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尘埃落定

    第21章 尘埃落定 (第2/3页)

许严,结果他们冲撞了军官被汽车撞飞。

    许望北赶到医院的时候许严已经走了,刘英还剩一口气。

    许望北走到床头复杂得看着刘英,刘英用最后的力气抓住许望北的手,“好好读书,好好读书,好好读书,不准娶王召玉······”

    没过片刻,刘英也走了,许望北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王胜念着与许严的兄弟情,厚葬了许严与刘英,让许望北搬到王家住。

    许望北在那一天后变了很多,沉默寡言,王召玉很担心她,经常来看他,但都被挡在门外,她不知道许望北脑子里正不断得重复着刘英死前的那些话。

    “什么!你有要弃武从文!”王胜看着许望北,心里十分复杂,他知道父母离去对这孩子的打击很大,现在这孩子要读书是想继承父母的意志,但他也不想失去这个徒弟。

    许望北每天跪在学堂门前请求先生原谅,但是之前之前刘英闹得太凶,他跪了一个月先生都没有原谅他。

    王召玉心痛许望北,就和他一起跪在门前,最后先生看在王家的面子上同意许望北继续念书。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许望北已经中途放弃了,现在重新捡起来,早已跟不上他人,他没有读书的才能,成绩一直都处于下游。

    两年后,王胜草草地把王召玉嫁给了许望北,并将他们两个一起赶出王家。

    隔天,王家就被封了,财产全部充公。

    原来王胜为了帮自己的兄弟出口恶气,不小心把一个外国人打死了,为了平息上面的怒气,抄了王家,并把王胜夫妇抓回去击毙。

    ······

    “你怎么还在这里呢?”赵文娟看着许望北,这个男人是个书虫,一有时间就待在学堂看书,虽然他这么用功,成绩却没有提高过,赵文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总会被这个书呆子吸引。

    “你这样一直读书也不是办法,要不我和我爹商量一下让你去给小孩子教书吧。”赵文娟抱住许望北的胳膊,她爹是学堂的先生。

    许望北的情况她打听清楚了,虽然他已经成亲了,但是他和妻子没有感情,听周围的人说,两人可能连房都没圆,这让她想把许望北从这可悲的婚姻中解救出来。

    “教书?”许望北愣愣地看着她。

    “嗯,和你同一届的人都离开学堂了,你这样也不是办法,给七八岁的小孩子教书你应该可以吧?”

    许望北看了看自己破旧的衣服,“好的,谢谢你。”

    “你回来啦!”王召玉抱住许望北,眼睛通红,许望北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了,自从刘英许严出意外后许望北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死读书,对她也爱答不理。

    他们都没有工作,王召玉的首饰衣服全部当了,但也经不起花,许望北上的是最好的学堂,学费很高,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王召玉看着破旧的房屋,目光一定似下定了决心。

    “望北哥,我想唱戏给你听。”王召玉坐到许望北面前,许望北没理她埋头吃饭。

    王召玉唱了《易鞋记》中的某个片段,咿咿呀呀的,许望北根本听不懂,但身体却做出了反应,甩门而去。

    “这种破戏有什么好唱的!”

    看着许望北离去的身影,王召玉哭了。

    《易鞋记》讲述了程鹏举和白玉娘的爱情故事,他们两人在落魄时成亲,白玉娘帮助程鹏举逃离束缚,最后程鹏举战功累累,寻回妻子,欢喜团圆。

    王召玉是想通过这个故事来讲述她和许望北现在的处境,希望许望北能像程鹏举一样,但是她错了,程鹏举只是戏中的人物,许望北不是程鹏举,而她也不是白玉娘。

    为了生计,王召玉打算出去唱戏,刘田嫁给王胜前是台柱子,在刘田的影响下,王召玉学会了很多戏曲,但这戏班子缺的是会打戏的人,幸好王胜教过王召玉几招,这让王召玉顺利进入戏班子。

    打戏很累,王召玉每天都得练,免不了磕碰,每次回家都是伤痕累累的,而且她是新人,是不能上台的,收入微薄,但好在许望北也有了工作,两个人的收入勉强能够解决他们日常的吃穿用度,日子虽苦却也充实。

    经过了一年的努力,王召玉终于能上台了,第一次上台,她想让许望北当她的观众,虽然他不喜欢她唱戏,但这个消息她还是想要让他第一个知道。

    快到家时,王召玉看到许望北身边竟然有别的女人,那个人抱着许望北的手臂十分亲昵,王召玉蒙了,偷偷地靠近她们。

    “望北哥,周日有空吗?陪我去听戏吧。”赵文娟拿出两张票,“这是《生死恨》很难抢到的,我拜托了好多朋友才拿到票的。”

    许望北接过门牌,点了点头。

    躲在角落的王召玉哭了,周日也是她第一次上台的日子。

    为什么他要答应?他不是不喜欢戏曲吗?

    王召玉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不知在角落蹲了多久,她擦干眼泪走进家门,看见许望北坐在饭桌旁冷冷地看着她,好像是在指责她没有按时烧饭。

    苦涩一笑,“有事回来晚了,我这就去做饭。”

    接下来几天他们没有任何交流,周日,许望北按时坐在饭桌旁等早饭,而王召玉早早地离开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没等到王召玉,许望北神色不变,但从他不断刮着桌面的手指可以看出他的不安,把赵文娟给他的票放到王召玉的位置上,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等,中午了,王召玉没回来,许望北摸了摸肚子看着门口,晚上了,王召玉还没回来,许望北依旧看着门口整个人仿佛被定格了一样。

    终于门口出现一个人影,许望北的眼睛亮了一下,但看到进来的人是赵文娟,刚出现的光明再次暗下。

    “许望北你什么意思!竟然不来,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门口等你多丢脸吗?”赵文娟先是指着许望北发泄自己的不满,但看到许望北盯着桌面无视她,瞬间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不顾形象地踢到椅子,摔门离开。

    许望北一直坐着,不吃不喝不睡,就坐在饭桌旁等王召玉回来做饭。

    “王召玉,你是来拆台子的吧!”管事扇了王召玉一巴掌,“这一年看你表现不错,使用让你上台了,结果你呢!你竟然给我摔倒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来的客人有多重要!”

    王召玉捂着脸,任由管事骂得多难听,她一直低着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个模样就和许望北一模一样。

    她不是傻子,练了一年能够上台她第一反应是高兴,但当她冷静下来后,想起有比她训练时间更长的人都没排上,这种机会怎么就掉到她头上了?

    后来她从打扫卫生的小学徒那边套到了话,今天来听戏的人,是商行的老板钱张义,他对戏曲不感兴趣,他到这不是来看戏的,而是来看人的,是来找小妾的!钱张义早有十房小妾,并且他的太太善妒,家里的小妾看上去气派,实际过得都非常凄惨,戏班子的女子都不想蹚他家的浑水,所以把她推上来了。

    王召玉摔倒是故意的,就算被赶出戏班子,她也不想招惹钱张义!她是有丈夫的人!

    这时在前台倒茶的打杂的过来,在管事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管事朝着王召玉冷笑了一声,“你走吧,以后不用再来了。”

    这个结果在王召玉的预料之中,刚想去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却又被管事叫住了。

    “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快滚!这戏服已经被你穿脏了,不用换了!”

    王召玉穿着武旦的戏服走在街上,特别突兀,路人看她的眼神特别奇怪,这让她感觉十分不适,下意识得用袖子挡在脸,加快了脚步。

    “啊!”巷子里冲出几名家丁把她打晕拖进巷子里。

    “太太,人已经准备好了。”丫鬟对着梳妆镜前面的妇人恭敬地说道。

    “是嘛,晚上带老爷过去吧,说是我给他准备的礼物。”钱夫人看着镜中美丽的自己笑了。

    找新的小妾其实是她的主意,最近钱张义院子里的小妾们开始团结起来打算一起整她,面对这种情况,以她的名义再找个新的小妾就可以了。

    一方面可以让老爷意识到她的好,另一方面分去老爷的宠爱,动摇她们可笑的团队。

    但钱夫人没想到那个小戏子竟然给她耍心眼,想躲过一劫。

    不得不说王召玉还是太嫩了,钱夫人派人传话给管事让他把王召玉赶出去,再派人把王召玉抓进钱府,所有的事情依旧按照钱夫人的计划有序地进行。

    “你别过来!放开我!”王召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床上,身上竟然压着她白天才见到过的钱张义。

    看到钱张义在撕扯自己的衣服,王召玉不停的挣扎,但手脚被束缚,眼眶红了,泪水不停地在里面打转,她这副模样反而刺激到了钱张义的神经,解衣服的动作更加急切了。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我有丈夫的!我有丈夫的!”王召玉不停的挣扎,头上的银铃剧烈地摇晃,仿佛诉说着主人的绝望。

    “哈哈,有丈夫?我还没碰过别人的妻子呢。”钱张义更加兴奋了。

    “不要!不要······望北,望北哥救我!望北哥······”

    ······

    “里面就是我爹刚找回了的小妾吗?”钱大少爷拍了拍门。

    “是的大少爷,这个小妾可不得了,老爷在她房里待了一晚,早上还不舍得走呢~”跟班张牙舞爪地说起昨晚的战况。

    “那我倒要进去瞧瞧,新来的是什么样的货色。”钱大少爷踢开门,“如果真的想你说的那样,等老爷子玩剩了就让他把她送给我。”

    房间里,王召玉像是个破碎的人偶,毫无声息地躺在床上,衣服被撕毁,身上沾满了血污,困住她的布条已经被松开露出了满是淤青的手踝。

    “有点意思,看来昨天晚上老爷子花了不少功夫。”钱大少爷招了招手让后面两个过来,“你们把他抬到我房间去。”

    “大少爷,这不合适吧?”其中一个跟班弱弱地问道。

    “不合适个屁。”踹了他一脚,“就一个小妾而已,我爹不会管的。”

    床上的王召玉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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