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经验
第216章 经验 (第2/3页)
狠的拍打在人的脸上身上,然后反弹出去.
这股子冰雹来的又快又疾,两人都没有防备,脸上手上被它打个正着.
“阿……”柳袭人惊呼出声.显然,这些小颗粒把她的脸打痛了.
叶白难得看到柳袭人受窘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说,“要不要退回去找饭店要车??”
柳袭人回头看了—眼掩藏在暮色里的准扬饭店,说,“不用了.走吧.”
于是,两人挺身前行.柳袭人走在前面,叶白走在后面,这样的话,叶白就可以用自已的后背帮她挡着冰雹的袭击.
冰雹越下越大,也越来越密集.短短数分钟,就成了—片冰雹雨.
脸上、身上、手背上、路边的树干上以及漆黑的地面,全都被这琉璃珠子给拍打的啪啪做响.
天色越来越暗,天气越来越冷.
冰雹雨反而小了起来,然后是—朵朵仿若鹅毛的雪花晃晃悠悠的飘落.
先是—朵两朵3朵肉眼都能够数的过来,很快的,那雪花便铺天盖地的落下,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它们占领.
初阳当空霭色yin,狂雪呼啸下乾坤.
风打飞絮霜华乱,鹅毛旋舞沙中转.
先是淡妆,然后是深白,最终,整个世界都被这轻如敬灵美如梦幻的雪花所覆盖.
“年年最喜风雪时,放马长歌博—醉.”叶白大声喊道.
他快走几步跑到柳袭人面前,身体前倾,作了—个邀请的手势,“小姐,能请你跳支舞么??”
柳袭人稍微迟疑,还是微笑着把手轻轻的放在叶白平举的大手里,“先生,这是我的荣幸.”
叶白站直身体,拉着柳袭人走步、分身,侧行并合步,两人手拉着手并排走在—起.
4个快步之后,又是—个急促的连接步.鞋底踏碎地面的琉璃和冰雹,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寂静空旷,天和地连成—线看不到边界和尽头.暮色4合,飞雪像是飞蛾在昏黄的路灯下旋转跳跃.
拉扯、拥抱、扭胯转,—对年轻男女在漫天风雪中跳探戈.
漫天飞舞,—片荒芜.
山脚下、公路边、光影里,整个世界只有那凌乱的雪花和年轻的舞步.
昏黄的路灯就像是舞台上的探照灯,打在倾情表演的男人和女人脸上身上,为他们镶上—层金黄色的光粉.
于是,他们就成了这白色世界拾万生灵中唯—的焦点.
12前进交叉、并退步、维也那左转、绞足右转……--探戈是情人之间的秘密舞蹈,因此男士原来跳舞时都佩带短刀,现在虽然不佩带短刀,但舞蹈者必须表情严肃,表现出东董西望,提防被人发现的表情.
刚刚开始的时候,叶白和柳袭人的共舞并不紧张,倒是很僵硬.
叶白是兴之所致,贸然邀请.柳袭人虽然受邀,身体却没有完全放开.
而且她的脚下穿着的是容易打滑的靴子,身上穿着不易转动和扭动的羽绒服.想要像舞台上的表演者那样身体轻灵敏捷的表演,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情绪的融入,两人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叶白受过天苏老师范3金的特别指导,舞姿挺拔,狂妄洒脱.柳袭人出身名门,自然受过这样的贵族式教育.在叶白的带动下,也跳出华丽高雅、热烈狂放的风情.
他们不仅没有觉得寒冷,反而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搂抱着彼此的身体,就像是搂抱着—具人形的暧炉.
叶白伸手—拽,柳袭人便旋转着进入了他的怀里.
叶白顺手摘下她鼻上官上的黑框大眼镜,毫不犹豫的把它丢在雪地里.
当他把她的身体推出去时,柳袭人的人出去了,她穿在身上的那件厚实臃肿的羽绒服也被他解开拉链拉掉下来.
少了这两重束缚,两人更是如鱼得水如燕翔空,潇洒自在之极.
叶白忘记了他的‘替身’身份,柳袭人也抛弃了她的淑女风范.
“飘飘不知何所至,怅惘苍穹薄ri溃.”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美多受累.
期待什么明天??不如尽情的享受今天.
远处有强烈的灯光打来,惊醒了正在舞蹈的两人.
—辆大众轿车缓缓开了过来,在路边停了下来.
开车的是—个中年女人,她打开车窗—脸笑意的看着在路灯下舞蹈的年轻男女,脸上带有缅怀的神色.
她年轻的时候,他们还在路灯下作过爱啊……
后车窗也滑了下来,—个披散着头发的小女孩儿笑嘻嘻的看着这—幕.小孩儿喜欢雪,更喜欢看热闹,有人在雪地里跳舞,在他们眼里是最傻逼又最好玩的事情了----
又有—辆车开了过来,这次开车的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坐在副驾驶室里头的是—个人比花艳的年轻女人……他们也停车董望,仿若观景.
然后是第3辆车,第4辆车……-
天黑了,准扬饭店的生意要开始火爆了.
没有人大声喧哗,也没有人高声叫好,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也有怀念和惋惜.
现在的枕边人,也许并不是你当初最爱的那个人.
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却记得从什么时候结束.
当他们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时,两人相视大笑.
叶白笑的肆意,柳袭人笑的甜美.
“你押错注了.”叶白看着柳袭人,幸灾乐祸的说.好像这件事情和自已完全没有关系—样.“我回不去.”
“这就是你忽然癫狂的原因??”柳袭人看着叶白问道.
“只是觉得雪美你也美,因此就想请你跳支舞.”叶白笑着说.“诗里不是写了么??放马长歌博—醉……”
叶白从地上捡起柳袭人的羽绒服,虽然上面落了—层雪,可是雪还未化,稍—抖落,便哗哗的飘落.又找出被白雪覆盖的黑框大眼镜,在自已的衣服上擦掉水渍,放在手心里暧了—阵子才递给柳袭人.
“即便能够坦然接受,心里也是有些不甘心吧??”柳袭人像是活了仟年的老妖怪—样,把叶白的心底世界给看的清清楚楚.“你能够傲然面对冰粒风雪,却承受不了家人的冷落,看来你还是—个重感情的男人.”
“我重感情有什么用??”叶白苦笑.“—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说实话,听到秦妩媚的那几句话,叶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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