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手里的牌

    第一百九十一章 手里的牌 (第2/3页)

小时候常听我爹说,朝中那些臣子最是阴阳怪气,他们说话做事都不可信,总要符合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才肯行动,若是损了自家半分利益,他们就推三阻四,最可气的,他们还要摆出一套长篇大论,好像不听他们的话,就会亡国灭种似的。”

    南影霖一咕噜坐起来,他面上带了些欣喜的神色:“你也这样看?”

    沈韵真点一点头:“所以我爹从不跟那些大臣们来往,你想,太医院首本来可以有无数的机会结交大臣,托关系办事。可我爹从来不肯走他们的关系,我爹说那些臣子都是精细鬼,算计别人一套又一套,根本不值得交心。”

    “你爹是个透彻人。”南影霖在自己头上抚了几把,他睡了一会儿,总算有些清醒。

    “他们只会算计自己的利益,口中又总说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就好像不听他们的,朕就是个昏君一样。”他愤慨的哼了一声:“苏太师也就罢了,他到底是个外姓人,不铺贴不交心也不奇怪,可长信侯,他是朕的亲外公,可有时候说话做事真让朕生气,就好像他是个外人似的,一笔一笔给朕划得那叫一个清。”

    “他是两个人的外公嘛。”沈韵真轻轻的说。

    他忽的凝上她的眸子,沈韵真往后缩了一缩:“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说错话了吗?”

    “不,朕是觉得,你这个人真聪明,总能一语中的。”他的目光渐渐凌厉起来:“是啊,他是两个人的外公,他的一颗心要分给两个人呢。”

    沈韵真浅浅一笑:“可是你也不用担心,景霈已经不在人世,就算长信侯还记挂着他,也不过是清明节多加几份儿贡品罢了,他并不会影响到你在长信侯心中的地位。”

    “不。”南影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声调里满是决绝,他忽然转过身:“他的心里恐怕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

    沈韵真望着他,柔声道:“我不明白,一个人心里有他自己难道是什么错事吗?”

    “当然是错,而且大错特错!”他傲然望着她:“你一个女儿家自然不懂这些,女人心里有自己,不过是想尽可能多的从男人那里搜罗宠爱,搜罗簪环首饰,可这只是贪心。可男人的心里若是有了自己,他就等于有了野心。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很可怕,一个有野心的侯爵更加可怕。”

    沈韵真畅然笑了起来:“你怕是多心了,长信侯已经那么大的年纪,他能有什么野心。”

    “你忘了,他还有个儿子呢!”他说。

    沈韵真哦了一声,又道:“长信侯的儿子同咱们年纪相仿,不过自幼温温吞吞的性情,想必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就是温温吞吞才可怕呢。”南影霖笃定了心思:“他若是真的温温吞吞倒还好,就怕他是装的,那就不一样了。”

    沈韵真微微垂下眼睑:“这么说,皇上不仅防备长信侯,而且防备这位少侯爷?”

    她兀自坐下来:“皇上若是怕他,不妨把他叫道身边来,让他给皇上做个内臣。名为加封,实为监视,这样既不得罪人,又可以全了皇上的心思。”

    南影霖欢愉的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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