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这人就死了?
第十五章 这人就死了? (第1/3页)
柴屋里头的光线十分昏暗,靠南边的位置地面有个木门,上头压着一个瓷实的米缸,米缸被方大夫挪开,木门揭开,就是原主打通做成了地窖,进出口只有一个人能够爬上爬下。
他手头提着一盏煤油灯,将那长袍绑起来,轻车熟路的钻了进去。地窖里面的密密麻麻贴着不下两百张的符咒。这和青环县县门口的假玩意完全不一样。
黄色的符纸上头用的都是地道的朱砂混着黑狗血,正中有个丁字形的木桩子上面绑着一个女子。双眼已经被挖去了,用纱布层层叠叠的缠着,纱布从里层渗出血水混着药汁有诡异的颜色。
女子的头发是栗色的发丝,人脸鸟喙,嘴壳用针线残忍的缝在了一起。身上不着寸缕,可关键部位还是有浅褐色和靛青色相间的羽毛,羽毛中间一点玫红。
她有一双纤细的腿,到了脚踝的位置却是鸟的爪子,手腕也是尖尖的黄色鸟爪,背上的翅膀羽毛几乎不剩下,肉翅的模样有些恶心,且已经被割出来了无数块缺口。
她垂下来的发丝上面也沾染了血迹,凝固成一缕一缕的,听到脚步声之后往前扑了扑又被融入身体里面的铁钉给限制了行动,头发弄得凌乱,露出来一双尖尖的耳羽。
若是寻常人看上一眼,夜里一定会梦魇起来。方大夫此时的脸色却是冷峻的,他的提起油灯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固定的锁链,确定没有因为女子的挣扎而弄出任何的裂痕。
似乎是问道了威胁的味道,女子的幅度小了起来,甚至是往后轻轻挪动试图缩成一团,方大夫的手掌轻轻的摸到了她的耳羽上面,羽毛已经不再蓬松,摸起来干巴巴的十分硌手。
他的语气轻柔像是在对着爱人说情话一般,可是一只手却摸出来一把寒光凌凌的尖刀:“牧欢,牧欢。我又要跟你借一点东西了。”
女子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一些细碎的鸟鸣从被紧紧封住的鸟喙中传了出来,方大夫把女子给抱住,他的手轻轻的捏着一对翅膀。
大概是人类温暖的体温让女子暂时安静了下来,可不过片刻剧烈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鸟喙中吐出一点血沫子。
一块鸟肉落入了方大夫的手里,他倒是半点不心疼,只是说道:“放心,你的肉还能够再长回来的,我没有要你的性命,只要我们把地宫建起来,收集到足够的财富,我们两个人就可以过小日子了。”
他的声音像是在哄骗小女孩吃糖,可是动作却是十分的残忍,最后随意的将一罐药糊糊涂到了被割出来的伤口上面。
他一直念着女子的名字,牧欢,牧欢,一声声的,似乎是药物的作用,女子渐渐的昏睡过去,可方大夫肉体凡胎却是看不见从她的身上一股血红的杀气又弥漫出来。
棠溪坐在床边,将自己带来的东西挑选出来,她咬破了自己的食指从画轴之中放出来了五只白色红眼睛的耗子,耗子们在她的膝头站成一排,棠溪说道:“鼠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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