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恐怖的宇宙

    43、恐怖的宇宙 (第2/3页)

识。

    虽然对瞿兆迪的请求弃之不理,这些年来,沈韵却几乎翻遍了与太空有关的科技著作,科幻类杂志也堆起厚厚一摞,不管搬多少次家,她都舍不得丢弃一本。相比做什么脑科学专家,她更倾向于做一名天文爱好者,因为置身事外就可以避免承担责任的压力,有时旁观者比当局者更加清醒。

    可哪怕只做天文爱好者,麻烦也不少。对宇宙了解得越多,她的情况就越糟糕。渐渐地,她开始怕黑了,睡觉时总得亮一盏小夜灯,唯有睁开眼就见到光,从睡梦里带出来的紧张情绪才能舒缓,头疼的问题也能略有减轻。但要真正平息,依然只有依靠阿司匹林。

    不久前与丹尼聊天时,沈韵终于没忍住,问起了瞿兆迪的近况。按时间推算,他也应该毕业几年了,就不知是留在美国继续读研了,还是和自己一样回到了国内。

    丹尼发过来一个夸张的,表示吃惊的表情,接着说:“我的上帝,我还以为你早把他给忘了呢!他老爹富可敌国,他巴不得远离苦行僧一样的学生生活,回上海好好享受人生呢,还读个什么鬼研?”

    就凭瞿兆迪在斯坦福花天酒地度过的四年,也能算是苦行僧生活?沈韵哑然失笑,可仅这样一想,大学时代那股熟悉而芬芳的气息又扑面而来,勾起了她无尽的怀念。

    没等把怀念表达出来,多嘴的丹尼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语音通话,令她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丹尼竟不知从哪里学来了一句中国话: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发音非常蹩脚,她只能半听半猜地勉强猜出是这个意思。

    炫耀完对中国文化的了解,丹尼很快江郎才尽,不得不重新说英文:“沈,瞿兆迪早在两年前就回了上海。他对你的生活工作情况了如指掌,但一直不愿意打扰你。”

    “了如指掌,是什么意思?”沈韵一惊。

    丹尼大概意识到说漏了嘴,开始像嘴里含了萝卜似的打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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