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2/3页)

,竟然还有那么一起好事的闲嘴妇人,不说大爷考不出功名是自己愚笨,反倒说是大奶奶没有福禄命,连累了大爷的前程。

    好似男人做什么都没错,反都是女人的错,就是考不出个功名,都能给女人按个罪名头上,这也真是让人苦笑不得的事情!

    天色堪堪将晚,顾名拉着顾准从外面回来,阮姣站在屋檐下,瞧着他从自己身边目不斜视的走过去,虽然是目不斜视,那眸光分明是伤心不甘的。

    阮姣咬咬唇,扭身走进屋里,下了帘子。

    顾小凤朝她吆喝:“你这孩子,我特意掀起帘子来走走屋里的暑气,你倒好这就放下了,岂不要闷死人,快掀起来。”

    阮姣不掀,蹲下身开箱子收拾东西。

    顾小凤自己起身把帘子撩起来,回头对她笑道:“坐了一天车刚回来,又为平儿忙活了半天,歇会儿吧,明儿再收拾。”

    阮姣从箱子里拿出个精致的笔托来,举到眼前端详半日,随手掷到地上去。

    “哎,这是干什么,好精致物件,倒就这么不要了?”顾小凤叫一声,走过来弯腰拾起来,瞧两眼,露出笑容来,蹲到她身边,声音低下来:

    “大姑娘,你此番不愿随刺史夫妇南下,难道不是为了名儿?你这点小心思,别以为姑奶奶不知道,李媒婆三番两次来,老太太一直不吐口,不也是为了这桩婚事?只现在不好就提出来就是了,只耐烦三四个月,就是老太太不提,大哥大嫂也必是要提出来的。”

    “姑奶奶会错了意,我可不是为他,我就是觉得在这里住着舒心!”阮姣堵气道。

    顾小凤展袖将笔托擦干净放进箱子里,戳她额头下,笑道:“你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能不知道名儿为什么不理你?你现在是刺史家的大小姐,他却连个功名都没有,那孩子心细,只是不想耽误你的前程罢了。”

    阮姣手里摆弄着笔托不吭声,心里却不服气,她没去县城前,只是寄居在他家的孤女,孑然一身,身无分文,他没说嫌弃,逆着他父母,一味护着她。难道她只认了个干亲,日子过的舒服些,就会嫌弃他了?可见他并不能理会她的心,只把她当成个世俗的人罢了!

    晚饭时候,阮姣懒怠过去吃,说自己不吃了。老太太命菊花把饭菜送了过来,又说若是不合味口,只管叫刘婶重做。

    阮姣过去谢过老太太,又陪她说了几句闲话,方才走回来,因屋里闷热不如院子里凉快,便与顾小凤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坐着纳凉,话没说几句,只见顾准抽抽噎噎的从屋里走出来,无精打彩的往这边来。

    顾小凤手里的扇子重重的扇几下,叹气:“天天闹,却是闹给谁看!怕别人不嫌弃是怎么了,能消停一日也是好的,这一点她就不如二嫂,二哥鸦雀无声的把人弄大了肚子才接回家,也没见二嫂闹过,表面上倒还是和和气气的,看不出什么来。这才是个过日子的模样。”

    “准儿,为什么哭?”

    阮姣见顾准朝这边走过来,便出言问他。

    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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