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江岸冬被挟勇就义

    (八十三)江岸冬被挟勇就义 (第2/3页)

开自己已经没有血色的双唇,撕扯着喉咙:“郎君若是敢因我放下德景棍,你得到的,也是一条尸体!”

    “若是想叫阿冬背上骂名,遭人唾弃,就放下吧!”

    她已经尝试寻死不只一次,可那些人怎么会叫她死,死了,就少个筹码,如何还能折磨夏浦玉,如何还能看到如今,这个面目苍白,眼里流霜,挣扎愤恨的夏浦玉?

    夏浦玉深深的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则袖看着夏浦玉,猛然一阵悲伤涌上心头。他的锵锵还在彼阎洞的地狱里,她可是像江岸冬这样大义凛然?

    难不成,一切都是白匙的奸计?

    这种思念,自然不能用“突然”来说,应当是再次喷薄而出。

    “我不仅是丈夫,是匹夫,还是竹子则袖,樊则袖,葛则袖,江湖就是这样,看似我的天下很大,可很多事我都不能做,我也不该做,也不能,有太多软肋,可……算了,不能有……”则袖的泪如同这冬夜的冷星一样坠落,他无力的垂着眼皮,每句话都戳在他的心头,又如乱针扎的他浑身痛。

    他坐在廊子上,朝着清牧师父轻声的抽泣,这是多久前的事,他忘了。记得的,是那针扎的滋味,那萧条的风,从他鬓间穿过,又有多么凄凉。

    然而如今的则袖,他没有了妻子,没有了母亲,他背着两袖空空的双手,拿着明竹扇在江湖里硬闯。

    他得泪,何人知?他的志,何人晓?

    夏浦玉仍看着江岸冬。

    她的衣裙在风里飘荡,她凌乱的头发在风中起伏,她那随时会被风的力气给吹化破碎一样的单薄的身躯,她走过了多少路,她等了他几个春秋?

    淞江岸梅花开了几次,雪几回融成水,江雪斋,又度过了几个结局。

    夏浦玉没有说话,他只是悲从中来,且绵长,且愤怒。

    他心中的愤怒与悲痛,像是冲击着礁石的大浪,滚滚的从身体深处涌上头来,他什么都忘记了,只知道,这一刻他有多恨,恨这个天地,恨这个岁月,恨这些跌宕起伏的匆匆与多舛。

    “夏浦玉!”高不落紧紧的拉住夏浦玉的胳膊。原来就在刚才,他已经掏出德景棍来,朝白姜走出了好几步,眼睛模糊之间,他已然看到对面的人朝江岸冬举起了寒铁剑。

    他心里鼓声一阵,再低头看去,高不落抓自己的双手竟已经红透,再一回头,则袖,归雁,归雀,两位师父以及所有人,都紧紧的凝望着他,那是多么担忧的目光。前辈们看着晚辈的挣扎而揪心,朋友们看着伙伴的无力而煎熬。

    他就这么冲出去了,他们怎么办?他就这么冲出去了,阿冬怎么办?

    高不落见夏浦玉镇静下来,立刻开始言说:“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白姜的目的,就是拿捏你,假设你真就这么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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