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表面真情

    第二十章 表面真情 (第2/3页)

辈子知客,如今已经退休了的老丈人。

    我穿着宽大的薄衫,托着下巴看门,看塌,看乌梅子,还看香桃子。

    估摸着再看一会儿,天就该黑了。

    天黑了,就吃饭;吃完饭,好睡觉。

    我烦躁,可究竟烦的是傅忌不来,还是大好的年华白白耗在这宫里,其实自己都不知道。

    难得穿了这么件好衣裳,结果都是我看别人,也没人来看我。

    这种心情说不出来,总之是有点伤感。

    晚膳吃不下,只喝了一碗蟹黄粥。

    我一个人躺在柔软,却偌大的床上,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不是春天,仿佛是炽热的夏季,昭圣宫里是艳阳满天,人人身上都浮着一层柔柔的光,看不清脸,看不清人,只顾着走来走去,人群当中独独就我站着没动,只顾着独自在后苑看花。

    我看啊看,看自己宫里种的玉妆花真美,美的灿烂,叫人见了便心生摇曳;然而看得久了,眼前的花便从粉白变成了深红,红的比太阳还刺眼,好像就要被刺激的流下泪来。

    ............

    得,这回梦里傅忌不在了,干脆一应连成贵嫔都不见了。

    隔日再醒来,便不再是燥热,反而有点冷。

    我看着乌梅子开了柜,取出来一件宝蓝一件墨绿,蓝的亮眼绿的大方,都是好看的。

    “圣上都连着好几天没来咱们昭圣宫了”乌梅子和香桃子一边替我更衣,两个人一搭一和道:“要不奴婢们等会儿陪着娘娘去趟含凉殿,哪怕见面说不上几句话,但给人请个安,叫圣上时刻念着、惦记着娘娘您也好啊~”

    “唔,等会儿就去啊......?”对着镜子,我见自己的眼圈稍稍有些重,便着手挑了根珐琅嵌金钗往头上比了比,意图把自己的容色能衬起来:“要去的话,怎么着也得备上点儿东西再去,这么着,把本宫之前画的那副扇面取出来,我带去叫圣上亲笔提几个字,回头让圣上传个口头的恩典赏给父亲,也算是独一份儿的脸面。”

    香桃子见今天我挑的衣裳和首饰都是浓墨重彩,重绿的衣裳珐琅染的钗,心里头很有数,说着便拿了对绿松的耳坠子往我耳朵上挂:“早起时奴婢冲外头看了一眼,今天没出太阳,风也大了些,娘娘可是要传轿?”

    我闻着苏合香,闻不出半点旖旎,只能闻出和傅忌同一款式的温润凉薄。

    温润是表面,凉薄才是真正藏在里头的芯。

    还是那句话,梦里头的多半不是真的,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忧患意识只能起到警醒的作用,我可不能真把自己给绕进去。

    这么一想,勉强算是静心,我对着镜子瞅了半晌,才泄了气似的垂下眼眸,点了点头:“传吧。”

    猩红盘凤的轿撵缓缓而过,宫道上不出意外的连只鸟儿都不敢经过,乌梅子走在一边,忍了又忍,末了还是耐不住好奇,轻声地问:“娘娘真就不担心成贵嫔那边,万一瑞昌宫漏了风声出去,那娘娘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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