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定情

    第二十九章 定情 (第2/3页)

代,若让世人知道她有着本事,恐怕给她带来的更多的世无穷尽的麻烦和危险了。

    想到这,展昭不由担忧地看着飞飞,慢慢剥弄着眼前的火堆,飞飞敏感地觉着展昭好像有话要对自己说,也回望着他。若溪见他二人你看着我,我望着你就是不说话,识趣地拉走白玉堂去附近的溪边洗野味,一时间,只剩下飞飞和展昭,气氛倒是安静许多。

    展昭放下手中的拨火棍,转身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飞飞说:“这是给你的中秋节礼物,本来想到了那日再送你,可惜这次松江回来,我另有公务在身,可能没办法陪你过中秋了。”

    飞飞原以为那日展昭说会送礼物给自己只是一时为了宽慰她,没想到展昭却是当真准备了东西,意外之余又觉心中甘甜,她边接过展昭手里的小盒子,便开玩笑说:“怎么办,我可还没准备好礼物给你呢,这么精致的盒子,里面该不会是什么珠宝首饰吧,展大哥我不喜带那些的,你太破费了。”

    展昭笑而不答,直说:“无妨,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无需在意,你打开看看便知。”

    飞飞见他这么说,忍不住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排手术刀具,虽是用铁打造的,但胜在小巧精致,飞飞伸手拿起一把手术刀,重量刚好,刀刃处被打磨地异常纤薄,但又不失锋利,月光下隐隐泛着寒光,刀柄处还细心地雕刻着一朵莲花,飞飞一握在手中就爱不释手,做了外科大夫那么多年,这么漂亮的手术刀她还是第一次拥有,惊喜之余,不免又纳闷展昭是如何知道这些东西的。

    展昭见她握着手术刀,一会笑,一会笑呆呆地看着自己,便说:“那日你在公孙先生房里一时兴起画了一套这样的器具,又描述了用法,我瞧着你定是十分想要这些东西,正巧我在江湖上认识一个会打造兵器的高手,便将这些东西样子画给了他看,前几日他托人将东西带给我,我瞧着甚好,不知你觉得怎样?”

    飞飞欢喜地一件件地摸过去,如获至宝般捧着盒子说:“我觉得极好,比我以前用的都好,谢谢展大哥,我喜欢极了。”

    展昭见飞飞笑的开心,不由也觉心情舒爽。忽又想起一事,便对飞飞说:“飞飞,这里毕竟不比你以前待的地方,有很多事物是世人无法接受的,这里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包大人那样开明,公孙先生那般博学,你的这身本事,若被旁人瞧去,很有可能会将你视为异人,这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我又无法时刻陪在你身边,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随意将这些东西示人,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飞飞看着展昭英俊地脸庞,一时情难自已,走进展昭,双手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展昭的胸前,柔柔地说:“展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刚才你还漏说了一句,在这世间除了你,不会再有人对我如此上心,展大哥,飞飞谢谢你。”

    展昭被飞飞大胆地举动惊住,心中想着此举于礼不符,但双手却不受控制地紧紧搂住了飞飞,他低下头,轻轻抵着飞飞的额头,两人就这样静静站在,谁都不说话,一起享受这难得的只属于二人的静谧时刻。

    不知过来多久,展昭听见若溪和白玉堂嘻嘻哈哈打闹的声音,便拍了拍飞飞的肩膀,示意有人来了,飞飞恋恋不舍地离开展昭的怀抱,将手中的盒子放入包裹中,静静地坐回远处,始终不敢抬头看展昭。

    这时,若溪和白玉堂提着洗干净的野味,欢欢喜喜地走了回来,将野味往架子上一放,就指使这白玉堂去烤,自己则走到飞飞身旁笑嘻嘻地看着飞飞,飞飞被她看的越发不好意思,起身走到白玉堂身边帮着一起烤,若溪又看了看展昭略红的面孔,不由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

    不一会野味地香味就在四周弥漫开来,四人大快朵颐地吃饱肚子后,便各自歇息,一夜安眠无语。

    翌日一早,四人整装继续往松江敢去,因走着小路,不多时,远远便已瞧见松江镇三个大字,白玉堂见已到松江镇,便和众人告辞自行去酒坊找他大哥了,飞飞和若溪因要将小西的棺椁和薛府众人葬在一起,不便进镇,展昭便找了松江县衙衙役带着她们去坟地,自己则准备回趟老宅看看家人,四人约好,事情办好后便在悦来酒坊碰头,一起返回开封府。

    展昭刚回老宅不久,白玉堂便急匆匆赶来,拖着展昭往外边走边说,原来飞飞和若溪在去薛府的路上遭到一伙黑衣人拦截,看情形是冲着飞飞去的,争斗之中跟去的衙役都被杀了,飞飞和若溪都受了伤,幸好若溪机警,趁那伙人不备,使了障眼法才带着飞飞逃出来,现在正在酒坊休息。展昭一听,运起轻功当下便和白玉堂往酒坊赶去。

    若溪和飞飞正在房间休息,展昭一进来便瞧见若溪手臂上绑着绷带,正愣愣地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飞飞,一旁的卢夫人也是一脸的诧异,展昭顾不得多想,快步走到飞飞床边便检查起她的伤势,卢夫人眼神迷惑地偏头看看若溪,若溪朝她笑笑又点点头,卢夫人一副明白的表情,便稍稍退开几步。

    飞飞此事已醒了过来,见展昭紧张地样子,心里又甜蜜又羞涩,见卢夫人和若溪、白玉堂皆一副看好戏地表情,不觉害羞地拉下展昭检查伤势的手,说:“展大哥,我已经没事了,卢夫人都替我检查过了,都是一些皮肉伤而已,并无大碍。”

    展昭见飞飞精神不错,才稍稍放下心,这次想起自己刚才行为太过突兀,竟忘了房里还有别人,飞飞如此一说,不觉有些尴尬。

    飞飞见展昭脸色泛红,忙想着替他解围,便开口说起那些黑衣人,果然,一提黑衣人,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飞飞说:“展大哥,你走后不久,那些黑衣人就出现了,他们应该是冲着我来的,而且好像认识我,一出现便要将我抓走,可我觉得我并不认得他们。”

    若溪回忆当时的情景说:“那些黑衣人训练有素,不像是一般劫匪,再说,劫匪不过就是劫财劫色,他们不由分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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