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我现在遭遇的一切,你都终不可幸免。

    第212章 我现在遭遇的一切,你都终不可幸免。 (第3/3页)

世界并不了解,只能用自己略显狭隘的思想去想他们,但是对于颂先生,我并没有什么好的观感,无论男女,这样的强势霸道都令人反感。

    陆暻年吻吻我的额头,“睡吧,明天事情还多呢。”

    这倒是真的,我想想就睡在不远处客房里的方笙。一时真的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这一晚我们都没有睡什么觉,也是真的睡不着,陆暻年按时去了公司,公司目前的财务状况实在令人担忧,他依旧还是忙,我之前对公司的事情就很是担心,现在知道了这位颂先生的存在,对陆暻年面对的困境,就更多了一份忧虑。

    如果对方真的是不择手段的,那么一定也就不会放过am集团,毕竟对于陆暻年来说,事业是他一切的基础还有来源,要是没了am集团,陆暻年也算是一无所有了。

    之前我就在am集团的顶楼见过颂先生的特别助理,那人去am集团当然不可能是叙旧的。

    这么想想,还真是觉得愁云惨雾到不行。

    我今天没办法去上班,家里还有一个方笙,尽管她受了伤,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把她跟我的孩子们留在一起,总归还是我盯着比较好。

    我上班了一段时间,晚上回来陪孩子们的时间有限,所以孩子们刚开始对我还有些陌生。不过到底是我带过的,闻着我身上的味道,也不过就是一个小时,就跟我又玩熟了。儿子现在已经能站立,还能颤颤巍巍的走上几步,女儿扒在我身上,跟个小熊仔似的也能站了。

    两个孩子都挂在我的身上,儿子学着女儿的样子来亲我。

    女儿惜惜因为陆暻年总是亲她,亲不够似的,所以有样学样也很爱亲人,最喜欢的当然是亲她爸爸。但是对我她也倒是不吝啬,很亲热的捧着我的脸亲。

    儿子平时除了我,还真是没人亲吻他,根本也没有耐心学着妹妹那样雯雯秀秀的亲人,直接上来就是连咬带啃,糊我一脸的口水。

    所以等佣人来说的方笙醒了的时候,我被两个孩子缠住,满脸都是他们的口水。

    站起来让保姆先看着孩子,我去洗洗脸然后打算去看看方笙,我临出门,儿子就嚎啕大哭起来,女儿也是小小声的抽泣,眼睛里面的眼泪珠子就那么转,看的我心都跟着软。

    我平时早上跟着陆暻年去上班,走的早,孩子们跟我很少有这样露出离别模样的时候,到这会儿了,我是真的舍不下他们。

    扭身回去又都抱抱,轻声说着:“妈妈就出去一下下,很快就回来抱你们,乖乖的,好不好?”

    女儿似乎是听懂了,哭泣的声音渐渐小了,可是儿子根本就不停,扯着嗓子也没有眼泪的干嚎,我有些好笑又好气的往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再哭就给你打针了。”

    还真是,一说他就不哭了。

    我有时候觉得这两个还不到一岁的小家伙儿实在是太聪明。

    女儿从小身体弱,打针吃药频繁的跟什么似的,所以她对打针吃药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儿子不同,他身体好,很少生病。偶尔打个预防针什么的,简直跟要了他的命一样,能哭的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可真是令人头疼的很。

    安顿好两个小的,我才往方笙的房间去,说实话还是有些忐忑的,我跟方笙之间好似从来没有过和平相处的时候。

    进到客房里,她身上裹满了纱布,就是一双手都被缠的严严实实的,只有一张脸完好的,一双眼睛在脸上瞪的大大的,显得幽深又阴暗。我的脚步,随之停了停。

    方笙眼睛一转看到了我。

    她开口说话,却没有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声带出现了问题,还是在被凌虐的过程中,她的嗓子早已经喊哑了。

    我看着她说话的样子,口型。

    大概能猜出她说了什么话,她说:我不会感激你。

    感激吗?我还真没想过方笙会感激我,我做的只是救助因陆暻年而受伤并被直接丢在我家门口的女人,她对我的好与坏,那并不是现在应该谈论的范畴。

    有人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我其实想说的是,当出现更大更厉害的敌人的时候,曾经的敌人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就如现在的方笙。

    她的声名毁了,家庭大概也不可能像是从前那样完整了,人又受了这么多的伤害。

    我跟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还好,她在说完第二句之后,紧接着说:我的女儿呢?

    这样的话到底还是让我触动,到底还是做母亲的吧,哪里能真的放心孩子。想想安安,我是真的有些担心,身世曝光,那个孩子就成了最不该存在的存在,她要面对的,是所有人的恶意。

    方笙不知道被颂先生抓去几天了,安安也不知道在哪里。

    这时候指望安安的外婆外公,是不可能的了,方笙的母亲已经入狱,而父亲,听说新闻曝光后,他就出国了,至今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说起来,当然还有从前对着安安疼爱的不得了的时女士,不过这个时候。想来那位女士对安安,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吧。

    想想也真是可怕的很。

    我给陆暻年打了电话,说了安安的情况,让陆暻年派人去看看,别真的让孩子流落街头了。

    电话是当着方笙的面打的。

    想要让她放心,方笙倒是领情,对着我说谢谢。

    我其实也并不需要她的谢谢,不过她说完谢谢之后不久就又说,带着怨恨的说:“当年我嫁给陆暻年的时候就想到会有今天,我心甘情愿的,只不过你,顾夏,你曾经想过吗?我现在遭遇的一切,你都终不可幸免。”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恢复了过来一点,有些气音了。

    但就是这样有气无力的声音,却让人更加的害怕,她说的是那么的笃定。

    我定定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难道她在嫁给陆暻年的事情就知道颂先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