然自己估计得等二十年后,才能从这栋房子里出去。
“奥利哥哥,奥利哥哥,你在想什么?”橙橙看着在哪里迟迟不回应自己的奥利,终于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奥利身边,晃着奥利的大腿。为什么不是胳膊,还不是因为奥利哥哥是在是太高了。
回过神的奥利听到橙橙的呼唤,皱着眉头说道:“你为什么还叫我哥哥,记得要叫叔叔。”
“我一直都叫你奥利哥哥,为什么要改啊,而且现在大家不是都喜欢被小朋友们喊哥哥,或是姐姐吗?”
“因为昨天晚上我将咱们的家庭关系,进行了线形分析,所以作为你爸爸的弟弟,你需要管我叫叔叔。”
“为什么你成了爸爸的弟弟,难道你和白尉舅爷一样,也成了太爷爷的儿子吗?”
“白尉舅爷,太爷爷又是什么称呼,他们是怎么个关系?”
“哈哈哈,奥利哥哥你好笨哦,上次太爷爷还夸奖我会排辈分呢。”
果然对于从小生活在国外的孩子们,很难理解中国的家庭、亲属、宗族的族谱。
“你只要记住我现在是你的叔叔就好了。”
“那春是不是就是我的婶婶了?”
“我做叔叔,和春做你的婶婶有什么关系?”
“叔叔和婶婶是一家人啊,就像舅舅和舅妈是一家人,姨姨和姨夫是一家人,爸爸和妈妈是一家人。”
在橙橙说着一家人又一家人的时候,奥利彻底是被转晕了。好在听见橙橙说爸爸和妈妈是一家人的时候,才明白原来是指夫妻关系,可是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称呼。在说自己什么时候和春成为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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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橙很是开心,拿着自己的小手,正捂着嘴,在哪里偷偷的笑着,就知道奥利哥哥理解不了,自己也是学了好长时间才明白的。
同样吃瓜的群众们,也被奥利本困恼的事情,逗笑了。作为被雇佣的他们,不应该这样嘲笑自己的雇主,可是谁叫这个不长出现在别墅里的少爷,每次都给他们带来麻烦。
作为一名进行中文研究的安保人员,不要问问什么放弃了原来的职业,现在做一名安保人员,反正现在他在这个别墅了工作。现在心里想到的是要不要给自己的老师打给电话,对于在全世界推广中文的活动,要不要加一门关于中国族谱这样的课程学习,对于外国人来说,这绝对是一门难以攻克的知识领域。
“奥利少爷,管家让我们小心的将这些文物给您送过来,您看我们给您放在哪里方便您开展工作。”
奥利看着一本正经的安保人员,就知道在心里不知怎么的在嘲笑自己呢。昨天自己在书房捧着那一堆废纸,仰天大哭的时候,可是被这个人看在了眼里。
“很好笑吗?”
“怎么敢。”
“呵呵。”
安保人员也没有管奥利同不同意,安排大家将麻袋放下,就转身离开了。实在是不能怪他,自己在不离开,肯定会因为没有大笑出来,而憋出内伤。
“奥利叔叔,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袋子,里边装的都是什么宝物啊!”
“是曾经的宝物,现在都成碎片了。”
“奥利叔叔,你是打算玩拼图吗?不觉得你做的拼图是不是太大了,这么多图块,你的拼图会不会拼到花园里去。”
奥利觉得自己还真的是在拼图,在成千的碎片中,找寻自己需要的那几块。自己什么时候能去当雇佣兵,征战在世界各地,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难道自己要子承父业,也要做个考古相关的工作。
“你为什么又叫我叔叔了,你刚刚不是说我是哥哥吗?”
“我会排辈分啊,你不是说爷爷是爸爸的爸爸吗,你是爷爷的徒弟,是爸爸的弟弟,当然我要叫叔叔了。”
“你能不能不要给我在这了玩文字游戏,你这是*裸的在嘲笑我,你知不知道。”
“文字游戏是什么游戏,我不会啊!”
好吧,论卖萌,谁也不是这个孩子的对手。
“嘉,我们还是让姐姐在这边住一段时间比较好,还有橙橙,留在这里我比较安心。关键这个地方的环境很适合姐姐在这里休养。”
“听你的。还有我知道自己应该将叔叔的事情早些告诉你,可是......”
“是爸爸,不是叔叔,再看见爸爸的时候,记得不要喊错了。”
白景旭知道许可嘉不仅仅是因为白佩琳的病情而休息不好,还因为她对自己隐瞒父亲的事情刚到无法面对自己。
“老婆,你说我们要不要现在私奔?”
“什么私奔?”
“姐姐的事情不是现在就能解决的,橙橙和妈妈有父亲这边的照顾,公司更不用说有白尉在,就算真的被他玩的破产了,对我们也没有太多的影响。所以我们将这些人都丢下,独自去旅行怎么样。”
“旭,这可不像你,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白景旭像是被说中心事一样,陷入了思考。在许可嘉决定要向其他人打听情况的时候,白景旭很是突然的将许可嘉拥到了怀里,将头埋在了许可嘉的颈肩。
再被白景旭呼吸吹过的地方,不免的身体一颤。
“你又怎么了,怎么跟橙橙学会了赖皮。”
“嘉嘉,我与从没有和你说过,我瞒了你一件最大的事。”
许可嘉觉得白景旭这又开始不要脸了,又用他那富有磁性,温柔的嗓音,像是重力吸引一样,让自己向他的声音靠拢。
“我爱你。”
白景旭的这句我爱你可是实打实的让许可嘉呆掉了。没有惊喜的笑容,也没有喜极而泣的眼泪,更没有甜蜜的吻,仅仅是呆掉了。
“你到底怎么了?”
好么,白景旭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向许可嘉真心的表白,就在许可嘉呆掉的气氛中,没有了。
这件事情,许可嘉向于蔓学起的时候,被于蔓狠狠的敲了脑袋。
在床上躺着的白佩琳,倒是被这两个人的对话给逗笑了,心情大好。
在相爱的人面前,我们应该把爱大声的说出来,不要在让我们在等待的时间里,消耗掉我们对于爱情的执着和热情。在相爱的人面前,我们做诚实的人,不要对自己的爱进行伪装,不要让自己都相信自己伪装的感情,才是自己的对爱人的真实情感。
“看看你,又让我在妈妈面前丢脸了。”许可嘉看见白佩琳脸色上渐染的红晕,也是开心极了。
“是你们在欺负我。”白景旭很是不要脸的卖着萌,在许可嘉的脸上偷吻了一下,就逃跑了。
“妈妈,你看看他,哪还有之前的高冷,我们要不要丢下他,带上橙橙一起去旅行。”
“不要和姐姐说我坏话。”去而复返的白景旭,着实有逗弄了一次许可嘉。
“哈哈,这样不是很好。”
“您偏向。”
“橙橙哪里去了?昨天我又没有吓到他啊?”
“那个小家伙现在和春他们在一起玩呢。刚刚过来的时候,您在睡觉,我就让他出去了。”
许可嘉将白佩琳扶了起来,让她靠在枕头边,拿来温水和毛巾,为她擦拭着脸。
“那就好。”
白佩琳看着自己眼前的许可嘉,想着她和白景旭两人之间的互动,觉得自己虽然背叛了父亲,但是孩子们是幸福,他们以后的孩子也会是幸福的,这是幸福的开始。
被突然拽着胳膊的许可嘉,心想:“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自己说了什么话,让妈妈担心了吗?”
“妈妈,怎么了?”
“给妈妈看看你的胳膊。”
白佩琳知道自己一旦陷入那个梦境,自己就会拒绝他人的接近,虽然模糊,但是她记得自己狠狠地咬在了自己女儿的胳膊上,口中好像到现在还充斥血液的腥味,肯定是伤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