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第2/3页)

成奸商,官会成为贪官。你是家里唯一的娃娃,又出身嫡系,日后不定要继承自家金店的,三爷这话你可要好好记着,万不可做错决定,京都里的皇商虽不少,但干净的怕是只有你家玉秀阁了。”

    当时实在年幼,根本听不懂三爷的话,但见他一脸正经,为了让老人家安心,也为了我以后的糖人就拍着胸脯应了下来。

    刘三爷又担着火炉叫卖了两个春秋,此后我再也没见过他的身影,偶然见到门口有糖人摊子,我欣喜的从孩童堆里挤进去,又兴恹恹的挤出来。

    娘亲总说我是性子拗,一条筋到底,京都里那么多的糖人小贩,我干嘛总盼着一家,别人的说不定更好吃。

    我梗着脖子不吭声,娘亲说的道理我不是不明白,只是心里既认定了刘三爷的糖人,那别人大铁锅里的糖汁就是再晶莹剔透,也生不出半点想吃的欲望。

    即如此,不如不吃,等三爷回来我定要缠着三爷做一车子的糖人,日日吃着,长蛀牙了也无所谓。

    但是,三爷的摊子再也没出现过。而我不知是因为等待时间太久的原因,还是因为我长大了,心中念着的糖人渐渐淡去。

    后来,我已记不清三爷的模样。只知道在记忆深处有个姓刘的老人,他捏的糖人是整个京都城中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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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国皇都中金店众多,而玉秀阁是整个皇都城中的金店之首, 玉秀阁之所以能成为首字金牌,原因很简单, 因为店门口那高高挂起的匾额是当今圣上亲赐的,整个皇都中里的皇商们,只有玉秀阁一家拥有圣上赐下的金牌匾额。

    话说回来,玉秀阁能从一个普通的商贩成功的走向皇商,又得了一块聚宝盆似的御赐金匾,其中的原由跟自儿经营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玉秀阁的叶大掌柜兼东家,就是我爹,他在年轻时跟江湖的结拜大哥学了几招花架子,耍起来甚是威风,但若真动起手来怕是连个挑担脚夫都打不过。

    谁曾想这样一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竟然走了天大的狗屎运 让叶家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商贩成功一跃为皇商。

    我听娘亲房中的丫鬟采蘩说,那天是农历七月初七,是乞巧节。

    她陪还未出阁的娘亲去织女庙拜七姐,路上很是热闹,杂耍卖艺的也趁着机会敲锣打鼓的可劲吆喝,两人正走着身边突然闯出几个黑衣大汉,不分由说举着大刀就向人群中砍去。

    人们抱着脑袋四处逃窜,那黑衣人不知是要谋财还是害命,紧追着一位穿着不俗的公子哥,要看着那冷森森的砍刀就要见血了,娘亲吓的双腿一软彻底瘫在地上,任凭采蘩死命的拉她就是起不来身。

    就在这关键时刻,忽然眼前黑影一闪,只见白衣少年郎飞身而来,一脚将那持刀大汉踹出几米远,成功的将那位公子哥救了下来,那公子的家奴趁机一拥而上,将黑衣大汉打的落荒而逃。

    那少年郎悄悄离开,虽然从始至终娘亲都没有见到过他的真颜,但那颗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却在他飞身的一瞬间暗暗许给了他。

    娘亲捡到了他遗落的玉佩,知道他是玉秀阁的少东家,便整日的在玉秀阁门口晃悠,希望能见我爹一面。

    外祖父看出娘亲的相思之苦,便借着商会交流的机会撮合娘亲和我爹,成全这段商会联姻佳话。

    我总觉的采蘩说的有些夸大其词了,就我爹那五大三粗的身板,跟白衣少年郎这种词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若说是白衣张飞还差不多。

    娘亲和我爹成亲后,突然有位公公拿着圣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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