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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傻了的节奏,实在是刚刚倒地的那一声太响了,让她都觉得自己的耳边有轰鸣声,感觉束缚自己的臂膀已经松开了自己,可是身下被当做肉垫的身体还是紧绷着。

    因此Ann特助毫不在意两人之间相吻的这个瞬间,很是担心白尉的身体,更确切地说是担心他的脑袋。试想一下华夏集团的青年才俊就因为自己的一推,磕成了傻子,那可不是她自己能赔的起得。虽然白景旭和自己这个叔叔关系不好,可是Ann特助知道,白景旭是欣赏白尉这个人的,更是有意的栽培,要真是磕坏了脑袋,她十个Ann特助也赔不起人一个啊!

    要是被安妈妈知道自己女儿Ann此时的心思,半刻停留都不会,估计会将白尉直接打包,送到她的床上。自己的女儿赔出去,也是出去,不要让她和安爸爸在为她的终身大事操心就好,这样他们也可能过过二人世界。要不是因为有Ann这个女儿让她们操心,他们早就去完成他们的环球旅行了,那还需要等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期盼。

    白尉当然不知道Ann特助正在做理赔的打算。只是觉得眼里的Ann特助做什么一脸生无可恋的,明明他是与地板来了一个零距离,亲密接触的人。

    “咳!白总……白总……”Ann终于能说出话了,可是嗓音还是带着沙哑,看着对她毫无反应,心一下子就凉了,用手摸着白尉的头发现没有出血这就更是担心了,要是有个脑出血就遭了,一下子就以骑乘的姿势坐在了白尉的胸前,连拍带打得“白尉,白尉”的哭着喊了起了。大有要将白尉给拍醒的打算。

    女人怎么变得这么快,刚刚还说一副要把他剁了的样子,怎么还没过两分钟,就又泪雨连连的喊他。白尉真是搞不懂眼前的女人。反正要是真能明白女人的心思,估计我们的白尉同志早就脱了单身了不是。

    “你是再为我哭泣吗?”

    “你认得出我吗?”

    “难道我不能认识你吗?”

    “你真的知道我是谁?”

    “对,我还知道这是武堂,等会儿这要有一场千载难逢的比武大会。”

    “你头痛不痛,有没有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流淌?”

    “你确定不是你摔坏了吗,你问的都是一些什么问题,我很确定的告诉你,我一切正常,没有短暂出现失忆或是其他的情况,所以你刚刚推到我,强吻我的瞬间,我记得很清楚,但是你要是想帮我在加深一下印象,我也不反对。”

    Ann特助原本因为担心白尉的安危而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很是不淑女地坐在白尉的身上,用自己的淑女拳打在了白尉的胸部。

    “让你使坏,我让你使坏。”Ann特助的拳头看似有力,她也很掌握自己的拳力,不要地板没磕坏人,反而因为自己的拳头,让人受伤就不好交代了。

    “我能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想吗?”白尉拉住锤在胸口的拳头。

    “你说。”

    “地板好硬,质量很好,以后家里能不能铺满地毯。要是随时想要被扑倒,还要提前看好位置,要不然,被压的这种痛,让人有些消受不起。”

    “我没问你对地板的感受,是问你身体感觉,关于地板的质量的表扬之言,你告诉王师兄就好。”

    “浑身很痛。”白尉回答的非常直接。一点强装的意思都没有,非常的诚实。

    “那脑子晕不晕。”她可是清晰的记得自己被人狠摔在地时,自己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的感觉。

    “你不动就好!”

    看来他还是晕了。因为他现在,一直都没有动过自己的身体,当然包括自己的脑袋。其实是Ann特助自己理解错了白尉的话意,真不乖咱们善良的Ann特助,谁能想到此时的白尉还有心拿自己的不舒服,开腔。

    白尉真是被这个天真的女人给打败了,她是不是真的忘记男女授受不亲。女人的柔软让白尉真心觉得自己的脑袋在眩晕中,而且火气直升。可是他又很喜欢这个女人毫无顾忌的坐在自己的身上,满满的担心都在为他。

    “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感觉身体像是被一块大大的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

    Ann特助没有跟上白尉的思路,还在想哪里有石头压在他身上。可Ann特助可不是偶像剧里面的傻甜白,还没等她细想,就发觉原来身下的人是在嫌弃自己的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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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n特助不由得报复性地坐直自己的身体,并用双腿夹在白尉腰间两侧,按住白尉的身体,直直地看着白尉。

    “你是打算有要施行坐死我,这样的酷刑吗,私自使用酷刑,可是犯法的。虽然咱们这里是黑涩会,可是新时代下的黑涩会也不是讲究人权的吗?”

    “没有,就想看看你,到底哪里是是这么的不经压。不是都说白总是硬汉吗,我羡慕的,就像亲自检验一下,你到底有多么抗打击。”

    而Ann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现在骑在单身的男人的身上,毫无雅观可言。羞死这种感觉她完全感觉不到,到是让她有了一种她自己是女王的超感,俯视着群臣。还真不能怪她,从小就生活在男人多女人少的圈子里,从小就练有了男生大大咧咧的性格。可等到安妈妈想到了女孩子还是需要养成淑女一点,才好找婆家的时候,已经不是晚点一点点了。好在因为外出工作,收敛了自己的秉性,可是在熟悉的环境里,Ann特助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伪装,就这样活生生的将本性暴露在了白尉的面前。

    她不在意,可是作为看着他从小长大的父母,一直严格要求自己,从不乱交朋友的孩子,这个大胆就表现的过头了。

    安爸爸吼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视。

    Ann更因为听见了安爸爸的话。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将两手掌展开,放在了白卫的胸前,用力下按,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起立。这个时候,她完全忘记了要收力,这可和之前落在白尉身上的粉粉拳不一样,完全是实力展现,至于身下的白尉是否能承受住她手掌使出的巧力可不在她的考场范围之内,她只想撇清她和白尉的关系。

    白尉同样也听见了Ann爸爸的声音,原本也是随着个人的肢体反应,做出了上身躯抬起的动作,可是还是被Ann无情的又按到在地。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痛麻,可是第一次是有准备的预谋,而这一次是突然齐来的行凶,让他毫无躲闪计划,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的瓷砖。

    “砰……”这会是实打实的磕在了光滑亮洁的地板上。之前两个人倒地,因为有白尉故意为之的想法,所以白尉的头一直是没有着地的,这也是为什么随他倒下,两个人会吻个正着。可是这次就不在是幸运的了,随着惯性,头是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

    “嗯……”只有这么*了一声,没有多余的反应,直接晕倒了。

    “糟糕。”Ann特助很是小家子气,觉得再次被地板所磕到的他,非常的解气。可是她现在想大方,也不敢蹲下去,去扶白尉起来,还不如让他就那样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安全。因为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可是在生气。

    虽然她每每都是和安爸爸是一国的,可是在面对安爸爸生气发火的情况下,她觉得需要躲在安妈妈的身后。可一下自己与白尉两个人刚刚到坐姿实在是不太好,真不知道要怎么躲过安爸爸和安妈妈的审讯。现在最后的就是她不仁义的将错误都丢给倒在地上晕了的白尉身上,谁叫他现在无法站起来为自己辩解。至于其他的事,还是等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可是当Ann前后左右,寻找父亲的身影时,才发现,父亲,没有出现在武堂里,难道她刚刚出现了幻听。可是在她将自己的目光聚到武堂的门前,他发现,在堂门口站了一人墙的人,背对着他,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顿时一下子就泄了气地跪坐在了地上。人不可能在刚刚到一刹那出现在武堂门前,井然有序地排列在那里,那得是多么庞大的传送阵,更何况那是玄幻小说里的情节。这是不是说,她被人给观摩了。想到之前自己因为他的吻,气息不稳,*声,就更是无地自容。原本还对白尉内心无比愧疚的她,一下子就无比怨恨起来,紧握的拳头咯吱咯吱在响。

    要是白尉现在是清醒的,觉得会被Ann特助看自己的眼神吓到,那还有当初的羞涩,完全是魔女,要用手中的拳头,将他身上的骨头一一打碎。

    看着外边一层又一层的人墙,估计会暂缓安爸爸的脚步,就来到排位身前,检查了一下脉搏,心跳,再次看了一下头部,确认应该只是昏过去了,才再次起身,远离白尉五步的距离。

    令Ann特助迟迟不对晕倒的白尉动手,是因为眼前的人墙,使她无法看清楚安爸爸是不是真的来了。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幻听,因为人墙气势,更像是一只只霜打的茄子,蔫蔫的站在那里,很是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她其实还在梦想着,能不能是长老们来了。

    她虽然想将一切的责任都推给昏倒的白尉,可是他们现在一个人昏倒,另一个人衣衫不整,头发混乱的这种状态,哪是她一个人就能说得清。就是她如果遇见了这样的场景,有人如她一样编排一下吓坏,她也不能相信,也不会相信两个人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到底该如何解释他们才能获得父母的信任呢?一下子急得满头大汗,心里对白尉更是埋怨加深。

    “你们这一群臭小子都站在这里做什么?你们这是要翻天了还是怎么样?有没有一点纪律?还有秦明你是怎么做大师兄的?”

    “呵呵,师傅,师娘,你们过来了?”

    “你们看看你们这撸胳膊挽袖子的,怎么就像是要打架的小混混,怎么一点都不注意形象啊?”安妈妈拉着安爸爸,其实是安爸爸挽着安妈妈,她那个急性子,进里面见到白尉那个小白脸,还不知道怎么眉开眼笑呢,她可不能让她自己先进去。可是他又不能不理这外边的一群人,真是让他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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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聚在这里面做什么?怎么我可没有听说过,今天要参加武比的,还要收门票,你们这是在促进内部经济发展交流吗?”

    安妈妈可是不会放过这一群人的反应,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场景,她可是好久都没有看见了,好像还是自己为了见安爸爸独闯黑涩会,毒倒一群人的时候,被人拦截在外的场景呢!

    其实有人在武堂比武,被其他兄弟围观也不是不可以,可正常的排序都是从门向外越来越高,怎么大家完全都是远离堂门,这人墙完全是有外向里越来越高的,众人与门相反而站,很是明显这是要挡住从外面而来的人的视线,无法一目看过去,这绝对是怪事!

    还有里面的不可能是长老们在开会,众人还在那边等着张医生只眼睛能,可没瞬间转移这样的空间功夫,人做反常之事,必有反常之因。

    “这成何体统,还有你们刚刚争先恐后的,武堂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边说边观察周围的人,一目扫过,今天参加武比的人全在这,屋里不会有厮杀比武的,那么难道真就是小白脸和自己的女儿在里面呢?安爸爸一下子就拿出来自己做老大的威严,并将自己的威严小小的侧漏出来了。

    而站在一旁的众人,自然是无法承受这种威亚,个个都将刚刚灌满身体的力气,都收了回去,可不敢有抵抗的想法,实在是眼前这位安先生武力值可不是他们几个人能不得,

    看着自动让出一条路,安爸爸牵着安妈妈的手,抬脚迈步就向武堂里走去。都说人老了体力不支,可是在他们的安先生身上可是一点的迹象都没有,而且偶尔的小露身手,都是值得他们学习的。这也是为什么在国家的法制管理下,还有很多人参与到黑涩会,实在是不仅仅有年轻人梦想的江湖,还有人人羡慕的养生。

    每每都被安爸爸和安妈妈这两个人年龄欺骗的人可是大有人在,认识他们的人觉得这两个人就是怎么就是不老,驻颜有术,不认识他们的人,再知道本人样貌后,绝对会随口说出“妖精”这一词汇。实在是两个人与真实年龄不符。想着两个人的实力,都害怕的自动退下脚步。

    看着两个人就要穿过最后一道人墙,迈门槛,进到堂里。都不由得翘首以待。大家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拦住安爸爸和安妈妈的脚步。你推我,我推你,你看我,我看你的,就是没人上前答话。众人只好将目光再次投到委以重任的秦师兄身上。

    似乎感到了身后众人的目光,安爸爸和安妈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众人。

    看着一步不回头走进去的师傅和师娘,这突然的停留道让大家心里翘起了鼓,众人不由得向堂内望去,系里不由得吐槽道:“难道里面师姐两个人的相处场景太过火辣,让师傅和师娘不得不退步?”

    安爸爸说道:“秦明。”

    秦师兄就是秦明,立刻上前一步,向安爸爸行礼,回道:“师傅,秦明在。”

    “你做师兄的安排一下,今天的比武取消。去前厅安排一下今天来参加的外堂的人,不要留下什么隐患。”

    “是。”秦明立刻回答,

    “咱们党说的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自己没什么要说的。”同样将目光投在了平时被大家常常被委以重任的秦师兄身上。

    秦师兄现在也想Ann特助一样,满身的冷汗,被秋风这么一吹,更是瑟瑟发抖。顶着师傅师娘询问的目光,他可无法学众人低头,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答话。而众师兄弟看见秦师兄的站出,都松下了心中一口气。秦师兄要是有什么系统成长值之类的,估计会收到无数好人卡,进入到他的存储空间里。

    “白尉来了。”

    “小白,咳咳咳,小白来就来了,你们拦住我们做什么,我怎么没看见Ann和小白脸,咳,白尉呢,两个人这是闯祸了还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安爸爸同样心里在不停的画着圈,可不能是他想到那样,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那自己的女儿岂不是危险了。安爸爸脑海里完全忘记了Ann虽然身形,手法没有学到他百分之一,可她毕竟也是从他手里实打实的,一点弄虚作假没有,也是和武堂里面的人一样,毫无做水成分,靠自己实力通过考试,合格后才出去的。怎么可能不会是白尉的对手。只是不是人们长说的心有所系,自然的感情偏颇。

    “没有闯祸,也没有误会,就是在交流感情呢?”

    “你们是怎么做Ann的家人的,出来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去进去相陪。还有我看你们,你们是要造反了不成,还没比出个一二三,怎么就如此不知道礼数,是不是需要李伯教教你们怎么做。”

    “在屋里呢,这不是我们给两个人留一点私人空间,让他们好好交流感情不是?真好长老们都没到,我们就让小豆子去请长老和师傅和师娘过来,我们又不好在屋里做灯泡,实在是担心我们几个瓦数严重负荷,这不就退出来了,正好天气不错,很适合我们训练,我们这不自发的组织起来了。呵呵!”

    反正秦师兄是不相信自己的话,这也太牵强了。可是却获得了其他人的赞许,真是不愧是大师兄,果然头脑反应灵活。再次收到了无数张好人卡,反正以后都工作在一起,一定有帮助秦师兄。

    安爸爸看了自己大徒弟一眼,算你会说话,转头一步就迈进了武堂里。

    顶着压力的秦师兄有条不稳的进行了安排。谁去接待,谁做安排,既然无武比,那么今天的训练或是工作要做什么,平时都有负责人,也不太需要秦明做什么。

    来的这些是师兄弟,本想问问长老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是都很聪明的没有开口,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