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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漂亮而悦目的手,在黑夜的路灯下,依旧显得白净,不沾一点灰尘。如青葱般手指微微合拢,不自觉地在附上了被女人偷吻的唇,好像属于女人的唇温依旧还在,柔嫩光滑。
Ann早已消失在了白尉的视野中,可是属于女人专有的那种体香,确萦绕在他的身边,他的思绪像是被放空了一样,无意识地一层楼,一层楼,像是能追寻到Ann的身影一样,向上望去,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字,直到是他印象中的那层楼,才停下他的目光,等待着那间房,亮起灯。
时间大约过了仅仅约有两分钟。昏黄的灯光,在他自己关注的那层楼,那个房间的亮了。像是和那个人一起回到了那个房间一样,他的心里,像是同样有一盏灯,同时亮了起来。
他无法询问自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有离开,而是在空旷的楼下,就这样抬头去望一个根本也不会看自己的那个人。他觉得自己虽然向Ann表白了,Ann也同意了,但是Ann很有可能,只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而影响到了她的情绪,很是担心她会后悔。
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想起了铃音。手机铃声在如此空旷的空间,显得格外响亮。直接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轻拿轻手机,看着屏幕,原本一毫无神采的眼睛,一下子目光如炬。原来是标记为“他家秘书”这样一个名字的来电。
原本就兴奋的他,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他好像还是在第一次看见白老爷子时,有过这样云霄飞车一样的感受,在亮起的第一时间,他便接通了电话。
“喂!”白尉非常不想承认自己的声音是在发抖的。
“嗯,是我。”Ann一下下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心更是因为对方的一个声音而停跳了一下。
“恩,我知道。”
Ann现在好紧张,她原本还想自己在对方接电话的第一时间,就快速的表达自己的意思,说已经安全到家了。哪有想到她的气还没酝酿好,对方竟然在拨通的三秒内就接通了她的电话,硬生生地将她的话给憋住了。
“诶呦……”
“砰”的一声,从电话里传来。声音很大,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掉落在地。
“怎么了?” 白尉现在很是后悔没有,一起将人送门,因为他无法,穿过高高的楼层,透过厚厚的墙壁,看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能焦急的等待。
“没,没,没,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到家了。你到哪里了?”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现在还好吗?”
“我还好。就是有些痛。”
“你到底怎样?要不我上去看一下?”
“不用不用,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可是我刚刚明明听见了很大声的响。”
“……”
“Ann,Ann,你还在吗?”
“在。”Ann狠狠咬着自己的牙,要痛哭的心都有了,她现在好不狼狈?晶莹的眼睛,渐渐积续起水汽来,要不是因为电话那端有白尉,她估计早早就大喊妈呀。
“怎么不说话?你把楼下的门禁帮我打开。”
“做什么?”Ann内心的泪水一下子就被打住了。
“当然是上去看看你,我怎么都觉得你情绪不对。”
“好了,好了,我和你说,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我有些不适应。能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话。”
“好啊,我很喜欢你的直率。”白尉想着这个女人能如此的直接,看来是没有什么威胁她生命安全的事。但是他现在不确定自己看着亮起灯的那间房子,到底是不是Ann的家,犹豫着要不要让Ann,站在窗边,向他挥手一下。可是又担心会被女人认为他心怀不轨。
“我卡跟头了。”
“啊?”白尉真的有些反应不及时,他没有听清楚,Ann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懂啊!”
“你碰到头了?”
“没有,就是摔倒了,与地板亲密接触了一下。”
没有想到小女人如此的诚实,原来刚刚的那一声响,是她与地面亲密地接触了一下,想着应该是很实地坐在了地上。
“你要笑便笑出来,忍着很无聊,小心憋出什么内伤来。”
“有没有,摔坏!”
“估计是没破皮,就是尾,就是摔到的地方,有些肉疼,揉揉,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真的不需要我过去看看。”白尉再说晚话后感觉好像用词不对,就接着说道:“用不用陪你去看医生,小区那边的医生还是很好的。”
“我现在很好。”Ann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感觉不是很痛了,才缓缓起身,想着白尉现在应该到家里,便问道:“你到哪里了?”
“果然,都是做女朋友的,无论多大方,都会有私查男朋友行踪的习惯。没想到在Ann还是在还没有成为女朋友之前,就已经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现在就连夜晚的时间都不想放过了?”
“你说话太夸张,你再这样不好好说话。我就挂电话了。”
Ann当然不知道白尉在楼下还未走,她只是因为自己的紧张,因为现在股尾微微的发痛,窘迫的样子,让她浑身发热,便想开窗透透气。
她静静的等待对方的回话,此时她正好站在窗边,哪有想到开窗向外望去,会看见一个人竟然站在楼下。好巧不巧,没想到自己会对那个人的身影如此的了解,只是这么仅仅的一看,就知身影的主人是白尉。她发誓,自己绝对没有任何的特意,或是自我感觉良好。
起先在离开白尉走进公寓电梯的时候,Ann完全是处于兴奋的状态,她既为自己的大胆害羞,又觉得今天的一切像是她的一场梦。她竟然就直截了当的回答了那个人,她今天是不是被月老大人牵错红线?怎么就会发展的如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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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跟每上升的楼层一样,心跳一点一点地加速,在她开门进屋的时候,她的心似乎是要蹦出来,她紧张的程度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这短短的几分钟。她的思想也在不停的做着自我的斗争。她想,作为一个已经正了名的女朋友,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自己对他的关心,现在是不是已经向家走了,头还是不是疼等问题,而这通两个人第一次的电话,是等待白尉给自己打,还是她回拨过去。而且是现在打电话,还是自己进屋打电话,还是进屋洗漱之后打电话,还是……?
等到Ann终于打开了屋门,她已是满脸的汗。强压住自己即将要跳出的心脏,用力地深呼吸,才缓过肺部的压力。而自己那只举棋不定的手,一发抖,直接播出了白尉的电话。
但是在她看清下面站着的那个人,真的是白尉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做了偷盗的小偷,很快的就闪到了旁边的窗帘处。可是又很不死心的。更聪明啦,拉开了一条细缝,继续观察,可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她便将窗帘,拉开的更大,倚靠在窗棱,向下望去。
在夜晚的外边,其实是看不清到楼下的人是谁,但是Ann一下子就认出,那个刚刚被自己偷吻的男人,依旧站在,而且很明显的是在观察她,是不是刚刚自己偷看的这个举动,已经被楼下的那个人发现了?
“快到家了。”
白尉同样不知道有个害羞的女人,不带任何期望地在寻找他,便继续望向那个Ann的房间。
在空气中,四目相对,虽然距离很远,看不清对方的脸,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他们知道,对方就是那个自己要找的人。完完全全两个说谎的人,同时被揭穿。
“呵……呵……呵……”Ann是没有忍住,呵呵地大笑了起来。
“很好笑?”白尉知道Ann肯定是脸红了。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将人给直接送到房门口,要不然现在肯定还会有一个甜蜜的吻。
“你快点回去吧,洗一个热水澡,要是头还疼,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的,不管多晚,要是真的头痛,一定会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的情况。”
“嗯,你的身体现在真的没什么事。”Ann现在揉着自己的摔得有些疼的屁股,想着自己这可是肉多得地方,还有个缓冲,白天白尉可是硬生生地磕在了瓷砖上,那专有多硬,她可是知道的,所以肯不放不下心。
“没事,你也要记得屁股晚上真痛的受不了,也要给我打电话,不管多晚,我陪着你。”
“现在不痛了,就是尾……”Ann一下子差一点就把尾骨这个词说了出来,留下一个尾音。她就知道,白尉肯定是听出来了。
自己也觉得她摔得挺实成的,都感觉屋子里挂着的壁画,都随着产生的共振晃动了几下,所以她很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被知道了。
“你明天看看,要是还疼,真的需要上医院看。”
“我要挂电话了?”Ann明显是不高兴了。
“是的,Ann小姐,今天同样辛苦你了,你也早点休息,咱们明天见。”
白尉说完,便很是开心地向楼上的Ann挥了挥手,告诉她这次是真的走了,虽然他并没有看见那个曾经有身影的地方,已经无人了。但是他知道Ann肯定是躲在厚重的窗帘后面,正在看着自己。
“再见。”Ann回复到。
“再见。”白尉再次说。
“再见。”Ann也是很配合地说。
今日,一直默契非凡的他们,停了下来。两个人都在等对方将电话挂断。
“我发现,咱们两个人好像要是在这里互相的告别,好像没有终点诶。要不我今天就在这楼下,和你一起聊电话怎么样,觉不觉得浪漫?”
“那我就一直给你拨打电话,挂断电话,再拨打电话,再挂断,如此的反复,小心等会儿巡查的安保过来,把你当非法活动的怪蜀黍给抓起来,并配合 公安人员,直接押送你去派出所。”
“那也挺值得纪念的是不是,这二十四小时发生的事,波澜起伏的够写一本书了,而且名字也可以取二十四小时,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这个举动很是夸张,快点走了,白,尉,该回家了。”
“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你只要再喊一遍,我就听话的走了,要不然,我真的会在这里等你对我进行电话攻击。而且我现在觉得有些头痛,真的需要回家休息了。”
Ann知道,楼下的这个男人,在耍无赖,但是她还是很担心他的头,刚刚走之前,她怎么都觉得晚上也许会因为皮肤的磕碰,有发炎。还是让他造早些休息养精蓄锐的好,可是她又不想人白尉称心如意,诡计得逞。
“wēi,你的房子,喊你回家睡觉。”Ann说的wēi,是口字部,与畏组字,成喂。不是白尉的尉。
“偷奸耍滑,Ann知道。”
“嘿嘿,Ann当然知道……”
白尉很是礼貌,等Ann那面说了再见,才挂断电话离开。
被留在原地的白尉,原本是抱着要调戏人家姑娘,没想到,到最后却被这个小女人给调戏了。小样的,你等着,由你你后好日子过。抬头望着一望无垠的星空,这种安安静静的气氛,很不错。
人们都说在有喜事的时候,不是都会和亲人朋友分享吗,可是他就一个人,一直的一个人。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喜欢住在老宅,单出来一个人住的原因,因为他觉得自己这个亲儿子,可要比白景旭这个继子更显得是格格不入,他才是突入到森林里的那个破坏者。
虽然自己的父亲为了他个人的利益 ,站在他的背后,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给他白景旭都没有得到过的认可。
可是那种站的越高,却被所有人无视的处境,与站在高位,掌控一切的那个高寡可不一样,后者是被仰望的,而作为前者的他,是什么,不过是被装扮成瓷娃娃的木偶,既没有发言权,也没有行动全,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身后的白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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