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2）、石头
511（2）、石头 (第2/3页)
肖然，你要不要进去一同问下？这家伙可能是他们的同犯。”采集完司机老柳的信息，看着被带进询问室的老柳，皮自重说道。
肖然摇了摇头道：“同犯？他不是。皮哥你们问吧，重点就是牛宍贵坐他的车是在哪里下的，完了叫我一声，我去休息室蹭会儿床。”
“行，你去补会儿觉吧，等我们好消息。”皮自重笑道。
四个多小时之后，肖然被皮自重喊醒：“起来了，又是新的一天，开始干活了！”
肖然看了看时间，早上五点半。
快速洗漱了一下，肖然跟上皮自重问道：“那个老柳怎么说？”
“那个老柳的确是不认识牛宍贵，但他记得17号凌晨的时候接了牛宍贵的单子。”
皮自重道：“老柳说，牛宍贵是在他们的微聊群里找到的他，也没给联系方式，就让他到晨辉社区牛家所在的楼下，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就是。因为牛家离火车站挺远的，老柳最开始没想接这个活，但是客人说给的钱多，他就勉强同意了。”
与牛宍贵所说的基本一致，他们两人的确是不认识的，这应该也是牛家计划中的阻碍警方调查的招数之一。
“老柳说，他来到晨辉社区牛家楼下的时候，见到了穿着红衣服的牛宍贵，和牛宍贵的老婆田觅春，牛宍贵手边还立着一个拉杆箱。”
皮自重道：“老柳下车还想帮牛宍贵把拉杆箱放进后备箱里，但是被牛宍贵很客气的拒绝了。后来牛宍贵上了车，田觅春便返回了家里。”
“老柳说，牛宍贵上车之后说是去找一个朋友，然后一起出差，但并没有和他说准确的地址，不过一直给他指路，告诉他怎么走。”
“后来沿着清北河边的云河路走到一个村子边上的时候，牛宍贵就和他说到他到地方了，给了老柳五百块的现金，也没让老柳把他送到村子里，就下车了。老柳拿了钱，也没多想，也就返回离开了。”
“那老柳还记得那个村子的位置吗？”肖然问道。
皮自重道：“具体纸面上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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