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凡生 第二十章 灵鹤山颠

    逆凡生 第二十章 灵鹤山颠 (第2/3页)

!”

    素素没恼火,只道是江漓漓说酸话,站在原地咯咯笑,倒是那伙子强盗有些郁闷,怎么变着花样又骂上我一遭了呢!

    张九龄微微甩甩头,嘿嘿笑着说:“江小子,你瞧你这话儿酸的,你喜欢素素就直说么!”

    “啊!”,这会儿素素倒是愣了,有些手足无措!

    强盗们自以为抓上了把柄,便一个个起哄道:“对啊,江小子也是快十四岁了,少年脾性,瞧上喜欢的姑娘这副模样也是有道理的嘛!”

    “没错,诶,我说江小子,你要是喜欢就直说么,俺们又不会嘲笑你对不对?”

    江漓漓嗤笑道:“也就你们这些没见识过真正的女人的强盗们才会说出这些话儿来,就这种货色?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我都不会喜欢她!“

    “好啊,江狗,这可是你说的!”素素咬牙切齿地骂道:“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叫你喜欢!”

    张九龄笑着摆摆手制止了两人的骂架,“成了成了,都少说两句,若是由着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吵嘴只怕是今儿个都不能出门了!既然素素换好了衣服,那咱们就走呗!”

    听着张九龄的话,江漓漓与素素各自切了一声,一左一右走在张九龄两边,全程无言。

    张九龄倒也没觉着不自然,甚至是觉得有些好笑,暗暗道了一声少儿心性,还真是有趣。

    平沙的街道其实跟扬州以及苏州的街道没甚么区别,同样是门庭喧闹,同样是贩夫走卒,只是车水马龙的路上多了许多身着灰白色布衫的光头僧人,大致是因为少保庙的远名接引着这些僧人争相而至,就如苏州的园林成了书生文人的精神意气罢!

    便往那少保庙赶去。

    灵鹤山山高四万四千丈,云雾缭绕,佛音渺渺。那座远近闻名的少保庙就坐落于灵鹤山山巅,一如远去尘喧的仙门,清净淡雅,高处胜寒。

    从灵鹤山山脚下通往那少保庙只有一条稍稍险恶的栈道,凭借脚力自然是不能在一天以内登顶,便在山腰设了三处客栈,不收钱财,可也只提供简陋的屋舍,更不会有大鱼大肉的荤食。

    素素看着素菜就有些丧气,“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走到这处小客栈,房屋简陋也就罢了,怎么连鱼肉都没有?起码也得放些油盐吧!”

    江漓漓哼了一声毛病,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讥笑道:“你名字不是带了两个素字么?怎么连素菜都不能入口?“

    “我名字的素哪里是素菜的素!“

    江漓漓没读过书,不晓得素素讲的是真是假,却也不愿在这个问题上争辩,免得暴露了自己不学无术的本性,便没再做声。

    那伙子强盗吵着闹着也要来少保庙一探究竟,可这会儿却也是欲哭无泪。本来就不是什么绝世高手,爬了一天的栈道肚子里边早就是空荡荡,更不用说以往落草为寇之时顿顿都是大碗吃酒大口吃肉,这会儿望着桌子前面毫无油水的白菜萝卜竟然是毫无食欲,连带着那个给他们安排住宿的光头小和尚也恨上了。

    张九龄呵呵笑,“鱼肉有毒,少吃为妙!况且这素菜能洗肠胃,能清宿便,好处多多。以往不会强求你们吃素菜,可碰上这时候,体验一番也没有坏处。”

    只是说归说,张九龄吃了两口饭菜只有就想着吃酒了,原先自己包裹里边带了一瓶小酒,可这会儿碍于方才说的话便不好再拿出来。

    素素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夹起一筷子沾着黑色锅底的白菜,怎么也放不进嘴里。

    这会儿旁面传来一个声音,“小姑娘莫恼了,毕竟这里也算是佛门清净之地,怎么也不会端上鱼肉上桌,再怎么恼也还是只有这些青菜萝卜不会变,肉食等到这些吃食凉了,可就更不好入口了。”

    听到这话素素还未有所反应,江漓漓倒是转过脸去,望着方才说话的那人擤了擤鼻子,“狗拿耗子闲事多?”

    那人未着恼。

    素素皱着眉头说:“江。。漓漓你怎么回事儿?自己说话不好听也就罢了,怎么还见不得别人说好话?”

    张九龄站起身来,冲着说话那人作了一揖,“鄙人张九龄,这位小子说话古怪,少儿心性,还请公子莫恼!”

    那人连忙站起来还了一揖,“当不得老先生如此大礼,鄙人魏青山,江州人士,此行与我几位同窗好友游学,路遇平沙,便想往这少保庙中走一遭。“

    张九龄笑了笑,“这小子名作江漓漓,那红裙姑娘是我孙女儿,名作素素,旁边这伙子看似凶神恶煞的汉子是我们远行的护卫,其实一个个都是心地良善之辈,魏公子万不可因为这些人的表面做派便心底蒙尘了。”

    魏青山笑了笑,“自该如此。”

    大胡子听这话撇撇嘴,低声问道:“这张老头儿是在夸我们还是在损我们呢?”

    “大致应该是在夸我们吧!”一个贼眉鼠眼的强盗不确定地回道。

    随意寒暄了几句,张九龄又问,“公子你是一人来这少保庙的?怎么不见你说的那几个同行的同窗?”

    魏青山点点头,“正是,有一个同行的女子是平沙人士,便回家探望父母去了。另外两人说是很早之前就来过这少保庙,道者少保庙来一次足矣,第二次便心台不净,有违佛心,说什么也不再来,便跟着先前那女子一道去她家中休憩去了。”

    “第一次来这少保庙心怀虔诚,第二次便心台蒙尘,”张九龄微微感叹了一声,道:“想来与公子同行的那几人也是熟读诗书的才子,否则万万不能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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