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六、夜半客来茶当酒

    正文 五十六、夜半客来茶当酒 (第2/3页)

更不要参与到他们的派系斗争里去。唉,船开起来,哪能是说停就停的。况且,到后来,掌舵的已经不再是我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他终究还是没有把那个人名讲出口。

    任凯把茶水倒掉,重新沏了一杯,端到张景瑞身旁。他顺手接过来,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张恒出走的计划,是早几年就已经定下来的。那时候,景瑞正是鲜花着锦,如日中天。不过,隐忧也是那时埋下的。景瑞喜欢与有实力的官员交朋友。有些官员的收入见不得光,要借用集团的渠道洗一洗。哦,这个你最清楚。有些官员升迁需要运作,也从集团筹措大笔资金。还有的官员借助景瑞这个大平台结成利益联盟,互通有无,共同进退。呵呵。他们吃集团的、拿集团的,用集团的。也反过来帮着集团打压对手,垄断资源,广开财路。圣人察阴阳之宜,辨万物之利,以便生,故精神安乎形,而年寿得长焉。如今集团控制三家上市公司,更有十几家全资子公司,手里的资产已经超过百亿,是天南真真正正的民企翘楚。”说完,大概是感觉累了,喝了一口水,坐回到椅子上。

    任凯越听越心惊,张景瑞讲这么多,讲的事无巨细,意欲何为?

    张景瑞长出一口气,闭着眼睛说道,“景瑞自立起旗帜以来,经历过无数危机,集团反而日益强盛。年初陈功臣来天南之前。有一天,龙小年孤身找上了门,哦,也是这个时间,把一大堆证据扔在我面前。小凯啊,都是有名有姓的铁证。说句丧气话,当时我的尿都快吓出来了。怎么能不怕,退路都安排好了,眼看大功告成,临头就是一棍。嘿嘿。结果,你猜怎么着。那老小子看到我的怂样,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从那天起,我知道这个坎儿是迈不过去了。景瑞怕是到头了。”事到今天,他还心有余悸,说着说着,汗都下来了,哪还能看到平日隐忍刚毅的样子。

    任凯知道他还没有说完,一边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一边在心里想着他的来意以及说这些话的目的。

    “都以为查景瑞是上边牵的头,其实不然,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把戏。哼哼。龙小年的老婆鲍四凤在美国挥金似土,搞得人尽皆知。老小子深谙官场处世之道,怕秋后找他算账。先跑到上边哭诉一通,认个错,讨个好态度。再提出两人离婚多年,各不相干。最后,胸口碎大石的许诺,保证配合新领导站好最后一班岗。于是荆条除刺的活儿就到他手上了。”张景瑞始终闭着眼睛,时不时还揉一揉太阳穴,舒缓一下神经。

    任凯站在旁边,双手交叉放在身下,态度谦和而恭顺。

    “我知道你在两年前,也已经开始着手准备退路了。”张景瑞说着睁开眼睛看了看面色平静的任凯,接着说道,“知进知退,处进思退。很好。虽然龙小年没再找上门,不过他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我就像砧板上的肉,不敢妄动分毫。好在张恒运气好,勉强逃脱。如今,荆条上的刺大多数被压服,少数被直接砍掉。就剩景瑞和他的几个老兄弟。马天泽平时低调又不拉帮结派,折了蓝筱悠,算是过关。袁季平是个孤臣,还是员干将,丢了个儿子,勉强保住了位子。剩下一个王江陵。本来郝平凡是最好的刀。可是,老郝给自己选了条最难走的路。”

    任凯明白了,捅王江陵一刀的,必须是他们自己的人。否则,容易激起本土派系的对立情绪。郝平原是受了堂兄郝平凡的连累。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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