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野蛮生长

    第八十九章 野蛮生长 (第2/3页)

气,准备去找陆浅理论时,就看到那小怂货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回来了。

    她把电脑塞进他怀里,结结巴巴地说:“你看看电影,冷、冷静一下。”

    她快速道了一句‘晚安’,趁着他开口说话前,抓过放在床头的小背包,溜了。

    这落跑的速度,简直堪称百米竞赛。

    还好半途而废这种事儿,乔深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他懵了一两分钟,他裹紧浴袍,把生理反应强压下去,然后穿上拖鞋去找陆浅。

    看样子今天他非得找她把话说明白了,这小怂货!

    乔深憋了一口气,走到沙发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浅:“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

    他话说到一半,僵住了。

    只见刚刚还溜得飞快的女人,这会儿正可怜巴巴地蹲在地上,手里捏着一封信,目光空无一物似的发着呆。

    那信上写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字——To陆浅。

    落款是——江。

    信是陆浅把背包丢在沙发上时,从包里掉出来的。她本来想塞回包里,可是拿到手上,就生根了。

    乔深眼看着她的目光从迷茫到忧伤,最后再到无可奈何。

    良久后,她把信封放回去,轻轻地抬头问:“你说什么?”

    那些旖旎的心思顷刻间荡然无存,乔深抓起沙发上的被子丢给陆浅,顺势躺下:“你上楼睡吧,我睡沙发。”

    陆浅最终还是把被子留给了乔深,然后才蹑手蹑脚的上了楼。

    陆浅走后,乔深顺走茶几上的烟盒,去阳台上点了一支烟。自从今晚把她捡回来以后,关于江尔易的事,她只字未提。可乔深知道,江尔易的离去,在陆浅心上撕了一道口子,外人看不到,也缝不上。也许只有时间,让那道伤口慢慢愈合结痂。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她,给她时间。

    十一月的夜风很凉,吹在脸上,疼得刺骨。一支烟很快就燃完了,乔深拎着被子上二楼时,陆浅已经睡了,她在床上缩成一团,像在母亲肚子里一样,保持着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乔深轻手轻脚地帮她把被子盖上,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乔深太累了,趴在床边看着看着,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陆浅醒来时没有吵醒她,而是开机给南曲打了个电话。

    南曲把车开到了楼下,按照陆浅的吩咐,带来了热乎乎的早餐。陆浅把早餐留给乔深,写了张字条,上了南曲的车。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南曲憋得很辛苦,最后还是没忍住,说:“昨晚我跟你爸妈打掩护的时候,你可没说是来找乔深。”

    “是个意外。”她本来只是想在他家门口蹲一夜而已。

    “那你和他……”

    “说清楚了。”陆浅问南曲,“你晚上有空吗?我们去喝酒吧?”

    南曲将一下午的行程抛之脑后,约了靳长风来家里喝酒。靳长风带了两袋子炸鸡,刚进屋就开始吐槽:“这雨没完没了下了大半个月了,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他问:“我陆爷呢?”

    南曲头一偏,靳长风看到了正在喝闷酒的陆浅。

    “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靳长风跑到陆浅对面盘腿坐下,“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

    靳长风和南曲陪着陆浅推杯换盏,江尔易和乔深这两个名字,就像一个禁区,默契得谁也没敢率先提起。

    酒过三巡,陆浅才勾着靳长风的肩膀说:“靳总,以后找对象,千万别找当兵的!”

    “陆爷,你喝多了,要不歇会儿?”靳长风扶着她坐在沙发上。

    “我没喝多。”陆浅摇摇头,扯着自己军绿色的T恤,说,“你知道么,大队长跟我说,我穿了这身军装,就意味会有流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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