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惊蛇

    第十七章 惊蛇 (第2/3页)

馆。今天的红袖馆人气尤为旺盛,许是众人都知道今夜是花魁品评日,宽敞的花厅早已是坐无虚席。展昭和白玉堂刚一进门,便吸引了好些莺莺燕燕,一个个卯足劲直往上扑,她们本就长的一般,每每被分到的客人不是老头就是一脸猥琐的暴发户,何曾遇到过像他二人这般玉树临风,面容俊俏的男子。这些久经欢场的女子,早就不知矜持为何物,争相着投怀送抱,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就在这时,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一脸戾气地上前一把推开挡在展昭、白玉堂面前的女子,厉声道:“不要脸的骚货,一点规矩都不懂,还不给我去别处伺候,别叫我使出手段来。”

    那些姑娘,闻言吓得立时散开,展昭、白玉堂顿时送了口气,整了整衣衫。那老鸨再次转回头看向二人时,脸上早已是满面堆笑,献媚道:“二位看着就不是常客,不知来着红袖馆可有相好的姑娘?”

    展昭客气地说:“我二人久闻胭脂姑娘才艺双全,是这里的花魁,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见上一面?”

    老鸨面露难色道:“实不相瞒,这胭脂姑娘却是我这头牌,可二位爷也是知道的,头牌向来都是有脾气的,我这做妈妈地疼惜女儿,也舍不得轻易为难,所以....”

    白玉堂冷笑一声,伸手往怀里摸了下,再出手时,一锭金子已塞在了那老鸨的手里:“不知这点见面礼可否请得动胭脂姑娘?”

    老鸨一见金子,立马眉开眼笑,话风立刻就转了回来:“不管是不是花魁,这说到底还不是一样服侍人不是,哪有来了贵客,容她闹脾气的道理,二位请稍等,我这就去请胭脂姑娘。”说完,又招手叫了个婢女打扮的丫鬟,带着两人上了四楼的一个雅间,原来这红袖楼共有四层,一楼花厅和二楼包间是供姑娘们接待客人用的,而三楼则是给姑娘们休息的房间,只这四楼一半是给花魁住的房间,另一半则是用来会客用的雅间,一进这房间,周围便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地淡淡幽香,做工精细地红木家具上都镶刻着泛着银光地贝母,墙上挂着一些风流名士的字画,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大小适宜的八仙桌,展昭、白玉堂刚落座不久,一桌精致小菜外加1壶香气扑鼻的女儿红就已摆了上来。展昭笑着打趣白玉堂说:“此次要不是白兄慷慨解囊,我怎么受这么好的待遇,白家果然家大业大,白兄出手如此阔绰,展某是跟着白兄沾光了。”

    白玉堂被展昭恭维地很是舒坦,却也不忘埋汰他两句,自顾自倒了杯酒后说:“展昭,不是我说你,好好地南侠不去做,没事做什么御猫,整日里不是查案就是在查案的路上,要钱没钱,要自由没自由,有意思吗?”

    展昭深知他脾性,也不欲与他多做口舌之争,便谈谈一笑,也自顾自倒了杯酒,自从他投身公门那一日起,江湖上那些风言风语总会时不时在耳边想起,他已经习惯了那些冷嘲热讽,不管有没有意思,他只问心无愧便是。

    白玉堂见展昭看着酒盏发呆,也不理自己,甚是无趣,刚也再说他几句,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从外面娉娉婷婷地走进一位身穿紫色衣衫的女子,只见她手里拿着把孔雀羽毛做的扇子,轻摇着扇柄,轻薄地衣袖,随着手腕的摆动,微微露出一截白皙地手臂,她虽低垂着眼眸,但仍是掩不住惊人地容貌,双眉微蹙似略带些不悦,双唇不点而红,紧紧抿着。她轻轻走动白玉堂、展昭面前,微微一福道:“奴家就是胭脂,听说二位爷花了重金点奴家相陪,不知是想听小曲还是喝酒论诗?”

    白玉堂瞄了眼展昭,见他只管瞅着胭脂手里的扇子发愣,便轻咳一声:“恩....这个,其实是这位爷找你,我不过是个陪客,展爷你说是吧?”

    展昭自胭脂一进门就觉得她手上的扇子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正挖空心思地回想着,冷不丁白玉堂把球踢给了自己,只好暂时收敛心思,顺口接着道:“久闻胭脂姑娘国色天香,色艺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我二人皆是江湖粗人,不懂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今日,我们就喝酒闲聊,你看如何?”

    胭脂微微抬头,看了眼展昭道:“这里是青楼,我等不过都是陪客人解闷的,哪有违逆爷的道理,自然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说罢,便放下手中雀扇,起身为二人倒了酒,又给自己杯中斟满,举起酒杯,眼不多话,只用眼角瞅了二人一眼,所了声‘先干为敬’,一抬头一杯酒便灌了下去。喝完,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白玉堂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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