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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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工作他早就做熟了,几乎已经成了肌肉反应,做起来连脑子都不用过。

    然而这一次,他的手刚碰到粗糙的树皮,就轻轻的“嘶”了一声,放开木头,抬起手看了一眼。

    手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手指和关节的地方尤其多,而这些地方,是接触材料和工具的关键部位。

    敷过药、放了血,肿也许能消,但这些伤口,可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愈合的。

    最关键的是,在工作的时候,要保持手感与触觉,也不能带手套之类的东西保护隔离。

    只能忍了。

    许问再次伸出手,左手抓住那段树干,右手紧握着斧柄。

    疼痛像火焰一样从手掌表面烧灼了进去,他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这样的基础工作他实在太熟了,除了受伤这种特殊情况以外,工作本身完全不需要费脑子。一方面是为了分心,一方面是为了不浪费时间,他一边做,一边在脑子里回忆起了刚才观察到的模型的点滴细节。

    这些细节在主次的分别下,在他脑海中属于相对不那么重要的部分,记忆也比较模糊。

    刚才绘制图纸的时候,要把这些内容也绞尽脑汁全部画完的话,浪费的时间太多了很不划算。于是他现在一边做着这些机械工作,一边分心努力回忆相关的细节,想出来一点,就往旁边的图纸上添加一点。

    木材内部有大量纤维,没打磨抛光的情况下会产生大量木茬。许问很小心地避开了,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不少扎进了伤口里。

    十指连心,许问不断动作,就不断有针扎一样的刺痛感密密产生,光是把木头去皮锯开,就让他出了一头冷汗。

    汗水从额上流下,浸入他眼角的伤口,盐腌一样。

    许问觉得自己自打到这个世界以来,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

    然而,在他的手上,木料仍然被极其稳定地分割了开来,每一块的大小都与事先拟定的方案完全一致。

    接下来需要把木料处理成可组合的零件。

    那个模型不算太大,每一个部件都小而精致,这需要的是细致的水磨工夫。

    这种事情要是放在平时完全不是什么难度,许问闭着眼睛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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