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陨落

    147.陨落 (第2/3页)

,跌入民宅去了。他的手刚虚空抓出,没料到变生意外,抓错了方向,神奇的抓力落空,空间里传出劲气回流的异鸣,抓力远及丈五六,他用上了神功绝学,却劳而无功。

    抢入破门,他心中一凉,里面暗沉沉,撞门逃入的人已经失了踪。

    他不能浪费时间搜寻,谢勇需要紧急救助。

    “混蛋!干什么的?”怒叱声震耳欲聋。

    他感到叱声有点耳熟,急急退出门外。

    穿皮袍的人,踉跄后退刚勉强稳下马步,显然一撞之力相当凶猛,虽将穿羔皮大袄的人

    撞倒,自己也被震得退了丈五六左右。

    江星一闪即至,一把抓起被撞倒的人,立即心中一凉,暗叫一声糟!

    这人的脸孔显然被重掌拍中,双目已成了血洞,口中大量流血,胸部内陷,肺叶可能成

    了血酱,定然是被同样重重地撞中胸口的。

    人死了,没有口供啦!

    这人身上没带百宝囊,解药必定不在身上。江星頹然放手,向穿皮袍的人说:“朋友,你把这人撞死了!”

    穿皮袄的人方脸大耳,相貌堂堂,看着江星迟疑道“你是孤云别业的主人江大爷?”

    江星一惊,“你是?”

    “哈哈,我是你的邻居郭冠华,一直未能有缘见面……想不到……”

    “哦,郭大爷,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以他的速度估计,本来定可追及抓住一个人的,或许两个人也可以留下。

    “他是你的人?”郭冠华惊愕问道。

    “我是追他们的,他们在街上暗算了我的朋友……哎呀!不好!”

    江星急促奔回街心,赶开十余个七嘴八舌的行人,抱起谢勇急急奔回小巷。

    可是……江星的心开始向下沉了。谢勇的双目睁得大大的,死人的眼睛一看便知,而且呼吸已停止了,浑身软绵绵地,体温正急剧下降。

    放下谢勇,拉掉风帽,看清谢勇扭曲僵硬的面孔,江星顿时气涌如山,煞气凌云。

    追魂毒针的毒性虽剧,但决不至于剧烈地至见血封喉的程度,他是过来人,谢勇应该可以支持一些时刻的,怎么片刻就死了?

    随后而来的郭冠华热心地俯身相助,一翻死者的嘴唇,唇内部已经发紫,散发出一股怪腥味。

    “是中毒!”郭冠华用权威性的口吻说:“一种可迅速循血攻心,令血液暴涨,经脉爆裂的奇毒。这种奇毒不能散洒,身上与内脏没有创口的人,吞入腹、吸入肺也毒效有限,甚至不起作用。你脱衣检验看看,你朋友身上一定有创口。”

    “被针形暗器从背后击中右背肋,对付我的两枚几乎击中了我。”

    江星急急在撞死的人身上搜查,希望能找出盛解药的盛器。

    “这个人不会使用淬毒暗器,我认识他。”郭冠华拉掉那人的风帽,审视着那变了形全是血的面孔:“天涯浪客西门子虚,一个无恶不作、神憎鬼厌的浪人!”

    “天杀的混蛋!这两个凶手为何要计算我们?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江星放弃了搜寻线索,冷冷地说道,语气消瑟阴冷。

    自从偶然中救了谢勇后,他就一直跟随着江星,表面上死皮赖脸的要作马夫随从,事实上亦朋亦兄,甘心为江星出生入死,无怨无悔。可现在竟然陨落在这次不知名的恶毒刺杀中,江星杀气深入骨髓,眼底红色符文开始隐约透露,甚是骇人。

    “你朋友必定认识他们。”郭冠华看着江星的双眼,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

    江星声音低沉,寒如冰粒“哼!我会找出凶手的!”

    他长吸了口气,撕开谢勇的皮袄,在右背处找寻。

    肌肤已变成紫青色,可知连表面的微血管也爆裂了。

    果然找到了一个肿起的针口,但无法起针,针口仅有米粒大小,体积不大,针已全部没入肌肉内部,除非割开尸体的肌肉,不然绝对找不到针。

    “你知道另一个人的来历吗?”

    江星放弃了起针的念头,不愿割裂谢勇的遗体。“不知道,看不见面孔。”郭冠华不住摇头:“不过,你可以进一步追查。”

    “怎么查?”

    “我的朋友,曾经看到这个天涯浪客,经常往来西山,很可能落脚在隐居西山的朋友家

    中。只是,西山方圆数百上千里,得花费

    时日才能查出线索。”

    “这恶贼在京都活动了多少时日?”

    “这是最近五六天内的事,通常他中午到达,在城内外鬼混,次日午后离城返回西山,

    其他活动,就没有人知道了。”“好,我会去查的,谢谢你的消息。”

    他背起谢勇的尸体,向巷底走了,身影如山。

    一个时辰之后,孙推官出现在一座大宅的后花园中,花园中草木凋零,空荡荡不见人踪。

    他站在假山旁的小亭内,腰间例外地佩了他的成名兵刃银刀。

    平时他很少佩刀,办案时也很少佩带,今天独自佩刀出现,颇不寻常。

    片刻,一个内穿锦袍,外加玄狐外祆,头戴皮帽仅露出双目的人,出现在积雪花径的西

    端,步履从容,颇具气概,背着手向小亭接近。

    “你是不该来的。”这人站在亭口冷冷地说:“你应该遵守约定,有事我会找你,你不能找我,以避免泄露你我的交往情形。”

    “你为何杀了自在公子的人?“他厉声质问。

    “不能怪我,下手的人一时心怯,失手了。”

    “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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