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理所应当

    第二十一章 理所应当 (第2/3页)

泛,眼底的那股子阴郁之气终于云开雾散,看着不那么瘆人了,我这才挥手叫外头一直候着的乌梅子进来,转头又一径摇着傅忌的胳膊,话语中满是少女的娇憨:“上回圣上赏的端砚和徽墨倒是好,臣妾这些天闲着无事,净在宫里头写字画画儿了,昨日兴致好,这就画了一幅扇面,想着给父....给嫦云送过去,也叫她在下回进宫时,拿着咱们靖宫瑞贵妃亲手画的扇子显摆显摆。”我边说边拿过来,给傅忌看着:“圣上瞧瞧,臣妾这兰花画的可好?”

    傅忌好像没什么兴趣似的,顺势看了一眼,短短的嗯了一声,顺势手就往我画的兰花上点了一点,语气自然:“这处花瓣添的太满,过犹不及,雅而不清。”说完又罩着我的手,一起抚上那兰花,从花苞抚到花杆子,口中说的是闲话,可听着怎么都是意味深长:“若是画的时候心无旁骛,只淡淡地涂上几笔,那便好了.........”

    这话听着没法回,也不方便问,更不好回避的太过,我笑一声,声音干干的:“臣妾本来还想着让圣上题两个字呢,看来是不成了。”话虽如此,但台阶还是得给自己下一下:“下回要不臣妾干脆画一幅百花图来,什么浓的淡的都往上添,看您还赖不赖字。”

    台阶自给自足,傅忌也乐得点到为止,松开了手,也愿意凭着心意哄哄她,转眼间便又是淡笑自若,品貌温文:“行,朕等着,下回贵妃带着画儿来,朕回头就题一首百花羞,开头就写芍药打团红,人胜连环玉,好叫爱妃的妹妹冬日里打扇子都风光。”

    这就是做皇帝的男人,公私分明,却也极不分明,上一秒还能阴沉沉地借着兰花叫你收敛锋芒,下一秒又是这样眉眼含情跟着开起玩笑,与你一同吃着鸳鸯卷,一同抚着扇面,说的话好似句句带着真心,句句都无从怪罪,让你恼他也不是,爱他也不是。

    我出了含凉殿,不知道是不是午膳没吃饱,还是被傅忌的话给噎着了,只觉身心皆是疲惫,得连睡上三天的大觉才能补的回来。

    抬轿撵的宫人等着示下,我回头看了眼依旧寂静一片的含凉殿,想透过层层的窗,层层的阶看进里头,看傅忌是不是又拿起奏折在批了。

    只不过看了会儿,我就很悲催的发现,离得远了,我连南翮都看不见。

    乌梅子搀着我上了凤撵,天色尚好,太阳普照,并不是个阴霾天;我在傅忌那里讨恩典没讨着,便不是很想回昭圣宫,但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闲逛,只好且走且看着,随口吩咐了句:“去琉璃殿。”

    刚说的太监都生的千里眼顺风耳,南翮看那猩红的轿子往的是北角走,晓得贵妃这是要去琉璃殿一个人排遣排遣,一个闪身进到了内殿,就看见圣上拿了笔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几下的功夫,就绘了幅四季图,瞧上头那几朵花的颜色和花样,该是成贵嫔娘娘最喜欢的紫藤。

    南翮猜想,可能是之后要给贵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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