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定情

    第二十九章 定情 (第3/3页)

就冲飞飞而去,我觉得是有备而来的,”

    飞飞一边起身,一边继续说道:“和薛府有关的一干人都已被大人绳之以法,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要抓我,而且,我感觉他们也并非是要杀我,只是要将我带走,只是我们反抗激烈,他们不得已才伤了我们。”

    白玉堂说:“敢把衙役都杀了人,绝非一般劫匪,他们没那个胆子,我想应该是有人指使他们冲飞飞而来的。”

    展昭心中有个念头闪过,但一时又抓不住,不觉眉头紧拧了起来,飞飞见状心中不舍,出言安慰道:“展大哥,你也别太担心了,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

    若溪听到飞飞替伤势,忽然想到:“飞飞,你怎么回事啊,这么重的伤,伤口竟然恢复的那么快,把我和卢夫人都吓了一跳。”

    飞飞迷惑地说:“我也不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我被胭脂打成重伤,也是睡了一晚便好了,公孙先生也不知道各种原委,只说可能是我比别人多了一魂一魄地关系。”

    若溪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罐子,打开里面居然是一条白色的小虫子,卢夫人一看,大惊说:“这是蛊虫?”

    若溪说:“没错,这蛊虫是我之间为了做实验特意养的,和诺儿身上的那只差不多,若溪你滴几滴血进去瞧瞧。”

    飞飞依言,将几滴血滴入罐子里,只见那蛊虫遇到飞飞的血后,身上竟冒起了白烟,蛊虫身体左右扭动,像似极为痛苦,不一会,那血便渗入了蛊虫的身体,蛊虫便趴在罐子,一动也不动了。

    若溪见状开心地双手一拍说:“太好了,这下诺儿有救了,我一直在寻找压制诺儿体内蛊虫的药引,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药引子就是飞飞你的血。”

    展昭说:“为什么是飞飞的血?难道真的是因为她魂魄的关系。”

    若溪皱皱眉说:“不太可能,魂魄和解毒没有直接的关系,”她眸光一闪,忽然问飞飞:“飞飞,你脖子上的那块墨玉护身挂坠找到了吗?”

    飞飞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有看见有这块东西。”

    若溪说:“我曾听爷爷说过,但凡宝物皆有灵性,大都认主,除非是主人主动将其舍弃,否则纵使粉身碎骨都不会离开自己的主人。”

    若溪若有所思地边想边说:“那日我带回你的骨灰后,聚魂石是感受到某些感应才出现在我手上,那时什么感应能强烈到唤醒聚魂石?我猜就是你身上的那块墨玉挂坠。”

    飞飞说:“可我身上现在没有啊……”

    若溪忽然一拍脑袋,大声叫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真傻,怎么简单怎么会想不明白。”

    白玉堂急忙道:“快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若溪说:“飞飞,你脖子上的那东西,恐怕早在你坠崖的时候就融进了你的身体,所以你才能穿越时空重生在此,所以你的血才有解毒的功效,所以你身体的疗伤力才异于常人,这些都是因为那块墨玉挂坠的关系,是它替你找了让你重生的身体,是它一直在保护着你。”

    经若溪这么一说,展昭将发生在飞飞身上的很多事情联想起来一想,心里顿时雪亮通透,原来一切都是飞飞身怀宝物的关系。

    白玉堂和卢夫人也觉得若溪分析的很有道理,真要是如若溪所说的那样,那诺儿这孩子总算是有救了。

    飞飞听若溪这么一说,想着自己的血能救诺儿,便对展昭说:“展大哥,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赶回开封府就诺儿。”

    展昭迟疑了下说:“那你和若溪姑娘的身体……”

    若溪和飞飞一口同声说:“我没事,救人要紧。”说完,两人又相视一笑。

    白玉堂在旁,睨了眼若溪说:“若溪,你可别逞强,你刚为了救人用了障眼法,这种法术挺伤精力的,你刚刚脸色都白的和死人没差了,还好我大嫂给你施针又用人参给你续了气,要不然,你现在还趴在床上呢。”

    若溪被白玉堂当众戳穿,急的一下蹿到白玉堂跟前,刚想呛他,怎奈真的是气力不济,眼一花差点跌倒,亏得白玉堂手快,一把扶住她。

    白玉堂生气道:“谁叫你那么快站起来了,自己的身体怎的如此不知爱惜,还不快去床上躺下。”

    若溪斜靠在白玉堂身上,软软地说:“我不去,可有人知道解蛊之法,要不然,你去问胭脂,若是她肯告诉你,我这辈子就跟你姓。”

    白玉堂听她说这辈子跟他姓,心中一动,低头看了若溪一眼,无奈叹口气:“罢了,你白爷我大概是欠你的,我可不敢让你跟我姓,我这就给你们这两个姑奶奶找马车去。”说罢,将若溪交给身边的大嫂,便出了房间。

    卢大嫂咯咯笑道:“这可是奇了,我这五弟最是心高气傲的,平时就没人能让他这么听话的,若溪姑娘这是用的什么法子,能将他管的服服帖帖,你可要好好教教嫂子我。”

    若溪被卢大嫂调侃地怪不好意思地,轻声嗔道:“卢大嫂,你怎么拿我开起玩笑了,谁不知道,五爷是最面冷心热之人,侠义之心江湖上人人称赞。”

    卢大嫂见若溪装傻,索性直话直说:“我家这五弟是块什么料,我这做大嫂的会不清楚?若溪姑娘可别往他脸上贴金了,他前些年做的那些事,你问问展兄弟,哪一件能算上侠义,依我看呢,我家老五侠不侠义的,大嫂我可不管,不过,他倒是个重情重义地人,咱们女人找男人不就讲究个情义二字不是?”

    若溪被卢大嫂说的满脸通红,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只得嗯了一声,便低头不语。

    飞飞抬头看向展昭,见展昭也正看着自己,卢大嫂的话音犹然在耳,字字都敲进飞飞心头,四目相对,情意绵绵,两人虽都未开口说话,但想说的也一切不言中了,所为心有灵犀一点通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