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男人们的短暂快乐
第二百八十五章 男人们的短暂快乐 (第2/3页)
题的月夜里面,何必要管酒有多少呢?
润夜见徐景逸有意思,便掏出帕子来,将酒壶提溜了出来,先让徐景逸喝。
徐景逸嘬了一口,热辣的酒液贯穿喉咙,酒液的度数不小,而且在酒液中还掺杂了一股药味,余味甜丝丝的。
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但很好喝。
徐景逸还想着喝一口,但又碍于情面不敢喝,他擦干净瓶口,把酒壶递给润夜。
润夜也是一口酒下去,将酒壶口擦干净,最后递给金元景。
金元景自然不嫌弃,将酒液嘬了一口。
几个人身上登时之间就暖和起来了,围着火炉,竟还有一点微微出汗。
“哼,原来你们这些个道士,表面上高冷,背地里还喝酒?”
徐景逸不屑的看了一眼润夜,而后从腰间拔出来自己的烟杆子,将烟叶倒了一些在前面的烟斗里,用手压平。
润夜听徐景逸不理解,笑道:“道士是喝酒的,不过只有两种酒可以喝。一种是药酒。得了病的可以治病,今天你们喝的就是。还有一种是法酒,也就是聚会的时候,大家一起喝,是礼数之中的酒,也可以喝。”
徐景逸将烟斗伸到炉火上,点燃了烟叶,一股烟气随着白雾升腾而上。
“没想到这里面的说道还这么多……哎……你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徐景逸看着润夜,又仔细看了他两眼,最后失望的叹了口气。
润夜觉得奇怪,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让徐景逸这样心情复杂。
“谁能让徐爷记忆深刻?说来让我听听。”
“纪于之。”
这个名字说出口来,润夜险些将面前的炉火撞翻,幸亏是金元景眼疾手快,扶住了砂锅,还被烫的嗷嗷直叫。
“疼死了!润夜你做什么!”
“对不起,我……”润夜随之将目光投向了徐景逸,“为什么这样说?”
徐景逸看着润夜毛毛躁躁的样子笑了,好久他都没有笑得像现在这样开怀过了。
“那是……国师离开之前一年吧,我和安大人进宫汇报陇南知府异动的事情,出宫的时候正巧遇到了国师的车马。国师的车马我等应该是停车驻足的,但是那一天,马儿受了惊吓,直接冲撞了车鸾。我和安大人吓得魂不守舍,赶紧下来跪在国师的车架之下。那马冲撞了国师的车架之后,被国师的侍从直接砍死了,我们的马车失去控制,也成了一团破铜烂铁。就在这个时候,国师从车架上下来了……”
润夜听到这里,紧张得额头终于得到了舒展。
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结果只是这样的小事。
刚才徐景逸说出纪于之的名字时,真是吓了他一条。
金元景听到这里,很想知道后面的内容,赶紧拉着徐景逸的袖子,问道:“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徐景逸抽了两口烟,而后嫌弃的将金元景的手从自己的袖子上扯开。
“后来,国师下来了。十几年前,我也是个大小伙子,也有家室。可我从没有见到过那么好看的男人……竟因为看他入了迷。我想,这就是皇帝纵容他的缘故吧,皇帝是喜欢他。”
润夜再次不能接受这个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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