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恶战开始

    第119章 恶战开始 (第2/3页)

  “你就是大理寺少卿苏江苏大人?”苏江见五公主亲自出面护着韩钰,心里不免一慌,怕她责怪自己刚才对韩钰的故意刁难,不由惶恐道

    “回禀公主,下官正是苏江。方才之事,下官也是秉公办理。并不知道犯人是公主的朋友,若是冒犯之处,还请公主海涵……”铃岚不以为然的冷冷的一笑,道

    “苏大人尽职心责,本公主定会不忘去父皇面前为你美言两句——只是,之前宁妃小产一案本公主记得父皇是交到你们大理寺手中的,让你们查出真凶。可最后呢,却是冤枉到了我母妃身上……”

    “而我母妃之死也是不明不白,这些案子都是交给你们大理寺在查。如今事情过去这么久,我想请问苏大人一句——何时查出小产一案的真凶还我母妃清白?何时找出杀害我母妃的真凶以慰母妃的在天之灵?!”铃岚公主虽然年龄不大,平时在众公主中也行事低调,不夺人眼球,但在经历陈妃一事后,她在一夕间长大,低敛的同时却是如藏在剑鞘里的利刃,已初露锋芒。

    她训斥苏江时语调不高,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吓得苏江的脸色越发的白了,额头流下冷汗。

    不顾地上的泥污,也顾不得他最是珍爱的官袍,他惶然的在铃岚公主车辇前的泥地上跪下来,叩首请罪,

    “公主恕罪,下官一定会查出真凶,为娘娘沉冤昭雪……”

    “这样的话,苏大人只怕在父皇面前说过许多遍了。如今,本公主只想向大人要个明确的日期——大人就爽快的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能破解此案?”冷冷打断苏江的那一套老掉牙的官话,铃岚公主却是逼着他给自己立下一个期限。

    这一下苏江彻底慌乱起来——宁妃小产一案早已被大理寺拖得都快被人渐渐遗忘了,而陈妃之死更是扑朔迷离,根本无从下手,却是让他如何查起?

    像这样的迷案,大理寺积存下来不知有多少,都是查到最后随着时间的长久,就渐渐被其他案子压下去了。

    而后宫里的这些明争暗斗,又那能是件件都查得清的?苏江愁到不行,今日本是答应安王要来好好折辱韩钰,再帮他将苏流萤与韩钰悄无声息的在大理寺的大牢里处决了。

    安王承诺他,只要他办到了,不但让苏诗语重回安王府为侧妃,更是提携苏江官拜大理寺卿。

    苏江为了女儿,更为了自己,一口应下。他原想,韩钰犯案证据确凿,要整死他实在太过简单。

    没想到出师不利,刚刚开始就碰到了五公主为韩钰出头。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苍白着老脸跪在地上半天回不出话来。

    铃岚公主嫌恶的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四周越聚越多的看热闹的人,终是不想再搭理他,让宫人驾着车辇送韩钰去大理寺。

    到了大理寺,铃岚看着韩钰被关押起来,眸光涌上不舍,出声安慰道

    “大皇子不用着急,待我回宫就去父皇面前为你求情——即便你真的烧了王府书房也不至于被关押起来,你毕竟是北鲜的大皇子,我们大庸不该如此对你。”韩钰面上一直挂着清淡的笑意,那怕是被关牢房,他的面容一直沉稳淡定,淡然笑道

    “今日得公主相助,已是解了我许多难堪与不便,韩某自是感激不尽,如何能再让公主为在下的事操心奔波?公主请回吧,此地污秽,不是公主该来的地方。”说罢,他又转头看向跟在他身旁的苏流萤与阿奴道

    “你们随公主一起走吧,有公主在,大理寺的人不会为难你们的。”苏流萤那里敢留腿脚不便的韩钰一人在这牢房里,阿奴也是不愿意的,而铃岚更是不放心韩钰一个人在牢房里,不由道

    “让她们俩留下吧,有她们在你身边照顾总是好的。你放心吧,不用多久我就会想办法让父皇放你们出来的。”之前苏流萤还以为铃岚公主是看在自己的份上出手相助,但后面看到她与韩钰的对话才恍悟,原来他们是真的认识。

    铃岚公主走后,苏流萤私下悄悄问阿奴,阿奴告诉她,他们初初到大庸时,韩钰进宫去拜见慧成帝,遇到了也在承乾宫的铃岚公主。

    两人也不是太熟,只是相见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今日她却是出面帮了他这么大的忙。

    而看铃岚看向韩钰时眸光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不舍与担心,这位低调内敛的五公主却是对这位虽腿脚不利、却自有芳华的北鲜大皇子一见钟情了……而另一边,楼樾赶回安王府,看着面前的安王,心里各种不是滋味。

    之前虽然心里恨他残忍的杀害母亲,但那时他终是当他是自己的父亲。

    而如今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后,楼樾心里的除了憎恨与冷漠,再也找寻不出多余的情感来。

    哪怕身处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安王府当中,他都浑身生出不自在,不再当这里是他的家……安王眸光一直不露声色的观察着楼樾,缓缓道

    “你昨日刚刚从凉山回来,却一夜未归,老夫人很挂念你——你昨晚去了哪里?”楼樾以为他会同自己说昨晚书房之事,没想到他竟是问起了自己的去向,心里不由一沉——平日里,安王从不关心他的去向,如今却盘问起他的行踪,看来确实如苏流萤所说,他已经开始在提防自己了。

    压下心头的恨意,楼樾沉声道

    “最近发生太多不好的事,心里烦闷,找薛念喝了半宿的酒,后来就在他那里睡下了。”听他这样说,楼誉以为他是伤感他母亲之死,不由信了三分。

    他又道

    “再过五日就是你姑母的生辰,你可有备好贺礼?”楼樾半敛眸子,不让楼誉看清他眼睛里的恨意,叹气道

    “刚刚出征回来,又因着母亲的事,今年却是来不及给姑母准备像样的贺礼,只能请京城最好的戏班进宫给姑母唱唱大戏,为姑母的生辰添些热闹,还望姑母不要怪我才好。”看着楼樾与往常一般无二的冷漠样子,楼誉心里的担心猜忌终是放下,他心里得意的想,这个孽子只怕至死都不会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