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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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同时还要与夫君温存,王凌之也是知道这一点,夫妻二人敬着,虽说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但是心中皆是明白对方时对自己牵挂着的。”

    墨尧细细听着,听出了王洵的意思,又是听着其继续说道:“皇上,同理,您在前朝处理朝廷大使,皇后管理后宫,臣虽是不知皇后是否及得上她母亲那般,但是想来皇上没有因着后宫的事儿烦恼,应也是不差的,况且皇后膝下已有了公主,闲暇时刻也是教导着公主,皇上难道希望皇后无所事事似那些嫔妃一般亲自做个糕点什的送过来?皇后敬着皇上,心中亦是有皇上的……”

    墨尧听着,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儿,但是自乾帝在时,朝堂便是有些乌烟瘴气的,他花了四年的时间整治过来,皇后心中也是和明镜一样,尽心尽力地处理好后宫的事情,这么四年竟是真的烦扰过他,但是,墨尧想要的只有那个会无拘无束笑的王嫣……

    王洵看着墨尧无奈的神情,心中也是不是滋味,这两人脾性他都是知道的,只怕是……

    墨尧有些疲惫的招了招手,王洵也只能退下。

    这边,谢景桓与安晴回了院中。

    所有的人都是被谢景桓赶了出去。

    “桓哥哥,你听我解释……”安晴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谢景桓,心中的恐惧愈来愈大,清泪也是滑下来。

    但是谢景桓如今却是见着安晴如此的模样只觉着心烦,双手紧紧地握着安晴的肩,吓得安晴的面色愈来愈惨白。

    “为什么是四个月,当时两个月诊的时候诊断出来明明只有一个月,你告诉我这多出来的一个月是怎么回事!”谢景桓双目赤红,对着安晴大声怒吼着。

    “我……我不知道……桓哥哥你相信我……真的……我没有……”安晴被谢景桓如今的模样吓得话都是说不利索。

    “相信?你叫我怎么相信你!”谢景桓似是猛地想到了什么,声音又是拔高几分,质问道:“你进府那晚的落红到底是真是假!倒也是巧,手臂上正好有了一道看上去极新的划痕!安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桓哥哥,我……我……”安晴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谢景桓,一个劲地在那说话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奸夫是谁!”谢景桓一想到方才墨尧的嘲讽,不得发作的那种愤懑,心中就是像灌了火药一般,根本无处发泄。

    但是安晴哪里敢说,谢景桓看着不免又是窝火,对着安晴恶狠狠地道:“说!不说你们三个都得死!”

    安晴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景桓,似乎是从来不认识谢景桓一般,她怎么都是没有想到,这与之前会温声细语哄着自己,时不时变出新的花样逗自己开心的谢景桓是同一人。

    谢景桓看着安晴不说话,一把推开了安晴,瞥到一边墙上挂着的长剑,便是大步过去取了过来,银白的长剑出鞘,凌厉的剑刃直指一脸惊色的安晴。

    安晴吓得腿软,索性是跪了下来,对着谢景桓哽咽道:“桓哥哥,我……我当时只是喝醉了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醒过来是已经酿成大错,但是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桓哥哥,你知道的,我不过是安国公的庶女,阿爹他们知道了会处死我的!”

    安晴说的悲恸,但是谢景桓却是紧皱眉头,冷声道:“那么你又为何要伪造那抹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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