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话 出城

    第7话 出城 (第2/3页)

是畅快。能令男人畅快的事,世上只有两个,一个是酒水,一个是女人。而又论最的话,第一当推酒水。酒能给男人带来女人所不能给的欢乐,女人却不能给男人带来酒水所不能给的欢乐。所以你说,酒好不好。

    “好!当真是好!”

    李褐喝了一碗,拍桌子而叹道。可恨年纪轻轻,便被斩断了光明之路。而这光明之路说来也是惭愧,就是个破考试。李褐心想,嘲天嘲地,到头来最想嘲笑自己。“我当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谢如枯兰。衣如飞鹑马如狗,临岐击剑生铜吼。”李褐食指并上中指,敲桌子而诵李贺之诗。李褐,李贺,莫非我是大唐李贺转世?我能有所成就吗?我能像他一样名垂千古,名留后世吗?两个同时同世之韩翃尚且有区别,我一后世书生,能抵得上百多年之前的李贺麽?便真是一条道走到黑,当真能有出路?

    想到一条道走到黑,李褐自忖道:“瞎子说我是把好剑,为何不考武试?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难道去从军,还要查三代麽?我既然都为你卖命打仗了,大宋国啊,你还不相信我?”李褐依然两泪纵横,这种二十多的年纪留下八九十岁泪水的情景,也当真是可悲可叹。

    连着灌了好几口酒,晃一晃,壶中剩下没几口了。邻座之人都冷眼瞧着这醉酒的秀才在那里乱吟些七荤八素的诗句,抱定着看笑话的态度,打定主意要观猴戏到底。李褐起身,在桌上拍了两枚铜钱,提着酒壶,摇摇晃晃走出门口。

    市上的行人渐渐如劈在半空的闪电一般模糊。李褐只见到躲闪和指点,其余的更不在关心之列。就这么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走出城门来,似锦的繁花却并没有春月的鲜艳和喜庆,倒像是秋天一般。

    “呼”,李褐长舒了一口气,喝掉最后一点儿酒,把那酒壶一下扔出二三十步远。酒壶在半空画出一个完美的彩虹,然后“啪叉”摔个七零八散。声音响起处,李褐只觉得好生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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