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谁道柔断情毅断命

    (七十八)谁道柔断情毅断命 (第2/3页)

玉死吗?”白钏站在亭子外面。

    “想啊。”

    “可洞主看起来,没有意料之中的愉快。”白钏走进亭子。

    “我哪里不高兴?”

    “你哪里看起来高兴?”

    白匙转过身,看向白钏,她的眉头是拧在一起的,明显的烧着一支火苗。

    “洞主就真的想让他死?”白钏不管不顾的问白匙。她为什么要逼问白匙,把她的伪装撕开,为的还是白匙,还是想叫她正视自己,收收自己的芒刺,放放自己傲慢,她应当坐下来歇歇,或者叹两声气。

    “你可是属下,别忘了。”白匙抬抬眉毛,朝着比平日看起来要显些咄咄逼人气势的白钏说道。

    她到现在都记得白钏的反应。

    风隐隐约约刮过她的鬓间,可她不动声色,甚至眼睛里没有掀起一丝涟漪,只动了动嘴唇:“是。”

    半嘲办不嘲的话语仍然能在白匙的梦里萦绕,她会被这么柔声细语的声音给吵醒。

    对于一个自己有愧的那么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会把一个人的痛苦提升到心头,然后在那里兴风作浪。最后,无论多美的一个梦都会变成噩梦。

    她还记得,那个白钏平静的像亭子外的湖水,似乎根本没有风吹过她的鬓发,没有风吹起她眼里的涟漪,可如今再想,总觉得白钏的眼睛里充溢着悲伤,是那么的凄凉。风从那里吹来,又吹进了白匙的梦里,吹冷了她的热枕,吹落了她的泪,凋零了她的梦,破碎了她的傲骨。

    真正能破碎她傲骨的,应当是这位能让白匙视为亲人的人,而不是一个从不了解与同行的夏浦玉。

    于是,她的泪,她的骨,化成了一个个的白衣子弟,他们蜂拥而至,跨过山,趟过水,为了她的泪,她的骨,往黄泉谷去,往妙春堂去。

    她不会承认自己错什么了,她只会去弥补,或者是挥霍。

    我今后,就帮不了你了。

    白钏临终只顾得上说这么一句话。听起来多么遗憾,有解脱。

    可白钏的魂啊又怎么放心的下,放心的下她的白匙。

    门外廊子上传来一阵十分急需的脚步声,细雨绵绵滴滴答答的从檐上落到土壤之中,与脚步声重重叠叠的辉映。

    紧接着,夏浦玉的屋门就被敲响了。

    则袖站起身,走过去询问:“什么人?”

    “我是赵岐。”

    则袖看了一眼夏浦玉,见夏浦玉点了点头,就打开了房门。

    赵岐也没顾身上的雨正在往地板上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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