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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的往下传。当然一旦戴在手上,就不能取下,会招来厄运。所以要许可嘉一定要不离身的带着。

    在看到戒指的时候,许可嘉其实不是太喜欢这个带有龙头的戒指。这明明是一款男戒,怎么明家会有传女不传男的组训呢?但是想到是婆婆亲手带到她手上,而且又有那么严重的后果,许可嘉不可抗拒的接受了。

    反正现在作为时尚圈的名人,那个不手上戴几个复古的戒指的,这也算是一种流行,但是实在是太过扎眼了,在电话联系过白夫人,征求过婆婆同意后,许可嘉便找来一条红绳,将戒指变成了一条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前前后后只是两天的功夫,没有等白景旭看清那枚戒指,就被许可嘉藏在衣服里面了。所以他也没有发现这枚戒指与白心凌手上的龙头戒指是一样的。

    昨天嘉嘉之所以将戒指重新戴在手上,还是因为早上离开家时,自己野蛮的掠夺,无意间将红绳给拉断了。自己还因为这个,被许可嘉被判了一周禁止接近的刑法。

    “母爱是世间最伟大的力量,没有无私的,自我牺牲的母爱的帮助,孩子的心灵将是一片荒漠。”这是伟大诗人的高尔基说过的话。在母爱的面前,世界上是任何情感都无法将至摧毁。

    “父亲没有看错吗?”

    白景旭没有想到被大家追逐的,象征着龙堂权利的那没戒指,竟然被母亲这么轻易的送给了嘉嘉。白景旭更知道这是母亲借机送给自己的。

    “不会。”

    周易没有任何的不确定和迟疑,他对那枚戒指太过熟悉了,所以他在看见嘉嘉戴在手上的时候,自己当时可是都有些不可置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年龄老了,眼睛花了,或是因为自己对之前的记忆太过在意,是自己的遐想呢?

    特别又去让管叔确认了一遍,和自己的结论是一样的,不可能两个人都看错啊?

    “景旭,你确定那枚戒指真的是你母亲亲自送给嘉嘉的?不是其他人让代为转交的?”

    周易有些不能相信,这个戒指的重要性一般人不能理解,可是现在住在白家老宅的那个人不可能不知道它的权利是什么,怎么就轻易的送给了明慧。

    “父亲,有没有可能嘉嘉戴在手上的那没戒指是一枚赝品?只是相似而已?”

    “除非代表龙堂权利的龙头戒指有两枚。”这不是质疑,而是根本不可能。龙头戒指和自己手里的那手镯听说是有特殊玉石雕刻而成的,是世界独一无二的。

    周易回想着自己和沈浪可是怎讲一起细细的研究过这两件信物。可是当时用了任何工具都没有将其磨下任何碎屑。这些年自己的那个手镯可是依旧如初见时一样,一点岁月的划痕都没有留下。不知道现在的激光技术是否能伤到他们分毫。

    可是这两件信物不仅仅是龙堂和儒堂权利的象征,不管是否是开启宝藏的钥匙,作为代表一个时代,一场历史变革古物,其历史价值是任何连城宝物不可替代的,其价值就像张衡发明的地动仪一样。

    拥有两枚一模一样的龙头戒指是不可能的,就像是一山怎么可能容得下两只老虎,到底要听谁的指令,龙堂也不可能发展到现在如此强大的势力范围。有的在为龙堂工作一辈子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员工。

    “你母亲是在什么情况下给嘉嘉的?”周易知道自己的妻子明慧可不是随意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儿媳的人。还是自己倔强的女人一直是在这个旋涡里的人,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在母亲去新西兰之前,亲自送给嘉嘉的,当时我在场,母亲说那枚戒指是明家祖传的。还特意嘱托嘉嘉不要随意放到一边,要时刻戴在身上。”

    为什么将一枚能让龙堂翻天覆地的掌舵人信物代表的戒指,说成是祖传之物呢?父子两个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中。

    周易知道自己爱的那个倔强的女人,肯定是知道了有关自己和龙堂的事,才会走了一步又一步,在那个人身边活着是多么的胆战心惊。昨天晚上的那通电话,不知到让她有留下了多少的眼泪。

    白景旭则更是弄不懂自己的母亲。母亲到底了解多少当年的事,还是一切都是巧合。可是母亲离开别墅时,对嘉嘉的嘱托,现在想想,更像是担心嘉嘉会将戒指弄丢一样,而故意选择了丢失会遭来厄运这样的说法。

    母亲的这次离开,更像是对他的告别,虽然还和以前一样刻薄着自己,刻薄着他,可在母亲转身登机的时候,他看见母亲笑了,那个笑容像是有父亲在时,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的时候,露出的笑颜。

    “我最骄傲的儿子,能给妈妈一个属于长大了的景旭的拥抱吗?”

    这是白夫人明慧在离开即将登机时,说的最后的一句话。

    白景旭对于这个话没有多大的反应,但不也不会拒绝她的要求,毕竟这个女人帮助自己离开了那个家,他希望她能就这样在国外一直旅行着,给她一个拥抱又如何。所以白景旭没有拒绝白夫人的靠进,但是他也不会主动上前去拥抱她。

    无奈的白夫人,看着还如儿时闹别扭的白景旭,只好自己主动走上前,将这个已经高过自己的儿子生硬的拉进了她的怀里。

    白景旭完全是在不耐烦的心绪中,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白夫人用力的吸着属于他身上的气息。将要留下来的眼泪,也被硬生生的给收了回去。

    白夫人转身而走,没有回头看一眼白景旭,走到毅然决然。

    所以在白景旭看来,刚刚的那个离别的拥抱不过是她的惺惺作态,是满足她做母亲的心里,与周围别离人们做同样的事而已,

    现在想来,那个好像是自己成年后,母子两个人的第一个拥抱。

    突然回想起那一幕的白景旭,觉得自己的母亲像是在与自己诀别,与儿时的自己,长大后的自己在诀别。为什么只是一次长长的旅行,母亲会露出那样不再相见的模样。在与母亲相处的一切如常的生活里,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父亲给母亲打了电话?”

    白景旭自己昨晚同样给母亲打了电话,虽然母亲只是如往常一样,没有说过超过五句的话,还是听出了母亲的迟疑,可是还是在最后问了自己是否还记狠亲生父亲的这个人的事。

    看来母亲知道了那座葡萄庄园是属于父亲的,也知道父亲生活在那里。这个消息不可能是庄园里的人告诉给母亲的,更不可能是奥利通过那个叫凯尔的人告诉给母亲的,嘉嘉一直在照顾姐姐,手机更是在自己的衣兜里,那么说出消息的人只有父亲自己。

    “呵呵......”周易想到被妻子明慧挂断的电话,此时只能苦笑。

    听到父亲苦笑的声音,白景旭知道父亲肯定是在母亲哪里没有讨到原谅。

    在父母眼中,无论你是多么大的人,孩子永远是孩子。哪怕你位高权重,战功赫赫,功名身退,在你回家,坐在父母身边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孩子。

    父母跟你讲你小时候尿床的事儿你也得老老实实站那听,因为你的父母压根不会注意自己孩子有多大能耐,他们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永远是:孩子还小呢!

    时间的钟表,就这样在滴滴哒哒的声音中流过。

    看了看手腕上手表的时间,现在是北京时间十二点整了,父子二人已经谈了近四个多小时了。两个人将自己心中对于龙堂和儒堂的事一个提问一个回答。

    在一问一答中,白景旭很多关于父亲周易,母亲明慧,白家老宅,还有龙堂等问题得到了解答。

    白景旭也将自己调查而得到的信息告诉给了父亲。

    父子二人都不能确定现在住在白家老宅的到底是二爷白翔,还是三爷白羽。

    “父亲,您说现在活着的这个是二爷,还是三爷?”

    “我也不是很了解,我从那场大火过后,就离开了儒堂。而去看浪哥只是正好在那边办事,我现在不方便说明我当时的工作,但是我也不确定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想浪哥估计会比我知道更多的事情。”

    “父亲还与沈伯父联系吗?”既然父亲说他自己与龙堂交好,那么自己喊龙堂前堂主为伯父也没有不和礼仪的事。

    “现在想来,已是很久了。”

    白景旭听出了父亲周易话语里的一丝无奈,还有对沈伯父的惦记。既然与沈伯父的关系如此亲厚,为什么不联系呢?既然知道沈伯父的地址为什么没有去看呢,难道是已经不在原来的地址了吗?

    “之前是因为工作,后来因为我身体状态不好,一直住在庄园里静养,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推后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浪哥了?”

    “父亲,您别担心,既然沈伯父和您关系如家人般亲厚,现在一直没有关于他的消息,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消息了。”

    “也许这样是最好的吧!”

    白景旭没有傻傻的说要说去订机票带着父亲周易去看望那位沈伯父。以父亲的人力和财力完全可以早早的就做好。可是选择不去,那么肯定是有什么事是不允许二人见面的,还不如宽慰宽慰父亲。

    作为父亲,周易在听见白景旭的话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孩子肯定有很多关于自己这些年行踪的疑问,但是因为对自己的尊重没有问出口而已。

    看着眼前的白景旭,周易很有作为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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