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俪人语 第三百三十七章 仙人曾臭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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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醒俪人语 第三百三十七章 仙人曾臭名远扬 (第1/3页)

    与此同时,时空旅者智者大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付桓旌的身后,捋着胡须,笑容十分灿烂。

    “哦!原来是你这个老小子啊!别总是揭我老底啊!”付桓旌羞颜道。

    “天机石,还与我吧!这个修仙世界,你做不了什么的,你终究会一如往昔那般无助彷徨的。”智者大师伸手说道。

    付桓旌不再言语,十分不情愿的掏出天机石后,便凭空消失不见了。

    面前的三人,智者大师不愿去多看一眼,毕竟都是一群痴迷修仙的生瓜牛犊罢了。

    只见智者大师浮沉权杖一挥,三人立刻重归梦乡之中。当然,无辜冤死的魔道中人永恒梦魇,也立马肉体和阴神重聚,起死回生了过来。

    随后,正阳宫的宫主尚邈,继续做着那个情爱之梦。

    “你曾令我心塞疼痛的怀疑人生,我的膝盖和肩膀疼痛难忍,如遭雷电劈砍击打、万蚁慢慢啃咬一般。一旦我躺下,就会特别的疼,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我左翻翻,右翻翻,甚至怀疑自己做了什么奇怪的梦,醒来才发现那是真的疼啊!”尚邈对绿袍女子诉说着无限思念道。

    另一处的徒弟秦囥,亦辗转反侧难以入梦。?

    “夜深人静之时,慕容涟葭,我又想你了。我总以为自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实则不然,我早以身在梦乡之内。可笑至极!连梦乡之内的我,都对你如此情深。我在想我会以,一个什么样的方式去忘记你。在我的梦里,梦见你,这么一个再也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真的好痛苦啊!慕容涟葭,你可知道?”秦囥一脸惨笑道。

    那边的紫炎龙王,回想起自己和扶摇鬼后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总是怨恨太短太短。

    “我这颠倒时差的做梦,真是又爽又虐啊!远在璟厭山河的你,知道吗?我这儿春暖花开,你那儿秋叶遍地,我时常御剑飞行辗转于两地又如何?可曾改变过你的心意分毫?并没有。”紫炎龙王有些许释然道。

    曲终人散,梦终究会因,一声响彻云霄的鸡鸣而醒。

    对于口含金汤匙出生的正阳宫尚邈而言,梦里的他总是能够一帆风顺,或者逆境翻盘,犹如路边书摊的仙侠故事那般绝处逢生。哪怕会有解不开的误会绳结,和挽不回的悲惨局面,尚邈就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醒来就都会好的。毕竟梦境与现实之间,总是相反的嘛!

    对于獍兒天下最早跻身陆地神仙的秦囥而言,等梦醒过来,他就会想起来,梦里他最终追求得到的那名女子,早就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不见了。因此,他才不会过于计较境界高低,甘心情愿的做尚邈弟子。

    最后,对于逍遥一生的紫炎龙王而言,你大可以说他贪心过重,什么都想要得到。可对他而言,他只是不甘心罢了。

    臭名远扬的懿崑刹,好巧不巧偶遇到了三人,场面一度十分的尴尬。

    “臭名远扬”四字,和懿崑刹简直就是量身打造的一般,十分的合身得体。他在羰麋天下,如同一只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这才藏身于煣亟天下苟活余生。

    想当年他懿崑刹做下的那些恶事,确实对得起他今日之悲惨境遇。小偷小摸,自然不至于臭名远扬,想必他懿崑刹就是当年那个背叛鲡国的通敌之人。

    毕竟家国本一体,何故分重轻?对于鲡国百姓而言,他懿崑刹的叛国之罪,可恶至极!

    四方天下,羰麋天下、煣亟天下、璟厭山河、蛹猡魔域,前三方天下还有些讲头,最后的一方天地,是无人愿意提及多言一个字的。

    毕竟蛹猡魔域,过于可怖,慑人心魄。

    师徒二人,连同紫炎龙王,齐齐拔剑相向。

    “别呀!三位剑道大侠,人多欺负人少,不讲究啊!”臭名远扬懿崑刹命悬一线之时掰扯道理道。

    “呦呵!如今耳目下,你知道在这四方天地之下,真有那所谓的道理责规存在啦!当年因你叛国通敌,致使鲡国百万民众,转瞬间沦为奴隶囚徒。不知那时的你,可否知道这四方天下的道理?”秦囥怒斥逼问道。

    秦囥句句在理,字字诛心,臭名远扬的懿崑刹哑口无言了起来,羞愧难当的低垂下头颅。

    “只求一死!”懿崑刹低语道。

    “想死?没那么简单,这天大的恶业,你需要用你的余生,负重去偿还。”尚邈说道。

    “也罢!何去何从,全听德高望重的紫炎龙王安排,在下绝无怨言。”懿崑刹双手合十抱拳行礼道。

    “什么?这耀眼的浊日,何时从那西天升起啦?他紫炎龙王,何德何能?你怎可称他‘德高望重’?”尚邈脸上的面子挂不住了怒问道。

    “尚宫主,你可别忘了,第五次的屠龙大战,你可是第一个打退堂鼓的。要不是他紫炎龙王坚持认为,恶龙将要绝地重生而来,必须将其屠灭在临渊之地内,试问如今的四方天下又能有几人存活?”懿崑刹解释道。

    “老兄,江湖是江湖,庙堂是庙堂,不可混淆不清。他紫炎龙王屠龙一事,功劳最大,但是他是奉帝君阴骘文的密令而为,万万不可过誉称赞。要是我尚邈当时有幸,或者有那个资格接收帝君阴骘文的密令,定然要比他紫炎龙王强上百倍,不至于让那临渊之地均为蛹猡魔域。”尚邈十分不服气道。

    看一看,这就是他尚邈的本性,万事不甘心,只会去怪责那些天大的气运机缘,从来都没有降临到自己的身上过。

    一旁快要笑岔了气的秦囥,乐的合不拢嘴,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师傅尚邈如此的气急败坏。

    林嫱一路跟随秦囥至此,见他今日心情大好,便从暗处慢慢的走了出来。

    “秦囥,做我师傅可好?”林嫱仿若失忆了一般问道。

    “林嫱,你莫不是得了风寒,在说胡话呢吧?”秦囥连忙伸手摸了摸林嫱的额头担忧问道。

    “秦囥,男女授受不亲,大庭广目之下,你这是在干什么呀?”林嫱往后一躲质问道。

    “好吧!我答应你啦!你以后记得,一定要按时吃药哦!”秦囥无奈应允道。

    “好吧!你们四人慢慢闲聊,我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啦!”懿崑刹岔开话题道。

    “别呀!一行五人,有何不可?”紫炎龙王建言道。

    五人心在一处,走!

    言尽于此,臭名远扬,起死回生。

    平起平坐,谈何容易?

    可是,一旦平起平坐,剑破轩辕,付桓旌还是那个青衫剑客吗?

    没有一个人,愿意做那棋盘里的一尾鱼,紫轩阳自然也不愿意。

    一路走来,付桓旌的仙侠故事,理应走到了尽头。

    可是,时空行者智者大师的一句“紫阳易老”,却让好不容易修成正果的付桓旌,十分不情愿闯进了紫轩阳的修仙世界。

    紫轩阳,身为正鹿宫的宫主紫檀独生子,生来便肩负着正鹿宫香火传承的重担。

    却不曾想,无忧无虑的紫轩阳不知不觉间,竟然成为了一个偌大棋局内的一尾鱼。

    正阳宫的宫主尚邈,眼馋正鹿宫内的至宝“紫云霞雾裳”久矣,终日寻那由头,好将其据为己有。

    一日,十岁年纪的紫轩阳,正在无忧溪中捉鱼逮虾。

    突然,时空行者智者大师凭空出现,缓缓飘落在了无忧溪水边。

    起初,智者大师无意打扰那稚嫩孩童的嬉戏玩耍,毕竟不久之后那个孩子就要阴神出窍了。

    但是,久而久之,智者大师发现紫轩阳正在,如同猫捉老鼠般捉放草鱼,乐此不疲。

    智者大师脸色一沉,面露不悦之色,决定要对这位孩童说教一番,便右手驱动仙法,将那尾快要被紫轩阳玩弄致死的鱼,握于掌心。

    孩子气的紫轩阳,眼见无忧溪水里的那尾鱼,仿若瞧见了自己主人般飞身出水,被溪边老头握于掌心,气愤不已的双手拍打溪水叫骂起来。

    “老头,快把本少宫主的那尾鱼,还与我。不然的话,有你好果子吃!”正鹿宫的少宫主紫轩阳握紧右拳,对溪边的智者大师威吓道。

    “小兄弟,你可愿做那棋盘里的一尾鱼啊?”智者大师没来由的浅笑问道。

    “自然不愿!那梦魇珍馐局,已百年无人可破,我一小小孩童,自然不愿去掺合。毕竟去了也会徒劳无功的,您说呢?”紫轩阳指着恒殇峰的顶部说道。

    智者大师没有应答紫轩阳,他掌心中的那尾鱼,不知不觉间幻化出了真身,原来就是他腰际间别着的那壶仙人酿。

    至此,智者大师获悉了那个偌大棋局的名字,叫做梦魇珍馐局。

    没有理会紫轩阳的一脸惊愕,智者大师凭空消失不见了。

    就在智者大师去往恒殇峰的刹那,惊愕不已的紫轩阳晕死在了无忧溪中。

    随着溪水的流淌,紫轩阳被冲刷到了临軒谷,方才停靠在了溪水边上。

    那边的付桓旌,本就十分不乐意应允智者大师,闯进这个世界,当什么紫轩阳的修仙护道人。

    眼见紫轩阳命在旦夕,付桓旌自然乐见其成,不会伸手去帮扶一下的。

    可是,剑下轩辕过后的付桓旌,又想亲眼见证一个平凡的修仙人,能够有朝一日剑破轩缘,便将溪水边性命垂危的紫轩阳救了起来。

    “紫阳易老”,这四字谶言,是智者大师这位怪老头,留给付桓旌唯一的信息。

    至于其中奥理,只得他付桓旌自己去参透破解,那位忙碌不已的智者大师可没有闲工夫,去为他解释阐明。

    付桓旌修成正果后,神帝诸葛云霆为嘉奖他的丰功伟绩,便私下里将天机石赠予他,永世不再收回。

    因此,付桓旌通过天机石,早知知晓“紫阳易老”,这四字谶言的奥理。

    “紫阳”,是正鹿宫的宫主紫檀生父,这是万万不可能有错的,毕竟有那紫氏族谱可查。

    “易老”,所指并不是那位已经仙逝多年的紫阳真君容易老去,而是暗示正鹿宫的气运福泽,将要被他人所窃夺。

    故此,紫阳暗指正鹿宫的百年气运福泽,易老寓意在不久的将来,那些气运福泽都会被他人窃夺个干干净净。

    如此一来,付桓旌也就明白,智者大师恳求自己至此的目的了。

    所谓“护道”,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路陪伴,亦不是当紫轩阳呼喊在否时的一句“在的”,而是传道授业解惑。

    简而言之,付桓旌的此次远游,绝对不可能三年五载就返程回家了。

    说回那盘“梦魇珍馐局”,智者大师行至棋局中央,仿若自己瞬间被万千兵马包围,窒息的厉害。

    没等他动弹一下黑白棋子,智者大师便被神帝诸葛云霆搭救出来了。

    “不要命啦!那盘棋局,也是你能下子操盘的?”神帝诸葛云霆对气喘吁吁的智者大师怒斥道。

    “属下知罪!”智者大师认错道。

    毕竟神帝诸葛云霆身边没有几位值得信赖的属下,便不再责罚智者大师,令其退下了。

    正鹿宫和正阳宫,一直都不怎么对付,明里暗里较劲了百年之久。身为正阳宫的宫主,尚邈无意间听闻正鹿宫少宫主紫轩阳走失的消息,自然乐开了花。

    如此一来,他尚邈的“发财大计”,终于可以一步一个脚印的去行动起来了。

    “紫云霞雾裳”,他尚邈志在必得,就算是凌云阁的阁主东方竡来了,也不好使。

    翌日,尚邈黄鼠狼给鸡拜年,竟然孤身一人来到了正鹿宫的宫门前。

    与紫檀一阵寒暄过后,尚邈应允紫檀,自己将会亲率正阳宫的亲信,在全天下搜寻少宫主紫轩阳的下落。如若自己寻获少宫主紫轩阳,他尚邈要拿他正鹿宫的至宝“紫云霞雾裳”来作交换。

    起初,紫檀没有搭理尚邈的疯言疯语,权当眼前人在痴人说梦罢了。

    可是,眼见紫檀一脸的不以为然,尚邈从自己的拂袖内抽出一张帛巾。

    眼见帛巾之上,是凌云阁主东方竡的字迹,紫檀无可奈何之下,应允了此事。

    平起平坐,说的是正鹿宫和正阳宫,凌云阁自古以来就要比这两宫高上那么一级。

    天下人总是小看这小小的一级,认为其可有可无,殊不知“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

    虽然尚邈一直以来都不把凌云阁主东方竡放在眼里,认为自己的正阳宫没有一处比他凌云阁差,自己才应该被帝君封为右熵晏。但是尚邈深知紫檀恪守帝国礼法,可能紫檀会对自己的言语充耳不闻,东方竡的命令,他紫檀断然不可能视若无睹的。

    因此,尚邈私下里诱骗东方竡的稚子东方阆服下蛊虫,以此来要挟东方竡写下眼前紫檀手中的那份帛巾命令。

    午后,正当尚邈准备妥当,骑马出门之时,帝国传令使宓鲂却突然驾临到了正阳宫的门前。

    言尽于此,紫阳易老,尚邈难行。

    帝国的传令使宓鲂,此番必定要让尚邈难行了。

    “尚宫主,如此匆忙,去往何处啊?”宓鲂怀抱帝国的仿佷剑笔直站立道。

    “宓鲂大人,您说笑了,本宫主听闻大人您大驾光临,故此亲率虎涯骑,前来恭迎您!”尚邈小嘴瞬间抹了蜜道。

    “别!如此兴师动众,莫非尚宫主在帝都内的谍者,已经告知你帝君下令要你去找寻正鹿宫的少宫主紫轩阳了吗?”宓鲂斜眼问道。

    “宓鲂大人,您这就说笑了,属下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那帝都内安插自己的亲信谍者啊!”尚邈立马跪地惶恐不安道。

    “如此便好!帝君特别交代下官,尚宫主此行不可携带一兵一卒,至多可带一位弟子前行。”宓鲂将自己拂袖中的一张帛巾交与尚邈说道。

    帝君的密令,尚邈还是不能违抗的,只得遵从,眨眼间散去了自己身后的百名虎涯骑。

    帝国传令使宓鲂,此行的要事已然完成,便驱车回帝都交差去了。

    之所以说尚邈难行,是因为他如今耳目下尚未有一名弟子,这也是宓鲂刁难他的地方。

    那边被付桓旌救起的紫轩阳,由于体质较弱,仍然在卧床静养中。

    秦囥在尚邈擦肩而过的刹那,感觉一道生死剑气贯穿自己的灵体力骨,疼痛难当。

    身为幻界的一员,秦囥自幼酷爱山巅境的剑仙付桓旌,总是在憧憬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如他一般持笔六界,墨涌众生。

    尚邈已经跻身剑道金身境,自然知晓适才擦肩而过的秦囥是幻界中人,瞧看着他挺适合当自己第一位弟子的。

    “秦囥,这陋趾巷,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林嫱仗剑腾空而起道。

    “林嫱,你下的去手吗?”秦囥邪魅一笑道。

    说时迟,那时快,林嫱仗剑腾空而起后,双脚踩踏着陋趾巷的墙壁,疾步前冲。

    与此同时,秦囥背对着林嫱,丝毫不惧的打着哈欠。

    就在林嫱的卺妪剑,将要刺穿秦囥的头颅之时,他右手背后,双指紧紧的捻住利剑,动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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